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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多少人都找不到這兩個人,便只能作罷,最終還是順了燕生的意,精心栽培燕徵成為燕家家主。
而一直追隨著燕生的六大管事連同一個方耀按捺著急迫的心情在常安城裡又呆了兩年,待輔佐燕徵建立起他自己的勢力之後,終於在三年前集體離開燕家,滿世界地去尋找燕生與燕秋爾二人。
一年前,燕秋爾從燕思仁那裡得到訊息說這七個人還是不肯放棄,找尋一年未果,卻還是沒頭蒼蠅一樣四處亂闖,燕秋爾終是怕他們闖進了不該去的地方而出什麼意外,便與燕生商量了一下,由花月閣放出訊息,將這七個人召到身邊來了。
“知道了。”
略顯慌張的聲音從書房一側的屏風後傳來,梁成嘴角一抽,才剛踏進書房的腳又收了回去,默默退出書房,順手將書房的門關好。
這都五年了,主君跟五郎君也算得上是老夫老妻了,偏這感情只見好不見差,一天比一天膩歪,聽五郎君方才那氣息不穩的聲音,這兩人是又下棋下到榻上去了。乾脆在那屏風之後安置個寬敞點兒的床算了。
書房裡一陣響動之後,燕生攜著燕秋爾推門而出。
梁成笑著轉頭,可一瞧見兩個人的裝束,梁成的笑容就僵在了嘴角。
“那個……主君與五郎君這身打扮……”似乎有些太露富了吧?不說這身上的玉環玉玦用的都是上等貨,但這兩人那摻了金線的衣服就閃得人心疼。這是要做什麼?
燕秋爾抖了抖閃著金光的衣襬,對梁成笑道:“穿成這樣走出去,別人才知道我有錢啊。”
燕生板著臉站在一旁,什麼都沒說,周身卻散發著不悅的氣息。這樣的穿著有違他的審美,但燕秋爾高興,他也只能忍著了。
“咳……那咱們出發吧。”五郎君這又是無聊了,所以故意折騰主君玩兒呢,這是人家夫夫倆的情趣,他插不了嘴。
出門,坐上馬車搖搖晃晃地來到約定好的酒肆,燕生與燕秋爾還沒來得及下車,就被突然衝上來的兩個男人堵了回去。
兩個男人一個拎著剛下車的梁成橫衝直撞地進了車廂,另一個則坐在了車轅上,揚鞭在馬臀上一抽,駕著車衝了出去。
瞧清鑽進馬車這人身上粗麻布衣之後,燕秋爾偷偷與燕生交換一個眼神,而後面露驚慌地驚叫道:“大膽!你們是什麼人?竟敢攔截本公子的馬車,你們是不想要命了嗎?!”
距離周慶將那群人販子困在廣州渡口那日已經過了七天,這七天的時間對於燕秋爾來說並不長,但是對那夥人販子來說卻是無比漫長。
販賣人口這事兒講求的就是效率,迅速地將一定數量的人騙上船,而後不得耽擱,立刻,待離了口岸才算安全,畢竟人是活的,總會做出些意外之舉,耽擱的時間越久越容易出亂子。可是這一次一拖竟拖了七日,這一夥人販子早就坐立不安了。
燕秋爾就是在這個時候丟擲了誘餌,以“禾公子”的身份放出訊息,說要在廣州建府,故而希望能在廣州的市場上購買一些“物美價廉”的奴僕。
於是理所當然的,有意為之的燕秋爾就與坐立不安的人販子搭上了線兒,約在今日“驗貨付款”。
“想要命就閉上嘴老實待著!”陌生的男人掏出刀子對著燕秋爾,惡狠狠地恐嚇道。
燕秋爾“嚇”得縮會座位上,驚恐地看著這個男人,顫抖著聲音問道:“你、你是什麼人?”
男人冷哼一聲,反問道:“你就是那個要買奴僕的禾公子?”
燕秋爾嚥下口口水,道:“是,我就是,你、你們是……”
“少廢話!”男人狠瞪燕秋爾一眼,並不回答燕秋爾的問題。
還挺謹慎的啊。燕秋爾暗地裡與燕生和梁成交換一個眼神,就安靜地坐在馬車裡。
梁成正坐在守著車窗的地方,本想趁著對方不注意的時候掀開窗戶看看他們到了什麼地方,可手才剛摸上窗框,一把匕首就扎進了梁成指尖前的窗框裡。
“不要亂動!”男人惡狠狠地瞪著梁成,見梁成害怕地縮了起來,便抽回匕首。
不知道拐了多少次彎之後,馬車終於停了下來。
“下來!”男人率先跳下車,而後惡聲惡氣地對燕秋爾三人說道。
梁成率先踏出一步,走在燕秋爾前面,燕生則稍慢一步,跟在燕秋爾身後,三個人輔一下車就開始四處打量。
“抱歉用這種粗魯的方式邀請貴客,但這年頭,做點兒生意不容易,還請禾公子見諒。”
這謙和有禮的說辭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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