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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點半,助理進來催,說是會議快要開始了,請容磊過去。容磊拿了資料出去,邊走邊和手下商量著待會兒談判時需要注意的幾個關鍵問題。眼看就要到會議室門口,他忽然停下腳步。
“容總?”部門經理小聲提醒。
容磊沉吟片刻,把手裡的東西全都交到身後人的手上,“做最壞的打算,盡最大的努力。這裡交給你們了,我有急事要馬上趕回去。”說完他頭也不回的大步往回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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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達C市已經是下午了,路上容磊給延打了電話,他到村口時延和海棠也正巧趕到。
車子開到離外婆家小院老遠的地方就開不進去了,狹窄的鄉村小道上停滿了高階轎車。
容磊和延下了車步行,一路碰見好多掛著梁氏工作牌的人。
進到小院,裡間的靈堂已經搭好了,都是黑白的裝飾,素雅而肅穆。外婆的遺照擺在一進門就能看到的桌上,照片上老人的笑容慈愛祥和,讓每一個進來的人不由得心頭都是一緊。
喪事是外婆的三個外孫女辦,守靈的位置上並排放著三張椅子,此時卻只見阮夏一個人在。小姑娘眼睛紅腫,神色木訥,正披麻戴孝的跪著燒紙。
延和容磊一前一後的進門,在外婆遺照前鞠躬。阮夏站起來還禮。
禮畢,延沉默的上前給了阮夏一個擁抱,阮夏再也忍不住的哭了出來。
容磊站在一邊,摸摸她的頭髮,低聲安慰她:“能安詳的離開也是一種福氣,別太難過了。”
阮夏點頭,眼淚卻還是止不住的掉。
容磊掏出自己手帕遞給她,又摸摸她的頭髮,問:“怎麼就你一個人在?你明珠姐姐呢?”
阮夏聞言抬頭盯了他半晌,淚滴成串,再開口時聲音更加嘶啞:“剛才還在的……說是出去透透氣。”
容磊心裡一緊,拍拍阮夏的肩膀,又安慰了幾句,留下延陪著她,他出去找顧明珠。
問了好幾個梁氏的員工才找到了小院後面,遠遠的,他看到顧明珠正站在籬笆邊,背對著他來的方向,背影說不出的孤單哀傷,微仰著頭看著空空蕩蕩的天空,手指間夾著一支點燃了的煙。
青煙嫋嫋,在偌大的空蕩天地中孤孤單單的散去,無聲無形,像極了她那安靜的悲傷。
“不是說叫你別回來了麼?”顧明珠聽到身後的腳步聲,轉身看到容磊,很平常的對他笑笑,又回過頭去。
“我一想到,你會像現在這樣一個人躲起來偷偷傷心,就再沒心思工作了。”容磊淡淡的說。
顧明珠一愣,下意識的抬手,手上的煙卻被他劈手奪去,丟在了地上掐滅。
顧明珠白了他一眼,想到什麼,又問:“見過小夏了麼?安慰安慰她……她半夜做夢嚇醒,去外婆房間一看,竟然外婆真的走了……小丫頭傷心壞了。”
她斷斷續續的說著,容磊卻始終目光深深的盯著她,她無話再說了,表情又開始恍惚。
容磊這時向她伸出了雙臂,“過來。”他的語氣平常而堅定。
顧明珠眼眶猛的一熱,然後連忙的用乾笑掩飾,“幹嘛啦……”
只聽他溫柔深情的重複了一遍:“過來——小笨豬。”
那是天地之間最最最最重的一句話,顧明珠瞬間被壓垮。
依偎進他懷抱裡,她把臉貼在他胸口,無聲而迅猛的淚流滿面。
容磊感覺到襯衣一點點被濡溼,風一吹,寒意滲透肌膚紋理。他把大衣敞開來,把她抱進去,再裹緊了衣服包著她,雙臂環緊。
顧明珠哽咽有聲,手扶著他的腰,手指緊抓著他腰間的衣服,肆意的哭的更厲害。
容磊摟著她,輕輕的左右晃,溫聲軟語,含著她冰涼的耳廓呢喃著哄:“小豬,你乖啊……”
這好像是床第之外,容磊第一次見到顧明珠的眼淚。
他低頭胡亂的在她額頭側面和頭髮上親,她抬了抬頭蹭他,眼淚便打溼了他頸間的面板,那種黏黏溼溼的感覺滲進他的面板,好像傳遞了某種心痛,而後便覺得五臟六腑都錯亂了位置。
容磊很清晰的感受著“心疼”二字。
顧明珠的眼淚是這個世界上最強效的濃硫酸,任何晦澀如岩石的痛苦回憶都會被侵蝕的只剩一汪清水,然後照著天上的佼佼明月,讓一切的真情真心都無所遁形。
此刻她哪怕要他死,只要她不再繼續哭,他就真的願意去。
顧明珠越是哭到後面,心下越是一派輕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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