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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長河說:“程金,你也趕緊找郎中看看傷勢,明日還要隨我去大人祖宅送銅牛呢!”
胡資質說:“咱們趕緊去柳殘燈房中搜查!”
於是,眾人奔後院撬開柳殘燈的居室,進去搜尋。
“大人,快來看,這桌上壓著一張紙!”潘長河指著桌上的硯臺說。胡資質、蔡包子圍攏過來觀看,蔡包子開啟那張紙,只見上寫--------《將進酒》
君不見黃金之財民中來,奔流到府不復回。君不見昨日壽堂錦衣轉,朝接官宦暮送富。人生得意須盡善,莫使酒肉臭朱門。貪生你財必有用,千金散去還苦眾。厚顏無恥不為樂,會須一飲三百杯。
蔡包子、潘腿子,將進酒,杯莫停。與君歌一曲,請君為我傾耳聽。鐘鼓饌玉不足貴,但願長濟不願停。古來官豪皆寂寞,惟有仁者留其名。平時大宴貪府樂,豈愧百姓一身輕?富人何必言少錢,徑鬚髮放對窮施。一縷絲、半文幣,貧者可解燃眉急,何憂死時不帶去?
“好小子,不打自招了。”蔡包子看完這張紙,氣得哭了起來,臉抽抽搭搭的比黃瓜還青。因為他終於明白自己這幾十年都算給柳殘燈攢錢了。胡資質湊過去聞了聞那張紙,又聞了聞桌上的硯臺,沒有說話。
還是潘長河跟主子心連心,他咬牙切齒地躥到柳殘燈的桌案上掏出不雅之物,衝著柳殘燈使用過的東西,嘩嘩撒起尿來,邊撒邊罵說:“我要燻死你這個不要臉的柳書生!”
蔡包子又問:“城裡,有沒有柳殘燈的親戚?”
潘長河說:“只有一個,那個城裡車站附近開君再來旅館的舒玉,就是他親表叔。”
於是,舒玉就被便衣逮捕了。
張局長帶著華春丹,去蔡府討說法,被亂棍打出。
張局長只好去為舒玉的事到中書省上訪。
但是張局長遭到中書省的黑監獄非法關押,進門先被一個穿元代大衣的中年人搜身,大元灃南一中的學生證、幾吊錢、摺扇、手章等物品全部被中年人拿到隔壁的小廚。
這個專門關押到中書省上訪者的“黑監獄”裡,有軍犬、元代馬車、手扶拖拉機、攝像頭、訊號接收器,非法關押著50多名來中書省的上訪者。
他們的自由受到嚴密的控制。就連上廁所時,也都有2個“保安”守在廁所門口。
那是大元二零二年的第一場雪,比以往時候來的更早一些。
張局長從兗州來中書省,到衙門口的側房,反映情況,接待他的是個老頭,以前是中書省華晨縣衙的縣丞。登記完,一輛四輪馬車停在他面前,幾個穿便衣的自稱中書省護衛的差役,告訴他,他的事情已經上報中書省案牘局,讓上車談。張局只好上了馬車。
四輪馬車隨後,揚長而去。過了兩個時辰,目的地到了———漆家莊村的“黑監獄”。
那是一個四合院,張局被押進院子後,鐵門立刻關上了。張局發現,院子裡還住了很多人,有流浪漢,也有民工。
張局被安排在一個彩鋼房,在幽幽的燈光下,他發現還有一個民工,這個民工因為說了句“把大元身份證還我”,便被兩個保安收拾一頓。
一天下來,張局長領到一個窩頭,還有幾個鹹菜。他嚷了起來:“你們再這樣下去,我就馬上到京城告御狀!”不過,沒人理他。這裡居然還有一個小賣店,是中書省的護衛開的。裡面的東西太貴,是外面市場的好幾倍,一個燒餅要100大元交子。
直到16日這一天,大元朝廷稽查總局接到信報後,將該“黑監獄”查抄,當場解救56名被關押人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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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劉四將全城戒嚴、蔡包子愛財如命
幾天後,潘長河啟程往北其鎮送銅牛,蔡包子釋出戒嚴令,親帥官兵對整個兗州村縣進行緊急戒嚴搜捕,他派出了兗州他的得力干將、副將軍劉四。胡資質第一次領會到了“緊急搜捕”的真正含義:那就是為了尋找官爺的私財,將所有民眾的糧缸炕洞翻個底朝天,並向每一個角落的耗子拷問柳殘燈的下落。這時候,窮的人反倒坦蕩起來,而富人則因暴露了私財忐忑不安,銀子在瞬間突然顛倒了給世人的感覺。蔡包子一怒之下查封了君再來,把舒玉所有積攢的東西都貼上了查封標籤,有判詞雲:辛苦吝嗇一空空,舒玉反被包子坑,自古百姓白忙活,管教私物都姓公。不過,君再來的那些物資太少,根本緩解不了包子大人的貪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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