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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都是恐慌和懼怕……
而這一切,他的茫然,他的無所適從,全部都落在寧願冒著被感染的風險也一定要陪在他身邊的李玲眼中。
李玲卻並沒有因此而放棄他,事實上她一直都在用自己的方式試圖讓他清醒,讓他重新振作,希冀著他能恢復常態,和她並肩在這條也許根本沒有明天的路上繼續走下去。
人是因為有重要的人陪伴在側才能強大,才能堅持到底。
李玲之所以能夠如此堅強,是因為她不得不堅強,是因為她還要照顧被感染者咬傷極有可能喪屍化的張王生。她的堅強是因張王生而存在的,十分脆弱的堅強。
畢竟,如果她真的內心堅強,在張王生被帶進特殊隔離室的時候,她就應該分析利弊,懂得取捨。所謂堅強,大多數時候其實是要與冷靜到近乎冷酷劃上等號的。
她割捨不下張王生,寧願和隨時都有可能喪屍化的張王生同生共死,這實際上就是她的脆弱。
此刻,張王生終於想透。誠然之前他被那件事駭破了膽,但就本質上來看,正如同李玲所說的那樣,他並非膽小怯懦之輩,他是一個只要還有一絲希望就可以一往無前的男人。
只能說,發生的那件事對張王生的衝擊實在太大,大到他一時回不過神。
整個感染病所連同裡面的工作人員幾乎都因為新病毒而毀於一旦,目光所及皆是血腥的殺戮、破碎的肢體,感染者的行動遲緩,但只要一見到活人就會無所顧忌的撲上去撕咬。而且那些感染者幾乎是打不死的,哪怕被關上的自動門夾去整個下半身,它照樣能靠著雙手在地上爬行,兇殘依舊。
無數人喪生於感染者之口,然後在不久之後成就新一批的感染者。
不過,這其中給與張王生衝擊最大的卻是——他被咬了!
是的。他被咬了,被一個感染者直接撕咬下了手臂上的一塊肉。雖然時至今日他依舊沒有成為那種意識全無嗜活人血肉的‘怪物’,但在當時無疑它比直面死亡更令人感到恐懼。
當然,對於現在回過神來的張王生來說,他所要專注的顯然已經不再是那件事帶給了他多少恐懼,而是一個已然擺在他面前的問題。
為什麼他明明就被感染者咬傷了,而且傷口還是在近腦的手臂上,可他卻沒有像其他被咬上的科員一樣喪屍化?
第二十八章
張王生看了眼牆上的電子掛鐘,已經過下午四點了。
“今天的檢查都結束了?”張王生仰頭問李玲,與此同時他有些費力的以胳膊肘撐著床墊;試圖坐起身。
李玲在第一時間就看出了他的意圖;從旁搭了把手;一邊攙扶著張王生的胳膊,一邊又拿了兩個軟枕過來墊在張王生的背後,讓他能坐得更舒服一些。
做完這些以後,李玲捋了捋耳根處垂下的髮絲答:“早上來過一次,中午沒來;午飯也沒送過來;不知道現在外面是什麼狀況。”這麼回答的時候;李玲的目光一錯不錯的盯著張王生消瘦的側臉,她能看出來這次醒來的張王生精神恢復了不少;就連眼神中也透出不似前幾日渾渾噩噩的清明的光。
張王生在聽到李玲說‘午飯也沒送過來’的時候,心裡便生出了與左等右等都等不到送飯人時的李玲同樣不祥的預感。
一室靜默了下來,顯然兩人都沒有就此時深入探討下去的想法。
坐在床上的張王生環顧了一圈四周;說真的這還是他被送進來之後第一次打量他們這段時間的‘新住所’。
不愧是首府科學院的特殊隔離室,不僅門是鋼製的;就連四周的牆壁也一併都是金屬質地;裡頭的傢俱擺設到還算齊全,佔地也不算小。只是除了頭頂那個小的可以的通風扇口以及門上那個狹窄的只能投出去看到外面一小塊走廊的小窗,整間隔離室就如同一個密封的囚牢。進了這裡,莫說是人,大概就是隻蚊子也休想不經許可的飛出去。
收回視線,張王生不無自嘲的調侃道:“以前卯足了勁做夢都想進的首府科學院,現在終於進來了。”卻是以觀察物件、實驗體的身份。
李玲傾過身,輕輕的把頭靠在張王生的肩上:“別想太多,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是啊,都會好起來的!”張王生頗為感慨的附和,“還記得導師曾經說過,人類的智慧是連人類本身都無法想象的,這世上從來不存在人類攻克不了的難題,那些在當下被你劃歸為不可能的難題,也許在下一刻它就被其他人徹底的解讀。”
張王生頓了頓,抬手輕撫李玲柔順的髮絲,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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