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一章 自私的代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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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這種情況下，永遠也不要對任何人有信任，偏偏這一點，妖王從來沒有告訴過豎琴。

豎琴茫然的認為，從別人口中說出的話不代表全是假的，別人根本沒有理由來騙自己，更何況，豎琴和鱘形這也算是第一次見面了，她沒有原因會花時間來撒謊。

鱘形則往一旁的鐵樹指了指，豎琴順著看了過去，可是，卻看不出個所以然來，便問道：“什麼？”

鱘形像之前一樣，停頓了一番才道：“從前，這裡還只是一片湖，簡簡單單的一片湖，湖裡，居住著一種魚，那種魚可以在陸地上飛行，但是卻不能離開湖裡的水太久，最多，也只是一兩年的時間。後來，這裡湖岸上長出了樹，這種樹會開花，卻不會凋謝，湖裡的小魚都因為有了這新的天地感到高心，它們就算不飛出這個湖也可以看見美麗的風景。”

“後來，有一隻頑皮的小魚，飛出了湖裡，離開了湖，來到外面的世界，可是，讓她沒想到的事，外面壓根不是她可以呆下去的地方，外面，幾乎都將它當做了食物，它本以為，來到外面，會過的更好，卻沒想到，自己過上的卻是四處逃跑的生活，所以，小魚堅持不住了，它想回到家裡，回到那片湖水裡。”

“可是，一場不幸，改變了它的想法。”

“它被人界裡的商販抓了起來，由於它特殊的飛行能力，商販把它當做了又價值的商品，將它做為競拍物，準備競拍出去，可是，就在競拍的前一天晚上，它又被帶了出來，小魚以為，這是自己的救命恩人，以為他會放了自己，可是，萬萬沒想到的是，命運竟再一次將它經過小偷的手販賣了出去，就這樣，買賣將它不停的轉移著位置和買主。”

直到這樣來來回回的十幾次過後，它被帶到了一座山上，那裡是修仙的地方，上面的也全是一些修仙的人，許多多有些法力，而自己這一次的買主，竟然意外的就是掌門，他清風道骨，最喜歡的便是穿著一身白衣，也是嚴加管教，使整個仙界有規有矩，他將小魚買了回去後，竟然什麼也不做，即不是當做商品，也不是當做食物，偶爾會去看看他，雖然，每一次，他的臉上從來都是那般的嚴肅。

久而久之，那隻小魚不能再呆下去了，她離開湖水也已經快一年過去，如果繼續這樣，它也會死。

所以，它想盡辦法的逃跑，可是，卻都失敗了，突然，有一天，掌門有來到了它的地方，問小魚，你是不是想離開了。

小魚不停的搖晃著尾巴。

掌門便將小魚放到了天空，那天離開，小魚也很捨不得，可是，它沒有選擇，如果不離開的話，再過不到多久，自己便真的會徹底消失掉。

小魚以為，這只是暫時的離別，它還會回來找道這個男人的。

小魚回到了湖裡，可是，這一次，她沒有選擇盲目的離開，而是，它的心裡，有了一個不該有的想法，它想永遠和哪個人在一起，而不是每隔一年時間，就得離開。

它用一樣東西和天神交換了人生，像人一樣生活的人生。

豎琴忍不住大亂問道：“什麼天神？”

鱘形則又是停頓了一會兒，才道：“小魚也不知道，是天神還是惡魔，總之，它得到了，能和那個人在一起生活的機會。”

豎琴便換個問題問道：“那你知道，小魚用的是什麼給天神交換了做人的權利嗎？”

不可質疑，豎琴打斷問出的問題，又使鱘形停頓了一會兒，才道：“它自私的用了這片湖，和它所有的魚族。”

豎琴：“………”

豎琴似乎想到了什麼，但卻覺得此時並不是說這話的時候，於是，豎琴便選擇了沉默，抬頭望見那鐵樹枝，剛好能支撐他的體重，豎琴便帶著鱘形一躍，跳到樹枝上，橫坐在上方，沒有微風，也沒有花香，有的，只是一望無際的鐵樹。

雖然，曾經在雪域裡時，他也回偶爾的跳到冰雪花樹上，這麼小靜一會兒，可是，那裡卻全然不一樣，那裡有世界唯一的香味，唯一的冰雪，唯一的舒適。

可是，現在的豎琴，那裡還能去挑剔什麼，也不想去想，畢竟，那個地方再也不可能出現了。

豎琴坐好後，又將鱘形放到一旁，讓她站到樹枝上，鱘形隨著豎琴一旁坐下。

豎琴便往旁邊的樹枝上，摘下了一朵鐵樹上的花朵，雖是鐵樹，豎琴摘起花來卻一點也不困難。

摘道手中，雙目直視，繼續問道：“那之後呢，那小魚和掌門在一起了嗎？”

安靜一會兒，空氣裡有些微涼，鱘形道：“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