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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意念擴充套件到兩米時,五個空洞洞的人影出現在我的腦海裡,果然和直覺是相反的啊——熒光世界中的數縷黑暗。不過這個時候我聽到他們幾個都是輕咦一聲,然後我腦海裡的人影形狀就變得模糊而不可見,我能從這幾個模糊形狀的邊緣處感受到不同的特徵,就像用外貌來辨別人一樣奇妙無比。這個發現讓我萬分震動,所以我就放大了自己的感知讓其籠罩整個班級,之後一個讓我震驚的現象出現了。
透視了!
我怔怔地“看”著一個個形狀複雜的熒光固體,我能清楚感受到他們與周圍的界限,他們的心臟、他們的脾肺、他們的肝臟還有他們的大腦。雖然對其更細緻的結構不甚瞭解,但是我的很清楚我感知的真正含義,我所能感知到的就是我能控制到的,而我能控制的尺度則受距離、質量和複雜程度的影響,也就是說我雖然不能精確掌握這些人,但若只是粗糙地稍加控制,從內部毀掉這些同學的性命或是做些其他的文章簡直輕而易舉。
“噗通,噗通”我的心在劇烈地跳動,不是因為激動又或是什麼不知所措,心中反而湧起了劇烈的酸楚,我不知道自己究竟用什麼態度去面對這一切,儘管我已經一而再再而三對自己說“我不再是原來的自己”、“我已經不能擁有和原來一樣的想法”,但是之後呢?誰能告訴我之後呢?
我完全放開自己的控制力,將距離開到極限的方圓五百米,將整個學校甚至還有幾條街道包含了進來,同時也沒有放過天上和地下。我需要敵人,我迫切地需要敵人讓我來逃避我所面臨的一系列我目前根本沒有答案卻又不得不去深究的問題。這是我目前能採取的最好方法:利用這個獨特的視角觀察著這個世界,看看能有什麼不同——事實上,我成功了……姑且算是成功吧。
我發現了兩個驚喜,不,也可以說是一個吧。我的上方又或者說我們這片地區的上方徘徊著一共十二架我先前看到的微型飛行器,這一次我還仔細掃過教室每一個角落,然後在牆壁上、地面上、天花板處甚至同學們的衣服上都零零散散地有一些,要不是我深深震驚於空中飛行器的數量之多我甚至根本不會注意這些被我先前忽視的地方,因為不需在空中維持位置後其所釋放的輻射已經低到我的感知快要忽視的地步了。然而最讓我震驚並不是這個,而是我地下的三百米處——一片漆黑。
呵,我還有什麼心思去感傷那些有的沒的呢?我的心都在顫抖,怎麼能不顫抖呢?我的腳下就有一塊半徑至少四百米的隔絕感知的材料版我怎麼能不顫抖呢?究竟是何等的力量啊,讓我原本還自以為了解的世界在我不知不覺的情況下變成這樣並且依舊在無聲無息地運作著。那種被透視的屈辱感和無力感深深刺痛了我的心,我不知道監視我的“他”或者“他們”究竟是敵是友,但這種毫無顧忌的監視行為已經將我的秘密全部窺探了,那麼我還要隱藏什麼呢?增強力量吧,就在他們的眼皮子底下,然後用超出他們料想的能力狠狠甩他們一臉!
我同其他人一樣將頭埋在手臂裡冷靜地思考:我需要確定自己常用的能力,雖然我可以控制一切,但對於目前的我而言控制過多、過雜反而是一種拖累,所以我要蒐集我需要用的材料作為我的武器。經過一番思索,我將目標設為空氣和金屬,無他,一種自由且常見適合控制,一種則強勁而塑造性高,可以變出不同的結構以達到各種打擊的效果。我需要蒐集優質金屬並且練習這兩種能力,所以這裡已經不能呆了,心中一味想著怎麼變強的我直接站了起來徑直向外走去,卻忘了向周圍的人施加進一步的催眠。
“同學,”隨著老師的這一聲喊,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我的身上,“現在是上課時間,你——是有什麼事嗎,要不要我幫你先請假?”
這還是我頭一次正眼瞧過講臺的班主任,語文老師,一位看起來沉穩幹練而又不失溫柔的女性,她這麼說其實是在告誡我要遵守校紀校規是嗎?
“不用了,”我徹底接撤掉加持在自己身上的催眠將自己黑色長髮、白色長袍的樣子暴露出來,頓時所有人都禁不住驚呼一聲,我勉強維持了一個姑且算陽光的笑容朝她搖搖頭,“我已經不需要請假條了,再見。”環顧了四周顯得有些疑惑的同學和老師,然後轉身而去,就在我轉身的一刻,笑容瞬間收斂,我深吸一口氣,不再遲疑,徑直邁步而出。
我清楚我還是在逃避,但這何嘗又不是一種好方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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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初戰
走出學校的時候,我從大門上偷偷捎了一些鋼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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