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暗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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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十能武道了，”萬豪冷笑：“以十能武道為基本，糅雜聖魔五印，這新法，侄兒稱之為十邪武道！”

他眼如赤紅，眼白黝黑，張開口去，萬豪口中吐出五股星力。

這是齊然適才以五邪星印攻之留下的勁力！

“所以？”齊然微微皺眉：“你過來僅僅是為了向本座示威？向我展示你悟出來的十邪武道？”

“我本來以為以十邪武道中的鬼影劍法已經足以殺了真氣耗損的燕叔叔了。”萬豪嘖嘖感慨：“但是，我始終是低估了燕叔叔的實力。那破惡光明刀在燕叔叔手上發揮出了與我父親決然不同的威力和風采。就連我劍身上的天屍神功亦是不能對燕叔叔造成更多傷害”

“那是你功力不夠，”齊然笑道：“若是本座是你，好好種田屯兵，再有十數年後，報仇不晚！”

“燕叔叔，你向來是這世上最能隱忍之人。”萬豪又是大笑：“若非如此，我父親萬重光焉能被你瞞騙，最後死在你的手上？然而，我又是好奇，以燕叔叔你的智謀，為何偏偏留下了我？居然不去趕盡殺絕，反而讓我活到了今天？”

齊然搜尋記憶。

就在當時燕無敵要殺這萬豪之時，亦是水月天的晏真闖來。

“無敵兄，你既然已經得了秘籍，又為何要殺這萬重光之子？”晏真右手輕輕牽過萬豪，如若畫中仙子。

又是水月天！

原來如此水月天以燕無敵為棋子，動『蕩』世局，又恐燕無敵今後無人牽制。暗中讓這萬重光之子深入魔門，修習五大魔印！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齊然驀然大笑，聲動整個光明院之上。

“你這蠢小子，果然和燕無敵一樣，也被水月天的美人計戲耍得團團轉了？”齊然看向了萬豪。

“讓本座想想看，你喜歡的是誰？水月天下代行走陸璐？還是魔門聖魔一脈的魔女？”齊然觀察著萬豪神『色』，後者卻只是微笑，並不為所動。

等等齊然腦海中，那副晏真牽著萬豪右手的場景再度浮現。

“本座知道了，你所看重之人，卻是晏真！呵呵呵呵你這後輩，居然對自己上一代的老前輩產生了愛慕？世人都說晏真是仙女，仙子，而本座看來，她卻真是魔女，妖女也！”

萬豪臉『色』冷了下來。

“晏真前輩，救我於水火危難時機。若不是我生『性』偏激，被水月天逐出，我現在當不是如此境遇！可這也是我咎由自取，不能責怪與晏真前輩！”

“原來如此”齊然說道：“你之『性』子當然不能在水月天待下去了。十能武道既已得手，水月天還留著你做什麼？將你放出，交於聖魔一脈，為他們帶去一位聖子，與本座對抗。這就是晏真的所有打算。”

萬豪雙眼就想要滴出血來，他怒不可遏，背後長髮飛速生長，如若活物！

“事到如今，本座就告訴你當年之真相！”齊然左手長刀落下，輕輕抵住地面，右手垂落。

“本座入魔，成魔，殺萬重光，背後亦是晏真，亦是水月天為引導。”

兇厲之氣一閃而過，萬豪右手一抬，一股血光衝出，中有哀嚎魔音！

“嘿”齊然背後五邪星虛相動搖一下，一股邪力對沖而去。他繼續開口，說道：“不僅如此，晏真多年以來，行走武道，結識高手，編織成一張厚重之。只要你是武者，在這大面前，都會生出無力之感。她看似有情，實則無情。不僅無情，更是無善無惡。你對她鍾情，這是晏真所希望的。但是，她並非是享受為人追捧之樂趣，更不如說是為了水月天之謀劃，做出的精妙算計。”

“再之後，十能武道殘本禍『亂』江湖，引動風雲，本座亦是依靠晏真以及背後的水月天。”齊然悠然說道：“你若要因萬重光之死，遷怒燕無敵，本座可以理解。但若是你對晏真視若無睹，甚至另眼相待，本座覺得實在可笑。”

恆信目瞪口呆，他亦是第一次從燕無敵口中聽到如此之論調！

“恆信大師？”齊然背對恆信，冷冷問道：“我知道，你十年之前，就想把我這人魔殺掉。敢問一句，是誰阻止了大師除魔之心？”

恆信默然不語。

“為何現在大師修煉因果轉業無人阻攔？”齊然再次說道：“難道大師沒有想過，自己是否被人當做了手中之刀？如今天下大勢一分為五，我燕無敵坐鎮天中，若此時大師除魔成功，又或者萬豪報仇得逞，天下大『亂』，誰人得利最多？”

“額彌陀佛”恆信低誦佛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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