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無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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謂腥風血雨。”恆信感慨：“現在想來，這是太師的障眼法。如許多的人都會‘十能武道’，太師自然如同海中的一滴水一樣，毫不顯眼。”

“嘿……”齊然笑道：“本座釋出障眼法，最後由一人奪得本座修改之後的‘十能武道’殘本。他也是厲害，最後七練八練之後，成了一代高手。可惜了，最後還是心魔發作，折了命去。”

大隱隱於朝，中隱隱於市，小隱隱於野。

燕無敵既學十能武道，又掩藏一身五邪宗功法，藏身朝廷之中。人們只當他運氣不錯，從當年的‘十能武道之『亂』’中獲得不少秘本，最後才成就他如今的境界。

“一飲一啄，太師當年如此作為。也為江湖留下了許多種子……”恆信說道：“有的人，從那殘缺的‘十能武道’之中，反推出許多武學。況且，萬重光雖然孤傲，好友也是有一兩位的。”

恆信身後佛光燦爛，幻化出光輝，壓向前方，與‘五邪星印’的魔光互相沖撞。

“如果得知太師你是殺萬重光之人後，歲千秋，談天武二人，必會出手。再加上，‘十能武道之『亂』’，傷害的人實在太多。太師以後，恐怕舉步維艱。”

此時，五步之後，齊然身後魔光燦爛，五邪星小小虛影，懸於腦後。

“不錯，所以本座才來光明院中，請恆信大師出山。有大師為我後盾，本座當可無憂！”

齊然不見動作，身子一閃，已經到了恆信身邊。

右手成爪，以十能武道‘廻龍手’之功，抓向了恆信身旁的固德小和尚。

恆信左手揮出，拳上凝聚勁力。

破魔光明拳！

拳爪即將交鋒時候，恆信發現‘燕無敵’臉上『露』出笑容。

拳爪若是相撞，勁力外衝，恆信與‘燕無敵’還好，一旁的固德小和尚，則必死無疑！

這……恆信無奈，收斂拳意。

此時變招已晚，恆信已經無力照看身旁後輩！

看準這一點，齊然右手探長，左手則以‘翻雲掌力’護住周圍。

唰！

固德一陣驚愕之中，已經被齊然抓住胸前衣領！

“大師！”齊然大笑：“這裡太過狹小，施展不開。你我若要再戰，就去馱雲山，光明院！”

右手一丟，齊然將固德交至左手，倒提起來。沖天而起，齊然施展‘十能武道’中，踏海行波的輕功。他身形起伏，如同乘風破浪一樣，提著固德向光明院而去。

五邪星虛相照耀齊然身後，一路之上，為這虛相所影響之人，無不嘔吐眩暈當場。

恆信大師長嘆一聲。

僧袍無風自動，飄舞之間，恆信隨著齊然之腳步，亦是向上而去。

“按照太師吩咐，他與恆信禿驢結束比武之前，我等駐守此處。不放一人外出，亦不讓一人闖入！”

一十三魔星大喊，燕無敵麾下的那些‘劫衛’一一領命！

…………

“司空奇…還有多遠？”

死狗一樣的聲音傳來，阿雲此時已經累得滿身是汗。

他們終究練武不到兩年，就算是天賦異稟，這個時候真氣也已經差不多了。

“若按我說的，從山門而入，此時，已經在光明院中吃得素齋了。”司空奇看著同伴阿雲，搖頭說道：“阿雲，你還是一樣，沒有志氣，沒有堅持。”

阿雲大叫冤枉：“我哪裡知道這馱雲山這麼高險？從山底看來，分明是挺好攀爬的啊！”

司空奇嘆了口氣，為自己攤上這麼一位好友而悲哀。

阿雲腳踏在山壁之上，雙手抓住蔓藤。

向後看去，他們已經攀爬了一半山高。

“司空奇，你或許說的對……”阿雲吞了一口唾沫，雙腳有些哆嗦。“我們真應該走山路，扮做香客。”

他恐高症發作，覺得自己手心直往外冒汗。

就在此時，司空奇輕咦了一聲。

“阿雲，你看下面。”

隨著司空奇的手指出，阿雲向下看去。

“厲害啊！”看清楚之後，阿雲情不自禁地說道。

身後有一人，黑衣蒙面。

他雙手揹負，雙腳一蹬一踩。

每一次跳躍，這人就向山壁上方竄出三丈左右，然後左右腿交換髮力，又是一蹬！

嗖嗖嗖……

“閣下！”阿雲忍不住喊道：“看樣子，你也是去光明院盜經書的，不如拉我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