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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書齋,劉盼抱著一堆東西高興的走在街上,和腳下的包子說:“今天高興,咱們去張記吃包子去!”包子眼睛亮晶晶的,伸出舌頭『舔』了『舔』,嗷嗷兩聲,好似同意一般。
劉盼看了大笑:“走,吃包子去!”
“啊!”鼻子傳來一陣劇痛,劉盼控制不住的後退幾步,跌倒在地。她捂著鼻子抬頭看去,面前站著一個高大的人影,一身黑『色』,就連臉也掩在黑『色』的幕帷後面。他側頭看了劉盼一眼,卻讓劉盼一下『毛』骨悚然,彷彿血『液』都停止了流動。好在他只淡漠的看了她一眼就不再理會的向前走了。後面跟著一個稍瘦小的身影,也是一樣打扮,似乎是隨從,他也莫名的看了她一眼。
看得劉盼一個激靈,終於醒過神來,抱起東西拔腿就跑。包子似乎也能感覺到主人的情緒,一聲不吭的緊緊跟在後面。
前面那黑衣人頓了頓,似笑道:“認識?”
後面的人影立刻回道:“不認識!”
“是嗎?”前面的人繼續走著,後面的人影停下,身體微微的顫抖著,幕帷下一張年輕的臉猙獰的扭曲著,汗如雨下,咬牙說:“是!”
那人也停下看了他一眼,似笑了下:“有點意思。”又繼續往前走去。
後面那年輕人頓了頓,喘了口氣,快步跟上。
劉盼一直跑到孫府的角門才停下來,癱坐在地上,心撲通撲通的跳著。
那是怎樣的一眼啊!彷彿,只要一眼,就可以讓她死掉,甚至動都動不了,這種感覺太可怕了!自己就像是砧板上的魚肉,根本沒有絲毫反抗的能力。
若不是後面那人看了她一眼,她根本回不過神來,也不知道那兩個人是誰,以後看到一定要躲遠點。不,最好再也不要遇到了!
劉盼終於喘勻了氣,『摸』了『摸』包子的頭:“等下次再帶你吃包子,乖。”包子嗷嗚兩聲,咪咪眼睛,乖乖跟在劉盼身後回了房間。
劉盼回到房間將買回來的東西放到小桌子上,一一檢視起來。
一踏上好的宣紙,光滑細膩,柔軟適中,大約有五十張,裁剪得很整齊,皆是生宣,用一塊綢布包著。
劉盼小心的拿出一張,復又卷好,又拿起一旁的筆,輕輕捻開。筆是一支大號兼毫,看不出是什麼動物的『毛』,不像狼『毛』也不像羊『毛』,或許是這個世界特有的吧。
一方小巧的硯臺,墨黑的『色』澤,沒有過多的裝飾,入手圓潤墜手。還有一塊秀氣的墨碇,長約一寸,一指寬。劉盼輕嗅,驚訝的看了看,竟是塊松香墨!
劉盼倒了杯水,清洗了下硯臺,拿乾淨的布擦乾,又放了一點水在硯臺裡,拿起墨輕輕的磨起來,不一會兒水慢慢變黑,散發出淡淡的松香味。
磨了大約小半個時辰,劉盼放下墨碇,擦乾淨收好。活動活動手腕,把紙鋪好,沒有鎮紙,只能用杯子壓一壓。
劉盼提筆畫了一副梅蘭竹菊,興許好久沒畫了,畫得不甚如意。折了幾下放在一邊擦筆用,又重新拿了紙開始畫。
畫了幾張,都畫得不好,始終沒法靜下心來,索『性』不再畫了。
一場秋雨一場寒。
已是深秋了,一場秋雨將最後一絲夏的氣息趕得無隱無蹤,天氣一下子寒冷了。
劉盼提完最後一桶水,快步回到房間,將有點溼了的衣服換下來。雖然下雨了,但是洗衣房還是有衣服要洗的,府裡有專門烘晾衣服的房間,倒也不怕幹不了。
給自己倒了杯熱茶,坐在窗邊,望著外面的雨淅瀝瀝的下著,突然很想畫畫。
鋪好紙,磨好墨,提著筆閉了閉眼,開始畫。慢慢的心越來越靜,手上也越來越行雲流水,漸漸一副秋寒圖躍然紙上。
畫中景『色』簡單,一處幽靜的院子,院子裡一棵高大的皂角樹,透過稀疏枯黃的樹葉,隱隱能看到窗下有一個人影,正賞著秋雨。
整副畫秋雨氤氳,蕭瑟中又有一股生機瀰漫,矛盾卻又奇異的和諧。
劉盼擱下筆,滿意的看著畫,這是這些天來畫的最好的一副!等雨停了就拿去給那位先生指點一二,如果能讓先生題行字就更好了,自己的書法還是稍有欠缺,題在畫上只會毀了這副畫。待畫幹了,劉盼小心的捲起,另拿了一張紙包好。
下午雨就停了,院子裡的小丫頭們都在清掃院子裡的落葉。一場風雨過後,許多已經搖搖欲墜的樹葉都掉了下來,院子裡像鋪了一層黃『色』的地毯。
好不容易都打掃完了,劉盼匆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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