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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誒?做飯的,你說是騎士團的責任是為什麼啊。” 對於白啟雲那略顯高深的話語,派蒙無法理解。 她覺得龍災就是風魔龍與蒙德人之間的對立造成的,而且這麼解釋邏輯上也很通順。 聞言,少年低下了眉頭。 “一個最簡單的問題,如果有機會,我想問問騎士團的人對於他們的四風守護到底是怎麼宣傳的。” 是的,整件事件中,最讓白啟雲覺得不可思議的就是這一點。 他偏著頭,看向了身後的榮譽騎士。 “我們璃月人對於自家仙人確實沒有辦法一一記住,不過那也是仙人數量眾多的緣故,但是為什麼蒙德的四風守護卻沒有多少人記得,明明只有四位。” 不用白啟雲繼續往下說,溫迪自己稍微一想就明白了其中的緣由,那恐怕是.... “對,答案只有一個,那就是在統領了蒙德千年之久的西風騎士團在刻意隱瞞這一點,他們其中有人在風龍沉睡之後故意淡化著四風守護的概念。” 就連他這個璃月人都明白這一點,相信那位代理團長也不會不明白。 白啟雲繞著眾人走了幾圈,把自己腦海中的線索連成一片,組織起了一個大概的推測。 “可是為什麼他們會這麼做呢,明明四風守護是蒙德的守護神,他們這麼做豈不就是在把自己人往外推嗎?” 小腦袋瓜的派蒙越來越繞不清楚了,對她來說,自己人就是自己人,像這樣的行為那就是背叛。 望著一邊吟遊詩人那張寫滿了自責的臉,白啟雲心中一陣詫異,不過他也沒有多想,或許是身為蒙德人的一份子讓對方感到了內疚吧。 他清了清自己的嗓子,繼續解答著派蒙的疑惑。 “恐怕是在懼怕吧。” “懼怕?懼怕什麼?” 少年的話說得越來越籠統,模糊,這下就連熒也開始有些聽不懂白啟雲在說些什麼了。 抬起頭,白啟雲越過樹頂高高地望向了天空,視線劃過蔭翠的樹冠,落在了不遠處那飽經風霜的風神像之上。 “他們在懼怕著那個時代的象徵,他們害怕有一天,那個時代會捲土重來,正義,自由,理想,那些曾經被蒙德人民高歌的東西都是他們的敵人,他們害怕的,正是他們的祖先用生命謳歌的事物。” “所以當機會到來的時候,他們不遺餘力地掩蓋著曾經發生在這片土地上的一切,風龍不在高歌,北風不再怒號,鷹與獅子也逐漸步入黑暗。” “那是不被人知的黑暗時代,表面上的人民依舊欣欣向榮,卻不知他們所追求的信仰已經被徹底捨棄,如今風龍捲土重來,那些見不得光的人正在瑟瑟發抖,可他們留下來的隱患卻不得不由現在的蒙德人民來承擔。” 少年的語調隨著故事的前進變得越來越沉重,但是比起他的聲音,更加陰沉的卻是那隱藏在樹蔭下,吟遊詩人的臉。 其實這一切的一切,他都有所預見。 從2600年前建立新蒙德起,即便是從西風騎士團推翻舊貴族至今也已經有了上千年,這其中如果沒有什麼髒汙的地方,說出來就連他自己都不信。 可以說,現今這場龍災的根源便是曾經統御著蒙德城的人們,可是將國土交由人民治理,這又正是風神的意願,難不成真的是..... “所以說我們將利弊闡述給那位代理團長的話,她也一定會理解並幫助我們的。” 但是與之相對的,生活在這片土地上的人們大多本性純良,在經歷了不知道多少代人的努力後,終於出現了一批如同琴·古恩希爾德這樣的優秀人才。 不知道為什麼,一想到那位矜矜業業的代理團長,白啟雲就變得安心了下來。 “對呀對呀,那位琴團長應該不會拒絕我們的請求的,我們也是為了蒙德盡心盡力嘛。” 前面白啟雲說的一大串派蒙都沒有聽懂,她就聽明白了這最後一句。 “嗯,說的也有道理,既然這樣,溫迪,能否讓我先跟琴團長說明一下呢。” 如果不是必要,熒也不想冒著違法犯罪的危險去偷那個所謂的天空之琴。 金色的短髮飄蕩在少女的臉頰兩側,那真誠的目光實在是讓溫迪生不起什麼拒絕之心。 雖然程式比較麻煩,但是為了得到這位旅行者的幫助,他也只能老老實實等著對方走完程式。 “那好吧,等你們那邊決定好了之後就跟我說一聲,如果需要我出面的話,工作日的白天你們可以在西風教會前的廣場找我。” 在心底無奈地嘆了口氣之後,溫迪答應了熒的提議。 “工作日?賣唱的你難道還有工作?” 在派蒙看來,面前這個有些不靠譜的傢伙那真可謂是遊手好閒,總感覺在哪裡都能見到他一樣。 被派蒙用那樣的目光看著,即便是溫迪也感到有些不好意思。 他張大眼睛,彷彿是見到了什麼世界上最不可能發生的事一樣。 “喂喂,我好歹也是個吟遊詩人,在廣場賣賣唱什麼的也是很正常的吧!” 在派蒙還想說些什麼的時候,突然,她的脖子被一雙大手給掐住了,熒搖了搖頭,把小傢伙拽到了一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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