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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情況下,要是換了我,我一定會用最殘酷的手法殺死這二人,讓他們知道背叛者的下場。可夢裡的寧王居然放走了姦夫,只是將夏嬪收押,沒動她一根汗毛,如此心慈手軟,的確不像是我的風格。”
夏暖燕聽著“姦夫”這個詞,感覺非常刺耳,這是什麼亂七八糟的幻夢,究竟是什麼瘋子捏造出來的!她出身風塵?她找了一個姦夫?她謀害朱權?賢惠聰明的周菁蘭機智地揭穿了她?而朱權太深情,以致在她死後還褻瀆她的身體?
她邊笑邊點頭,問:“姦夫是誰?引得夏嬪不要最最完美的寧王殿下,還要反過頭來謀殺親夫?”為什麼不管是真實情況,還是夢中幻境,夏嬪永遠是被冤屈、被陷害的那一個,死後連清名都不保,連九泉之下的安息都沒有!
此時,最最完美的寧王殿下發出一聲悶哼,一道白流打出,落在夏嬪赤裸的小腹上。寧王滿足地閉眼,將早已沒有靈魂也沒有知覺的夏嬪壓進懷裡,口中喃喃叫著:“逸逸,逸逸……你歡不歡喜?”
少年朱權忽而落下淚來,晶瑩的淚珠滾滾而下,持續了盞茶時分才止住。他在袖中找了半晌,似乎是想找一塊帕子拭淚,可找來找去都找不到,於是有潔癖的他只好用自己的衣袖擦眼淚。他的臉上有多處被夏暖燕揍出的傷,有的還在往外滲血,這一擦立時把雪白的袖子弄得一片狼藉。他皺眉將那一塊布料撕下丟開,斜眼看一下夏暖燕,告訴她:“剛才那不是我在哭,而是寧王又把他的心情傳染給我,他的眼睛今天已哭幹了,所以我只好替他流一點眼淚紓解情緒,否則憋在心中幾個時辰都散不去,感覺非常之難受。”
夏暖燕抄起手邊的一個花瓶,“咣嘰”向那個玷汙夏嬪屍身的寧王砸去,花瓶徑直穿過了寧王的腦袋,滾落到軟榻的另一側,彷彿那裡躺著的寧王只是個沒有實體的幽靈。夏暖燕驚奇地睜大眼睛,令她更訝異的一幕出現了——少年朱權捂著流血的頭呼叫出聲:“該死的,夏暖燕,不要以為本王下不了手殺你,不要再試探我的底線,早就已經到頭了!”
夏暖燕不信世上還有這樣靈異的事情,於是接二連三地向床榻上的中年朱權身上投擲手邊能拿到的一切東西,只見那東西“穿過”中年朱權哪裡,這邊坐著的少年朱權哪裡就突然流血,並捂著傷口叫囂,讓她略出了一口胸中悶氣。
既然這個幻夢是人為製造出來的,情節又虛構得這樣假,那麼寧王輕薄夏嬪屍身的事,十有八九也是假的,畢竟,她所知的寧王朱權有一段童年陰影,讓他有強烈的不可糾正的潔癖,要讓他親吻屍體,除非他把自己的嘴唇切下來。想到這裡,夏暖燕的心間鬆快了一點,投擲物品的動作也慢了下來。
一旁的少年朱權抓住這機不可失的瞬間,縱身一躍將她撲倒,右手扼住她的纖頸,怒吼道:“你這該死的女人,你跟你的雙胞胎姐姐一樣,動不動就要謀殺親夫!”
夢中的這個少年朱權一點都不厲害,手掐在脖子上都不疼,夏暖燕倒地的時候釵環委地,長髮被打散,她睡在如瀑的長髮中,冷笑地看向少年朱權,諷刺道:“沒想到一向橫行霸道,殺人不眨眼的寧王殿下,也有弱爆到想殺人都沒力氣的時候。”
少年朱權頓時臉紅脖子粗,剛要反駁時,他臉上的一滴血落下,不偏不倚正好落在夏暖燕的唇邊,開成一朵妖冶的紅梅,將那張清麗素顏映照得別樣動人。他被引誘著低頭,緩緩含住了那一瓣紅梅,又輾轉著向那櫻紅的唇瓣移去,侵略這塊他三年前沒有佔領的土地。
夏暖燕吃力地別開自己的臉,驚慌地問:“你點我的穴道了嗎?為什麼我突然不能動了!”該死,她從剛剛開始不是就完爆朱權了嗎,怎麼形勢說逆轉就逆轉了?
少年朱權略撐起身子,俯視著下方鎩羽的小雀鳥,傷得慘不忍睹的臉上露出一點得意的微笑:“這場幻夢我經歷了三年,再加上我有從柏老師那裡學來的幻夢之術的技藝,想要在夢裡對付你這樣的小女子,簡直不在話下。隨便開一扇休、傷、死、驚之門,就夠你吃不消的了!你不要以為我處處讓著你,就是對你有情,捨不得下手了,我只是想借著幻夢的契機,用你當爐鼎修煉一種奇功,等功成之後,就算你纏著我讓我要你,我都不屑多瞧你一眼。”
夏暖燕努力地掙動著身子,感覺當力氣用到最大時,身上的桎梏就鬆一些,可力氣只要稍稍接不上,她又重新被梏緊了。她驚怒地問:“你要修煉什麼邪異武功?我與你無冤無仇,你為荷要拿我做爐鼎!”
少年朱權的俊臉扭曲著,指著自己臉上和身上不停淌血的傷口,怒聲道:“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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