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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要回鄉祭奠師爺,魏叔決定『藥』鋪暫時不開門,我也正好去醫院陪瑤瑤。
瑤瑤的父母年前就在醫院了,兩位老人陪著瑤瑤守歲度過了除夕夜,對他們來說肯定是一個難熬的夜晚,我心裡自然清楚,在醫院裡我一直逗兩位老人開心,說些提氣的話,兩位老人也配合的笑著,其實我們彼此心裡都清楚,只是不說破罷了……
初八的早上我從『藥』鋪出去買菜,從菜場回來剛走到店門口忽然就聽見一聲喊。
“小夥子。”
我扭頭一看,愣了一下,喊我的是一個老者,我看了一眼認出來,正是上次在古玩市場被我見義勇為的老頭。
“怎麼是您啊……”我笑著打了聲招呼。
“我特意來找你的。”老者邊說邊從口袋裡掏出一個信封:“這裡面是兩千塊錢,是還給你的。”
“嗨,我還以為啥事呢,用不著。”我笑著推辭。
“你是為了幫我,怎麼能讓你又出力又出錢呢,不行的。”老者不由分說把信封塞進我手裡。
我也沒再堅持,順手把信封揣進了口袋。
“聖心閣……你就在這工作?”老者抬頭看了一眼,問。
“對。”我笑著點了點頭。
“真看不出來你還是個大夫。”老者笑道。
“老先生,要不要進去坐坐。”我客氣道。
“行啊。”沒想到老者一口應了。
“……這是你買的菜?現在年輕人願意逛菜場的可不多,特別是男同志。”老者笑著隨我走進了『藥』鋪。
“您老隨便坐一下,我去下廚房。”我笑著說了句。
回來的時候就看見老者正揹著手站在『藥』櫃前,似乎若有所思。
“老先生,您也懂中醫?”我問了句。
“我哪懂,就是常年吃中『藥』,久病成醫嘛。”老者笑著一擺手。
“您這身子骨看起來沒問題啊。”我眼神上下一掃,這老人雖然年紀大,但是站姿筆直,說話談吐自帶一股威嚴,雖然表現的很平和,但我能看出來肯定是有身份地位的,我就猜想可能這老者曾經當過領導。
“是嗎。”老者不置可否。
“要不然我替您把個脈?”我笑著說了句。
“行啊。”老者微微一笑。
我請老人坐了下來,然後把手指按在了老者左手的手腕上。
老者的脈象平和,只是有些虛弱,從脈象看似乎沒有什麼問題,但老者臉上神情又分明告訴我,他身體確實有病。
我忽然間就起了好勝心。
“換一隻手。”我示意道。
我又把手指搭在了老人的右手腕上。
凝神細查還是沒有發現有什麼不妥,這時候我就有意運了一下氣,我激起一絲真氣往老人脈門上撞了一下!
瞬間我就感受到了一股回彈之力!
這股回彈之力甚是陰柔,一觸既收,很快縮了回去,我再試了一次,仍然如故。
我收回手抬起頭來。
“怎麼樣?”老人微笑著問。
“恕我直言,您老年輕時候是不是中過毒?”我問了句。
老人臉『色』忽然一變!
“你怎麼知道的?”
我心裡其實很高興,剛才我放出真氣也是迫不得已,完全是被好勝心給激的,真氣把脈的法子魏叔教過我,但也告誡過我不可輕易使用。
人有**和靈魂之分,**損傷尚有醫『藥』可治,魂魄受損往往是不可逆的,一個人病的久了,難眠會牽連到魂體,若是魂魄長期受損,人在精神上受到的折磨會非常嚴重。
剛才我一試之下探查出來老人身體裡有一股陰柔之力,似乎存在了很久,已經跟老人本身的元氣糾纏在了一起。
“老先生,其實我挺佩服您的。”我嘆了口氣。
“怎麼說?”老人問了句。
“您這毒中了也有些年了吧,發作起來是不是痛徹心骨,換了一般人疼也疼死了。”我輕輕說道。
我這麼說是有根據的,在醫學上把人能承受的疼痛分為十級,都說女人生孩子疼,最嚴重的能達到七到八級。三度燒傷,嚴重的椎間盤突出,重度血管『性』頭疼能達到八到九級。十級往往是神經疼痛,或者腫瘤引起的癌『性』疼痛,也都是神經『性』疼痛。
但這些其實都還不是最疼的,這些都是指人**能承受的疼痛,在我們修者看來,普通人最難承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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