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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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神情,見他沒有多大異樣,才繼續道:
“就在這一天,少晨出了車禍。”
他沒有做聲,沉默的態度讓李巖容臉上露出詫異的表情:
“我以為陸家的人就算不怨恨她,也不會再和她有往來……”
“所以呢?”
他的反問讓李巖容頓時語塞,他只是淡淡地笑了笑,轉身出了辦公室,淹沒在走廊的陰影中。
12月4日,少晨出車禍過世,根據里斯特給他的資料,他清楚地知道,那一天也是蘇暖的父親被宣判死刑的日子,也是……她前夫迎娶尹氏千金的大喜之日。
他在送她來醫院的途中,不經意看到她手腕上交錯複雜的陳舊刀痕,那是人為的刻意,不然不會一直割在同一個地方,她迫切地想要讓她的生命流逝。
蘇暖下了床,赤著腳,緩慢地走到視窗,她開啟窗戶,任由冰冷的空氣吹拂過她的面頰,吹散她臉上的紅暈。
她輕輕地闔上眼睫,下巴微揚,嘴角掛著若有似無的淺笑,單薄消瘦的身形,在病房蒸汽中逐漸朦朧模糊起來。
一個不著邊際的女人,濃厚的煙燻妝下,掩藏著一張純潔美麗的臉龐,那樣的靜謐安然,太過於純粹乾淨,卻也容易激發男人的劣根性和內心的陰暗一面。
大概男人見過這樣的蘇暖,恐怕都會一生難忘,這一刻,他忽然明白了,為什麼少晨願意為了她放棄一切,包括生命。
因為這份純淨的美好,讓人不自覺地想要……守護。
這個突兀的想法讓他的眸光一閃,卻還是寂默地推門而入。
剛才喬打電話告訴他,今天在學校裡,她見到了她的前夫,也是本市的副市長--顧凌城,他知道這個名字,資料裡寫得很清楚。
里斯特的調查很徹底,連兩年前的貪汙案內容也一清二楚,A市前任市委書記蘇振坤落馬倒臺,是他的女婿向紀檢部門投送了貪汙證據,而他的女婿也因檢舉有功,坐上了副市長的位置。
顧凌城即使再婚了,也沒打算放過蘇暖,是不是也是因為這份純澈的恬美。
想要擁有卻恨不得毀掉,所以才會糾纏不放,在她乾淨的生命中,強行地留下他的足跡,不允許她去遺忘他。
顧凌城,這是你的意圖,不知道我有沒有猜錯?
蘇暖聽到動靜,回過身,在看到來人是陸暻泓時,平淡的目光便緩緩地移開,並未吃驚或是感激,但她的確向他道謝了。
“謝謝你送我來醫院。”
陸暻泓的臉上,在房間的陰暗處,模糊不清,他仍然像棵樹,挺直而堅毅,卻也透著某種冷情的倨傲。
蘇暖見他沒有說話,隨意一笑,光腳冰涼地踩在地板上,回到床邊,她的兩隻手心都磨破了皮,卻未作包紮工作,藥箱安靜地放在床櫃上。
不是護士不盡職,而是她拒絕了任何的包紮,不允許護士碰她滲出血絲的手掌,她已經養成了不喜別人觸碰的習慣。
可是在陸暻泓清冽眼神的注視下,她忽然覺得不自在,想找些事做分散注意力,當她意識到自己的異樣時,她的手裡已經拿了一根棉籤。
沾了消毒藥水的棉籤,小心翼翼地觸控手心,她平靜的臉上看不出任何的波瀾,猶如一具沒有痛覺神經的機器,機械地塗抹著自己的傷口。
陸暻泓站在那裡,看到她的左手拿著紗布,想要纏繞到右手的傷口上,繞了幾遍卻還是沒繞上,動作笨拙滑稽,卻讓他的心莫名地一滯。
“能幫我去叫一下護士嗎?”
她抬頭看向他,手裡舉著紗布,笑容裡是氤氳的霧氣,卻很快在眼光中消散不見:
“我自己好像不行。”
他只是靜靜地站在那裡,一動不動,蘇暖見他沒有出去叫護士的意思,也不再多說,只是微翹唇角,帶著幾分苦澀的自嘲,低下頭,繼續與紗布奮戰。
病床邊,籠罩上一道陰影,蘇暖擺弄紗布的動作有片刻的僵硬,眼眸一顫,因為她看到紗布上鬼使神差多出的一隻手。
修長潔淨的手,形態格外的優美,白雪青蔥,當他的指尖觸碰到她的指頭時,蘇暖的手不可遏止地輕顫,她明明不喜歡這個男人,卻對他產生了無法解釋的敬畏。
他呈十五度彎身,伸出一隻手,接過她手裡的紗布,另一手按著她傷口邊的紗布頭,一圈又一圈地纏繞,動作輕緩而緊緻。
蘇暖微仰首,便看到他的側臉,撇開所有的偏見,不可否認,他是一個很好看的男人,即便做著照顧人的行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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