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飯來看望他,當頭被他問了這一句愣了半晌,才反應道:“啊。。沒人,我誰也沒告訴”。
也不知是不是回答得太慢的原因,惹得彭世榮不相信,暴跳如雷的坐了起來喝道:“放屁。。。你沒告訴洛小七,你和她要好得很怎麼沒告訴”。
江沅瞬間覺得自己冤枉,本想解釋,可彭世榮再一次先聲奪人繼續懷疑道:“是,他這麼看不得我好,指不定又在她那閣樓裡偷著樂,說著一個眼中釘的瘋子失了貞『操』”。
他眼神如鉤,轉身勾牢在江沅身上不放了,底氣十足的說道:“是不是”。
江沅被彭世榮嚇了一跳,低頭無奈的抽了口涼氣,他不允許洛小七被這樣詆譭,連忙指正道:“阿笙不是這樣的人”。
“你又怎麼知道他不會,哦對你以前可是她心腹,跟了她怎麼多年怎麼可能不瞭解”,彭世榮站了起來加大聲音,肢體也跟著大幅度的手舞足蹈。
他現在真像個瘋子。
他瘋起來,已經將江沅所剩下的耐心耗盡,不顧彭世榮在一旁的自說自話,失望透頂的也跟著喊了一句:“夠了,我再說一遍洛筠笙不是這樣的人,我不允許外人這樣說她”。
“外人”,這兩個字眼就像五雷轟頂一般重重擊打在彭世榮的頭頂,他萬萬沒想到江沅能因為洛小七對他用這兩個字眼,連忙用著胳膊肘捂住自己的嘴,待著哭腔,一屁股坐在自己的床上,像個破皮破落戶一樣叫囂。
“你居然說我是外人,你是不是不要我了,轉念去隨了她”,他叫囂陪兩聲,見著自己累了叫囂不出來,更是哀怨了幾聲:“你答應過我的,幼棠。我除了你真的什麼也沒有了”。
光是這幾聲哀怨而不是咄咄『逼』人,都能讓江沅在怒火攻心的情況下,當頭倒了一盆涼水一樣冷靜,他投降了,他知道彭世榮現在的情況不好,他怎麼還敢一而再再而三的和他對著幹呢。
最是上前一把將還在因為自己接近而撲騰的彭世榮先止住,『摸』了『摸』他的頭,嘴裡發出一句有一句來自心底的‘對不起’。
他對不起著當時彭世榮被抓自己不在身邊,對不起著彭世榮受到了屈辱時他不能代為受過,更是對不起彭世榮這心驚膽戰的每一天裡他不能試著去體諒。
也正是因為他那一字一頓的對不起,說進了他的心房,使得他所受的創傷能夠減輕一點再減輕一點,知道最後他的喜怒無常漸漸被江沅安撫下來,服服帖帖的在他懷裡睡去。
第二天江沅和彭世榮起了個大早,彭世榮一早上開始賢良淑德起來,照顧上了江沅的鬍子,他試著給他大刀闊斧的刮起來。
嘴裡不時重複著日常的埋怨:“你看這鬍子又硬又長,你也不知道刮刮”。
江沅倒是厚顏無恥的笑了:“不是還有你嗎,我這鬍子可是咱們倆商量好了你,你幫我刮”。
彭世榮也是如往常一樣嘟著嘴,死不認賬:“就你貧”。
刮完江沅的鬍子連忙,他又突然緊張起來,眉間似蹙非蹙:“幼棠,我昨天做了一個夢,夢見前面好大一團火,我站在火堆中間,那團火四面八方鋪天蓋地的向我過來,讓我無處可藏”。
江沅一聽彭世榮說這話,瞬間臉上的眉頭皺的更緊了:“你別想這些『亂』七八糟的,咱們以後的日子可還長著呢”。
彭世榮沒什麼好說的,點頭答應,懂事的不讓江沅擔心,等著江沅出門回了趟自己的家,他也一個人枯坐在房子裡,守著著空殼。
他的這顆心依舊是像關在密室裡一樣悶,總覺得將會有什麼大事發生,整個人更是搖搖欲墜到了無底洞。
‘砰砰’敲門的聲音想起,彭世榮估『摸』著江沅不可能這時候回來,便小心警覺的貼著門框試探的問了一聲:“誰呀”。
過了一會兒外邊的人才回應:“是這樣的,天津那邊有一份包裹託我寄給彭當家,我看彭家現在家道中落,所以倚著訊息打聽到這裡來”。
這個人倒是敬業,能把包裹送包裹送到這樣的程度,著實讓彭世榮十分佩服,便是想也不想的開門取走,先不說這包裹怎麼會是從天津寄過來的,讓他收下也不會有害他什麼。
便毫無防備的開啟來看了,哪知包裹一拆開卻發現裡面是幾本書,是給一前守貞潔的『婦』人所撰寫的《女則》和《女訓》。
什麼‘嫁前從父,出嫁從夫,夫死從子’這條條框框將古代的女子束縛得死死,之前還和江沅開過這樣的玩笑,那些女子要是真能將這些書裡面的準則守得死死的,估計早就成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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