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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無惡不作的醜事,就讓人不得不拒而遠之的。
“我知道,你不是這樣的人”,洛小七想了半天也只能回答這些,她不興於女人講話,女人心思敏感,一讓他們看到就等於揭開了實話。
哪知許曼下一句說道:“是因為二郎吧,杭家二小姐名聲遠好過我,人家是閨中大小姐,我確實山裡的野雞”,她自嘲了一下,把自己比喻成山裡的‘野雞’,卻是覺得好笑。
洛小七則擺出一副正正經經,打算和她高談闊論的姿態:“你是藝伎,江先生說過養在深閨的大小姐,還沒簾雪閣的名『妓』來得好,你和她差的只不過是一個出身,沒什麼好自卑的”。
洛小七不太會勸人,所說的話也只是磕磕絆絆,許曼笑了笑:“那也還是因為二郎,你的舅舅娶了誰,你也會跟著對她好,因為你舅舅覺得好的東西,你也會覺得好,洛姑娘我說的對不對”。
這話將洛小七說得一愣,果真是不能和女人對話,一對話她的本質展現無疑,洛小七淹了一口唾沫,還沒到晌午手上的汗以醞釀在指縫之間了。
接著她又說道:“所以呀,洛姑娘你對我的態度和杭小姐的態度全靠我家二郎吧”。
洛小七羞愧的咬著牙,支支吾吾的答道:“是她背信棄義,背叛了我舅舅在先的,我只當給個教訓”。
洛小七覺得和許曼聊天倒是可怕,正想到此為止轉著輪椅就像走時,許曼再一次將她止住,一而再再而三的說道:“我的孩子還是別讓她知道我的身份的好,我想讓他乾乾淨淨,也像讓他覺得他娘也是乾乾淨淨的”。
幾次去看望許曼的時候,她是一派安詳似乎外面的流言蜚語對她來說都不算什麼,哪知今天面對孩子她還是再意的,洛小七心頭一酸,含著淚重重的點了點頭。
到了第二天一早,張尚植徐汝良他們一個接著一個成群結隊的過來看許曼,許曼提著病『摸』了『摸』他們的頭,手法還是慈母的,所說的話也是一個慈母無疑,教導他們往後要聽虞師傅的話,這個戲班子以後就要靠他們撐起來了。
“我跟了你們師傅這麼多年,是親眼看過他和他師哥怎麼把戲班壯大的,其中吃了不少苦,你們可要好好珍惜呀”。
幾個徒弟默然的點頭,皆泣不成聲,唯有張尚植的頭腦思維均簡單,竟然嚎啕大哭起來了,徐汝良堵住他的嘴,更是不想讓他破壞其中的氣氛。
等到了晚上月明星稀,該說的話都說了乾淨,該見的人也都見著,要是張長信他夫人再來鎖魂,她在睡夢中也能安安祥祥的去了。
這輩子跌宕起伏,有大氣也有大落,唯一遺憾的就是牢了病還不能幹乾淨淨的回去,只希望她將下輩子的苦難連著這輩子一併受了,下輩子清清白白的做人就好。
許曼躺在床上,望著旁邊疏星點點的碧空,終於是嗅到了死亡的氣息,她知道她可以下去和她的沈郎團聚了,活著的人讓他看了心煩,還是下去看看他們才順眼。
但她還不急,她想起身最後看一眼她的孩子,那是她在人世間留下的最後一點念想了,她突然有些害怕,怕她沒有跑去看兒子的力氣,空『蕩』『蕩』的當房子裡就只剩她一人,她徒勞的伸出手凌空一抓,抓了個空,無聲的喚起兩個字:“易安”。
一滴淚滑過她的眼角,鋪天蓋地的劇痛和窒息,許曼抓住生命中最後一點力氣扯住了床頭的衣裳,拿到鼻尖嗅了嗅,想象著孩子穿上這件衣裳的情景,她沒什麼值得孩子留念的,唯有這衣裳,希望讓她穿上之後孩子能夠驕傲的說這是我娘做的。
那麼這樣,也就足夠了。
苦痛漸漸消失,身體漸漸飄了起來,如幻如夢,她走過一條又黑又長的走廊,在那走廊的盡頭便是一片光明,而在光明的深處藏著一個沈燁靈。
沈燁靈是十年前的模樣,那個時候他應該是沈淮安,陪著江沅來看她,羞羞答答的逃跑了,過了幾天又羞答答的跑來,給她一張紙條上面寫滿了承諾,而她也是十年前的明朗的模樣,絕代芳華,平寧一切,不曾經歷過苦難,她將沈燁靈跑來給他的承諾又還給了沈燁靈。
這一刻她沒有讓他給自己贖身決心,就只當是一個過客好聚好散,沒了他便去經歷另一番痛苦,即便平平庸庸的活著也行:“諾,壞給你,你的承諾我受之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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