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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撞掉糖葫蘆的小孩依舊在街上為她地上的葫蘆傷心,葫蘆被警員撞掉的時候,落在地上表面的紅冰糖早已破裂,濺得一地,走路不看腳下行人匆匆而過,毫不留情的在上面的山楂上踩了一腳。
女孩看著面目全非的糖葫蘆,在街道上哭了好久沒人應,只好悻悻的在地上撿起一塊碎糖渣想過個味,誰知程家白拿著一串完好的糖葫蘆出現在她面前。
他彎腰和女孩視線齊平,小心的遞過手中的糖葫蘆給女孩:“地上的髒,你看,它不是在這嗎”。
女孩一見著誘人的冰糖葫蘆,興奮的從程家白手裡拿過,還一臉不現實的『舔』了一口,笑嘻嘻的對著程家白:“謝謝哥哥”。
程家白見著女孩這樣感謝,也覺得替她賣糖葫蘆是值的,不知不覺他臉上和女孩一樣也泛起了笑,笑得很燦爛。
這一幕也剛好被沈燁靈收入眼簾,他緊緊的盯著程家白的笑臉,總覺得像是在哪見過,越看越覺得熟悉。
他泛著疑『惑』漸漸往回家的方向走,他必經的地方有一家電影院,緊挨著百貨大樓過活,有兩個搬著銅床的義工將床搬到大街上,佔了一大部分街道,沈燁靈自律的對著他們做讓步。
只見緊緊挨著百貨樓旁邊的櫥窗,好奇回頭一看,迎著櫥窗的發『射』,他的那張倒影映入眼簾,他撫著自己的臉看得出神,接著便是後知後覺般的恍然大悟。
程家白的笑看著像自己的。
轉眼到了沈燁靈開張唱戲的日子,這天天氣是頂好的豔陽高照,旬陽最集中的地方已然不是醉仙樓,群英薈萃都在春和院
春和院的門口立了兩排豔麗的大花籃,上邊紅字黑字寫著對某某某的恭賀語。街上的車一輛又一輛的停下,等主人下了車又自律的開走。一批又一批的看客進門,李經理在門外做著看臉迎人的工作。
沈燁靈坐在屬於自己的化妝間裡。撲著粉描著眉,他用油彩在自己眼間『摸』勻,那是雙桃花眼,他師傅和他說過桃花眼會勾人,他每每上臺唱戲還真勾走了不少看客的魂。
但他現在已然忘了楊貴妃該是怎樣的,是打入冷宮不得寵,還是三千寵愛在一身。他現在的心已經被洛筠笙的事給勾走。
他往自己手上抹著*,想了片刻,心一橫,往嘴上抹了層胭脂。這戲他還是要唱,不光是為了她,為了臺下百餘觀眾硬著頭皮也要唱。等唱完了,他再卸個妝,華麗麗的出現在她面前,這樣的安排再好不過。
密鑼緊鼓在臺上催促著,一聲接著一聲,一下接著一下,不帶任何搶拍子的,嚮導催場看著誰誰誰該上場了。
沈燁靈頭戴著笨重緊實的朱釵,身後跟著兩名拿著宮扇的‘宮女’,他們站在幕布後面,看著前方隊伍一一上場,臺前喊了聲:“擺駕”。
這時候他該上場了。幕前是另一個世界,他走到臺前,臺上的人依次排開,給他讓了最中間也是最顯眼的位置,他現在成了全場的焦點,此刻他便是那個失了寵,借酒消愁的‘楊玉環’。
他走了個步子,左手甩了個水袖翻了個雲手,再交替右手也甩著水袖,眼神望著天,緩慢的撐開扇子,如今他的陛下怎麼還不來,他對著月亮開始思念,開口唱道:“海島冰輪初轉騰。又見玉兔啊,玉兔又早東昇。那冰輪離海島,乾坤分外明。。。。。”。
沈燁靈唱著,臺下更是一片叫好,可他沒察覺,他現在是楊貴妃,他正在獨自消愁,哪有觀眾。
被這‘楊貴妃’所吸引的觀眾不止張饒舜一個,包括離他一個茶桌遠的老爹,老爹是見過沈燁靈唱的杜麗娘,何張大帥是個臉盲,同樣上了妝,換了角『色』就認不清,尋著聲,也是分不清此時的‘楊貴妃’與昔日北平的‘杜麗娘’是同一個人。
他敲了敲將他和張饒舜隔開的茶桌,讚歎道:“舜寶,這楊貴妃唱的還有些意思”。張饒舜當時臉一黑,不僅無奈他老爹臉盲的程度,就連門口大戲報上清清楚楚寫著沈燁靈唱的‘貴妃醉酒’都不看一下。還當著他的面喊著家裡才能喊的『乳』名。
他的臉頓時羞紅了一大片。他老爹喜歡叫他‘舜寶’,表示他對這孩子有多寵愛,小時候倒是沒什麼,舜寶舜寶,叫著親。自從他上學堂會寫了自己的名字,就覺得自己蓋頭換面,別人要叫他叫張饒舜。奈這‘舜寶’已經紮根在別人心裡,他爹手下的副官一見面就叫著舜寶,根本不認識什麼張饒舜的。
他忍著別人叫自己舜寶幾年,好不容易來到旬陽,不靠他爹當了鎮守使,風光了幾年。如今他爹一來,熟悉的稱呼也來。即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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