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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不多,但是為人謙和的騎士。在我地記憶中很少聽見他說話,一般他跟我說話都是在彙報的時候。平時幾個騎士湊在一起談笑他都只是在旁邊微笑地點頭。或許是自知今日難逃滅亡,此時的他已經沒有了平時那一貫的隨和,臉上是淡淡的憂傷。
“你居然背叛了父神,與魔鬼為伍,大騎士香鐸……”聽歐文的聲音他是咬牙切齒說出來地,言語中帶著不屑與鄙夷。
歐文現在好像是真的很惱怒,連先後關係都分不清了。或者是他不知道,只以為大騎士香鐸在幫助那個女吸血鬼。如果香鐸真的是吸血鬼騎士的話。那麼他與“魔鬼為伍”少說幾百年了。
大騎士香鐸聽完歐文的話只是低下頭輕輕地搖了搖。“我沒有背叛過任何人,父神、哥頓騎士團、我的妻子。我只是想救自己的妻子而已……”
“你的妻子?這個怪物?溪谷大騎士死了,就是死在她手上……”歐文說道溪谷的時候已經可以聽出他的聲音裡帶著哽噎。話音一落,地下室裡陷入了沉默,騎士們讓出了一條通道。朝那地方望去,可以看見一具石棺邊正躺著一位哥頓騎士,胸甲已經被撕開,地上一灘鮮血。
將自己地頭盔摘了下來,丟在地上。嘆了口氣摸了一下亂髮。溪谷死了,那個平時愛胡扯。俠義謙恭,淡漠金錢,寬容自己妻子背叛的溪谷。數次大戰,敵人都不能將他殺死,現在,他死了。如果他是死在敵人手裡,那麼現在,那股悲傷也不會來得如此強烈。但他是死在另一個戰友的“妻子”手裡。
騎士啊,環顧四周,視線從每一位哥頓騎士身上掃過。他們是很優秀的戰士,但是為什麼要執著於他們的俠義……俠義讓他們每個人看起來都是如此地可憐……
溪谷死得連一句遺言都沒留下,也沒有哀嚎,就那樣靜靜地躺在地下室角落的石棺旁邊,如果不是歐文提及的話,這時候也不會有誰注意到他已經死了。他在莊園那個不貞的妻子估計不會為他感到悲傷吧,那些平常聽他講故事接受他救濟的人也只會暫時地惋惜。能為他悲傷地也就這些曾經的戰友。
也難怪歐文此時會如此憤怒,他可以接受自己地父親為救我而死在敵人手裡。如果沒有香鐸,溪谷只是單純地死在那個女吸血鬼手中的話他也不會有如此激烈的反應……
第二卷
第一百六十一章 東征往事
是誰家的搗亂小子,出來給老爺搗兩下……”
“啊,是的。剛好碰到就給了。……家裡……夠的……”
“我夢想有一天……能成為流浪詩人……讓自由之聲響徹每一個山崗……”
“哎……大人,等等我啊……我跟您說,我還有一個夢想……”
當一個人離開的時候才會記起他所有的好來,依稀還記得溪谷撫摸自己鬍子時候那得意的神情,以及當我問起他家人時尷尬的回答,還有這次出征前最後一天鎮上那個孤寂的背影。
生命是如此堅強,可以不顧身份地謙恭,可以為一念之仁慷慨施捨,可以包容妻子的背叛,即使沒有孩子,沒有愛情,沒有期望,無所謂未來,他還是按照自己的意願活著,即使在別人看來他是如此荒誕不經,溪谷的生活是個悲劇。生命又是如此脆弱,一聲不響地一個大活人就那麼沒了,我甚至連他是怎麼死的都沒看見。
慢慢地走到了溪谷大騎士的屍體旁蹲下,再次看了一眼他樣子。胸甲嚴重扭曲,他是被掰開胸甲後刺穿心臟死的。誰知道那到底會有多痛,但是溪谷那張臉上卻看不到一點痛苦的表情,閉著眼睛就好像剛睡著了一般。或許相比起這活著的悲哀,死對他來說才更值得期盼,他也找到自己的歸宿了吧,溪谷啊……你找到自己的瓦爾哈拉了嗎?還是願意實現生前的夢想?讓自己的靈魂隨著輕風飛遍每一個山崗。
他生前我拿這個傢伙沒脾氣,沒想到他死了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補償他,一樣沒脾氣。
“大人,那兩個應該怎麼處置?”雅克靠了上來,蹲在我身旁問道。
對,還有兩個。其中一個還是我的下屬,而另外一個據說是他的妻子。站起來走到走到香鐸面前,俯視著蹲在那個女吸血鬼旁邊的他。“無傷者香鐸,你有什麼想說地嗎?”說完從旁邊的一個騎士手中接過火把。無傷者是大騎士香鐸的稱號,這個稱號是在十年前老丈給的,因為他歷經大小數十戰,卻沒有在身上留下一道疤痕。現在大家都知道他為什麼沒有傷痕了,他已經不屬於人的範疇。
“大人,我必須為溪谷大騎士的死贖罪。這我知道。我只希望您能夠讓我和妻子一起待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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