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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一尊巋然不動的冰雕一般,渾身散發著刺骨的冰寒,著實不動而威。

他手裡,赫然拎著一柄銀白通透的長劍。白楨劍。

眼看著父尊再度與道殊打了起來,這回道殊無法噴火,在父尊面前真真是毫無縛雞之力。我摁住胡亂跳動的眉心,看了看道殊,復又看了看即將飄落在地的丹金色的火夕的毛,問:“父尊明明可空手剮了道殊,為何還要祭劍?”

闌休沉吟了下,道:“大抵尊上仍舊怨怒未消。”

怨怒未消。究竟是有多麼深重的怨怒才使得父尊三萬年不放,而今一遇上個把仙族之人便半玩弄半認真地窮追猛打,非得耗盡對方之力使之毫無求生意志不可。

可惜,事實證明,道殊不是個求生意志薄弱的仙族之人。他讓父尊十分盡興。

純白色的背景之下,很容易就能看到一絲異色的雜質。比如道殊那與白色相映襯的純黑衣裳,還比如......如與我身上穿的衣裳一般的奪目鮮紅。

闌休拉著我始終緊緊不放,我疲累道:“闌休我不想看了,你放開我罷。”

闌休牽著我遠離了些,道:“那就不看了,我們回去。”

將將一轉身,耳邊便忽然響起了劍與劍相互碰撞、如冰與火相互吞噬的聲音,還伴隨著道殊有些渾濁的喘息聲和吐血聲。

我頓了頓,扭頭怒吼道:“我都承認與魔族交集匪淺了,你究竟是為什麼還要來這裡送死!”

“究竟是為什麼”,道殊無謂地擦乾嘴角的血,以丹鄴支撐著身體搖搖晃晃地站著,“因為就算你欺我傷我,我也非你不可。”

我愣愣道:“怎麼個非我不可。”

他說:“我也不知道。”什麼都無所謂一樣,但我卻總覺得他沒有說謊。

然而道殊並沒能得到多少喘息的時間,轉眼之間,父尊再度提劍以凌厲異常的劍鋒衝道殊一掃而去!莫說道殊性屬火,眼下就是我這個性屬水的也不一定能受得住。

幾乎是同一時刻,道殊神情冷冷淡淡,道:“本以為你會一心一意隨我走,你我齊心協力定能安然退出魔界。只可惜,我賭錯了。”

他賭錯了,那不是輸贏的問題。而是生死的問題。

我辛辛苦苦好不容易將他打生命垂危當中救活過來,而今他卻拿來賭。委實令人十分生怒。

我一怒之下,憤然甩開了闌休的手:“放開!”不等闌休阻止我,我俯身往地面衝,在那三支丹金色的尾羽落地的瞬間,捻住了抓緊在手心,繼而奮力再往半空中衝。

我向來跑得快,比眨眼睛還快。一切都還來得及,在父尊一劍殺了道殊之前,趕到道殊身邊,代道殊受下那一劍。

“錦兒!”這焦急的一聲,不知是闌休在喚我還是父尊在喚我。

我很慶幸,父尊出手快,收手也不算太慢。

他的白楨劍毫無疑問地抵著我的喉嚨,劍尖兒冰冰涼的,令我全身寒慄。那劍尖兒雖還沒刺入我的皮肉,但微微的嗡鳴顫抖,讓我脖子處緩緩淌下溫熱的液體來。

這才總算是感到暖和了些。

父尊聲線冰冷徹骨,徹徹底底地動了怒:“流錦你好大的膽子!”

“還好還好”,我硬是擠出一個乾癟的笑來,衝父尊笑道,“怎麼樣,你是要繼續殺了我還是放了他?”

父尊沒有立刻就回答我。

我立馬大聲又道:“闌休你最好莫要再亂動,這劍不長眼睛,入喉也不曉得有多痛。”話語一罷,眼角的斜光便瞟見了不知何時移動至道殊身後側的闌休,面色陰沉地現了身。

闌休氣急敗壞地說,流錦你瘋了,居然為了袒護這個仙族之人而不要命了。

我只理智地回答他說,我沒有瘋。一向惜命如我,怎會為了道殊連命都不要了。之所以我這般做,肯定是有把握父尊何其英明,定不會錯手殺了我的。

道殊修長而有力的手臂緩緩環過我的腰,收緊。頭無力地擱在我的肩窩裡,將我整個人若有若無地鑲嵌進他的懷抱。

血自他嘴角滑出,很快就浸溼了我肩上的衣裳。他卻無意識地閉上了雙眼,低聲若即若離道:“我就知道,你捨不得我。”

他說得很篤定。可我自己都不知道究竟舍不捨得得他,他又從哪裡知道的。我道:“今日我結婚,你莫要胡說。”

父尊不是白疼我,我沒向他讓步,他最終還是廣袖一揚收回了劍。只可惜被我眼疾手快給一把握住了去。

頓時手心被劃破,淌出的血還沒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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