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5章 羽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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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許你三生不離棄。”
“何時醒來的,真狡猾。”弦衣身體顫了顫,收緊了抱著我的手臂,頭湊近我的頸窩裡深吸了一口氣,道:“好,一言為定。”
後來,珞梧宮開始不安寧了。聽說火神,拿著丹鄴劍,難以控制地殺了不少妖魔兩族,最後闖進了畫瀲的園子,還要殺了畫瀲。
那日,弦衣拗不過我,抱著我去了畫瀲的園子。
彼時火神正拿劍指著畫瀲,黑衣墨髮翻飛。一無情起來,他總是這麼一副痛人心的樣子。
一如當初,同樣是在這珞梧宮,他同樣祭出丹鄴劍,毫不猶豫、毫無留情地斬殺畫瀲。她的感覺,我不是沒有親身體味過。
火神一言不發,當即就衝畫瀲飛了過去,畫瀲被他的氣勢驚得顫了顫眼眸,一滴涼透的淚自眼角滑落,她比著唇形道:“我知道我錯了,不論我做盡什麼你都無法愛上我。道殊,我那麼愛你,是你沒有良心。”
說罷,畫瀲閉上了眼。火神的動作連頓一下都沒有。我忽然鼓足了力氣道:“你確定你該殺的人是她而不是我嗎?!”
話語一落,如願看見火神生生頓住。他緩緩轉過身來,身上邪佞之氣大振,一銀白一幽青的眸子直勾勾地看著我。
頓時弦衣與大白都如臨大敵,雙雙將我護在身後。弦衣問:“他怎麼了?”
不等我說話,下一刻火神猛地衝了過來,面無表情就是最大的表情。一股不知名的寒意頓時席捲了整個園子。
終於,他連一點理智都沒有了。只有殺了我們他才能解脫他自己。除此,他別無選擇。
就在風捲雲殘的一瞬間,弦衣與大白一心迎敵,卻忽略了他們的背後。我輕輕道:“他中了我的蝕心術。”
弦衣沒能反映得過來,我仰天大叫一聲,散盡元神裡的最後一絲靈氣,用那靈氣給我的弦衣和大白織了一個五彩斑斕的琉璃幻境。
沉浸在幻境裡,猶如我還在。就不會覺得那麼痛苦。
半生不離棄,半生不離棄。
我的一生很短暫,實際上我不知道自遇上弦衣之後到底有沒有做到拿我的餘半生陪滿他。
我順手將弦衣與大白拂到一邊去。他倆的神情都十分安然恬靜。我看著很安心。
於是,當火神再一次看見我時,雙眸瞳孔有一瞬間的地恢復純黑色,柔美的鳳眸裡有著我能讀懂的最深沉的痛與愛。
我能讀懂的。一直都能。
只可以,終究還是晚了。
他晚了,我亦是晚了。其實,不是沒有以前,不是沒有曾經。
只是,我不想再提起而已。
而今,就是提起一次又何妨呢。
我咧嘴,對著道殊一笑。
曾經,我是一顆琉璃珠,被他擅自帶上了九重天;即便那時是沒有心的,我亦能感受得到他對我的百般寵愛。他漸漸變成了我的不可獲缺的習慣,我習慣了去依戀他。
就是這樣一個人,我一直以為他是我見過的最美好的存在。做什麼都能顯現出一股別人沒有的清貴。我很歡喜他對我的寵愛。
可是啊,西極聽佛時,佛都說了,我們緣淺。
彼時我們都太年少輕狂,一個不信註定,一個不信緣分。
卻原來,都是真的。我與他早已經註定了,緣淺。
如果沒有人界那誤打誤撞的一相遇,便不會有今時今日之光景罷。
愛,很醉人,很傷人。
眼睜睜看著他痛不欲生,不能控制地將丹鄴劍送進了我的身體裡。冷冰冰的身體,總算找到了一絲灼熱的感覺。
他渾身都在顫抖著,紅了眼框一直哆嗦著雙唇。我顫抖著手撫上劍穿透我身體的地方,滿手的鮮血,卻看得我十分知足。
身子無力支撐,我總算能夠尋一個正當的理由靠近火神的懷裡。
火神,火夕,道殊。
入鼻的芙蕖花香沒變,懷抱溫溫潤潤的觸感沒變。
抬著染血的手,去撫道殊慘白無血色的麵皮上的柔美眉目,我淺淺道:“不難過,道殊。”
他一直在哆嗦,哆嗦著雙臂將我鑲嵌在他懷裡,胡亂道:“這是怎麼了……流錦你這是怎麼了……你怎麼會這樣呢……我不許你受傷不許你流血你知不知道……”
我深吸著他身上的氣息,道:“我知道。”
儘管他抱得很緊,我還是止不住自己的身體往下滑。
他始終不肯鬆手。死死捧著我的頭,不斷地似囈語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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