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1章 冥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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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來書房對著魔女的畫像發愣,莫非是在想對策對付魔女?還是說殿下你……”畫瀲話到一半就停了下來。
道殊總算側身,不鹹不淡的目光放在她身上,道:“還是什麼。”
畫瀲面上浮現只有道殊才能見到的大方得體的笑,道:“還是說殿下又被這魔女給惑住了?”
道殊安沉著神色,靜了片刻,不再去那畫,而且抬手一捻,那畫像便從牆上鬆脫,落在了他的手中。那如人一般高的畫像,末端垂落在了地上,卻燃起了小火苗。火苗緩緩往上竄,將整幅畫都吞噬。
紅色的火光倒映在道殊的眼眸裡,明明帶著灼人的熱度,可是卻讓人覺得有著不盡悲涼的意味。為何那火,似在焚燒著他的心。
畫瀲對此十分滿意,施施然進了書房裡來,在書架最裡端捧出一隻暗紅色錦盒,遞給了道殊,道:“這些對於殿下來說了無意義的東西,都一併燒了罷。”
道殊開啟來一看,裡面是一沓宣紙,每一張都寫著他的名字,有的歪曲有的工整,可是都很可愛。他挑眉道:“哪裡來的。”
畫瀲道:“是妾身幫殿下收拾書房的時候找到的,該是些沒用的東西。”
道殊再看了那些宣紙幾眼,隨後將整隻錦盒都扔進了火裡,邊道:“往後不要隨意進出書房碰本君的東西。”
“妾身知道了。”畫瀲恭敬地退出了書房。嘴角一直帶著笑。
只是畫瀲前腳一出書房,火便熄滅了去。道殊垂著眼簾,方才被火燒掉的東西復又完好無缺地回到了他的手上。
將錦盒連帶那幅畫放回了書架最裡端。
他不知道,為什麼要留著這些東西。
食神青夜因與魔族有來往從而背叛仙族,被判逐出仙籍、剔出仙骨並遣散七魂六魄。然而青夜只是一個幌子,真正的目的是引魔界的新魔尊前往九重天來救人。
青夜要在誅仙台被誅那日,是道殊先穿了與青夜一樣的衣色被縛在誅仙台上。後來,魔尊總算是來了。一身黑色緊身束腰高領衣裙,捏決凍結漫漫黃沙和剛剛開啟的六十四柄神錐,飛身向他而來,手臂抱上了他的腰……
也或許,他是有些被這魔女所迷惑了,竟有幾分歡喜能被她抱著,聽她輕聲問自己有沒有事。儘管,她口中喊的是青夜的名字。
都不知這是第幾次他能夠輕易地殺了她。他對她身邊的闌休下了蝕心咒讓闌休去殺她,可是真當闌休的劍刺進了她的後腰時,他又有些生氣。
氣闌休不是很在意她麼,為何會這麼容易就被他的蝕心咒所左右。她的眼淚斷了線,是為了那個叫闌休的男人,有沒有分毫是為了他呢?
她為了那個闌休敢深夜獨往焱採宮,還說她要嫁給闌休,甘願為了闌休而屈於他身下。怎麼會有這樣傻的女人……簡直讓人氣憤……
風早已經靜止了,鞦韆也不動了。弦衣靠著我歇了很久,一直沒動靜。
我撫了撫弦衣的發,他卻一點反應都沒有,不禁道:“差不多就醒了罷。”
弦衣忽而嗓音微啞,道:“還差得很遠。”
我伸足去觸碰腳邊睡著的大白,道:“大白起來了,我們一起去打仗。”
大白哼了兩聲,睜開了虎眼。結果還不等弦衣主動睜開眼睛它便一口咬在了弦衣的大腿上,以它自己慣有的方式告訴弦衣,他該清醒了,我們要去打仗了。
弦衣這才苦大仇深地瞪起了眼睛,咬著牙一腳踢開了大白,似痛得有幾分厲害道:“作死的死老虎!”
大白被甩出幾丈遠,約摸是覺得憤懣,咕嚕一爬起來就衝弦衣撲過來想再補上兩口。
我腿擋在大白和絃衣中間,大白衝弦衣怒號了兩下,這才作罷。我下了鞦韆,摸了摸大白的虎頭,與弦衣道:“仙族幾時趕往冥界?”
弦衣理了理衣裳,整個人顯得十分慵懶,道:“我的魔尊大人無須擔心,還睡兩個瞌睡都來得及。”
我便離開了樹下,道:“這次你可以不用去,本尊親自去。”
弦衣笑答道:“有好戲看,你說我去不去。”
後來臨行前我去了一次關押畫瀲的地方,大抵畫瀲是少了說話的能力的緣故,比往常安靜許多,不吼鬧亦不叫罵。
玄鐵籠子裡的她獨自蜷縮在一角瑟瑟發抖,她腳邊散落了好些顆玄鐵珠子。身上亦有不少沒有癒合的血窟窿,大抵是鐵珠子還沒摳得出來的緣故。
我俯視著畫瀲,道:“火神想要一個活著的仙妻,你說我們要不要帶上她去與火神打個照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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