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9章 苟且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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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我稍稍一思量,揚手往外殿寬敞的地面扔了一個決,很快有粗壯的枝幹破土而出。枝幹上抽起了碧綠的樹葉,在地面上投下了濃密的陰影,很是能遮風避雨。
只是,瞬間長成的樹到底還是依靠著靈力而化出的,並非真正的生靈。我不知道那是什麼樹,但知道它一定不會開花結果。
我揚手又往樹的枝椏上拋決,樹葉裡漸漸鑽出一朵朵雪白色的小花。招來一股淡風一吹,小花紛紛飄落,潔白了一地。
青夜走了出來站在我身邊,寂靜地看著那樹上的結出又飄零的白色小花。我問:“像楊花麼。”
他道:“像楊花,可卻是雪花。”
我走了過去,在樹下搭了一隻鞦韆,整個身體皆蜷在那鞦韆上,一晃又一晃,道:“是雪花。該有的楊花都調盡了,我哪裡還能變出楊花。”
後來不知不覺,落在地上的雪花不知融化,風吹得鞦韆微微的晃盪,我便在那鞦韆上尋得一絲安穩的熟睡。
楊花樹下,曾發生過許許多多的事情。楊花樹下,曾有過深深淺淺的痴情。只是,世間再也沒有楊花樹。
不論白天闔眼還是夜裡入睡,我都沒再做過一個夢。有時甚至想要夢到曾經的人,卻都再也夢不到。
恍惚中,一陣豔麗的香氣沁鼻,聞得耳邊沙柔的輕聲軟語,我忍不住蹙眉。
他緩緩道:“世間有你這般惹人疼的女子,辜負你的人當真是不懂得珍惜。那日在蠻荒時見了你的果敢狠絕我就知道,要麼你會為了別人對自己極度殘忍,要麼你會為了自己對別人極度殘忍。永遠我都希望,你選擇的是後者。越來越強大,越來越無情,我喜歡你這個模樣。”
他說,他喜歡我對別人殘忍的模樣,那是因為他不會辜負我,懂得珍惜我。
可什麼是辜負,什麼又是珍惜。我沒有太多的感覺。
張開眼來時,入目的是弦衣那笑得如花豔開的臉以及他妖冶緋麗的衣。因是身體蹲在我的鞦韆旁邊,長髮的髮梢很自然地襲了地,髮間沾上一朵朵小花,給他的妖豔渲染了兩分純淨。
我伸手去撫弦衣的面,他的眉在我的指腹下很柔很滑。我道:“為何你總是這麼花哨。連說得話都那麼動聽,像是情話。”
弦衣笑著挑眉:“本座穿這樣花哨,茫茫人海中你不是一眼就能尋得到我麼。那的的確確是情話,你喜歡,我每日都在你耳邊說給你聽。”
我看著他的眼,一字一句道:“可是我不喜歡。”
弦衣手捏住掛鞦韆的繩子一抖,險些將鞦韆抖翻。而我整個人身體不穩往前撲去,恰恰撲進了他的懷裡。
他便扣住了我的後腰,心滿意足道:“又沒讓你現在就喜歡。”
他說,沒有喜歡的東西沒關係,就是有不喜歡的東西也不見得是一件壞事。怕就怕我沒有喜歡,也沒有不喜歡。
我在他懷裡掙了又掙,他抱緊我失笑出聲道:“你再亂動,我就要再向你討要一個吻了,不計算在那報酬的兩個吻之內。”
他話一說罷,身體僵了一僵。只因我手中握著一枚玄冰冰刺,定定地抵住了他的背脊骨。他總算才鬆開了我,只抬了抬眼梢,道:“我只是開個玩笑,你何必當真。”
我揚了揚唇,道:“我沒有在與你開玩笑。你不是也說了,希望我對別人殘忍。”
弦衣隨手拂去袖擺上的雪花,道:“我可沒說那個‘別人’有包括我。”
我道:“除了我自己,其他所有人都是‘別人’。”
弦衣笑容未減,伸手來撩我的長髮,湊近了一些,換了另一個話題道:“女子怎能如你這樣不愛打扮,一點也不愛惜你自己。”
我甩開他的手,道:“關你什麼事。”
“這委實不關我的事。”弦衣無謂地聳聳肩,懶洋洋地站了起來,轉身就走。只是走了幾步忽而又頓住,斜著身體側頭看著我,嘴角邪邪上挑道,“流錦,我再與你做一筆交易如何?”
我就坐在地上,手臂擱在鞦韆上支撐起上半身的重量,道:“什麼交易。”
弦衣道:“我可以將整個妖界都給你,可以將妖王讓給你當,甚至我這個人、我這條命都是你的。”他雙目灼灼,說得篤定而決絕。
我正起了身體,道:“什麼條件。”
下一刻一道涼風拂過,帶著芬芳濃豔的香氣,弦衣人就已然在我面前,唇畔徒留一抹得逞的笑意,一手自我腰下攬過,一手捧著我的後頸,毫不拖泥帶水地就含(蟹)住了我的唇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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