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2章 我算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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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是風月漫那個女人,恐怕會抽死他。
逝以尋沉默了一會兒,道:“你儘管帶我去就是,我不會連累你的。”
起初玄想哪裡肯答應,逝以尋便在龍宮軟磨硬泡。最後實在無法了,處處攪了玄想與美仙子們的好事,玄想才肯就範。
玄想帶了逝以尋去了三千界。彼時她還是一個十來歲小孩童的模樣,由玄想牽著。
一起走過大街,平素喜歡吃,此次下來卻什麼都不想吃,什麼都不要也不想吃,只是和玄想一起漫無目的地走著。
小孩子,玄想知道,他小的時候也是這樣過來的,時常會彆扭會鬧小脾氣,只需要大人哄一鬨她就很快能高興了。
於是走在街邊看見賣糖葫蘆的,玄想就買了一串糖葫蘆遞給逝以尋,道:“以尋妹妹,別不開心,來哥哥給你吃這個。”
逝以尋只淡淡看了那糖葫蘆一眼,不屑道:“都多大的人了,還吃這個,害不害臊。”說著就自顧自地走在了前面。
玄想一個人看著她的背影,三兩步跟上,吃了一顆糖葫蘆。他道:“何事像你這樣不開心的,莫不是在琉璃宮受了風月漫的鞭子?”他一邊走一邊分析,“照道理說,風月漫那個女人抽你我可以想象,逝歌抽你應當是不可能的,他一向很疼你。你有什麼煩惱不妨同哥哥我說一說。”
半晌,逝以尋才煩躁道:“我是來玩耍的你能不能不要動不動就提到他們,煩不煩?這樣我還怎麼玩耍呢?”
“好好好,不提不提”,玄想問道,“那你想怎麼玩耍呢?”
逝以尋白眼道:“你以為還像小時候那樣鬥蛐蛐玩泥巴嗎,當然是要玩大人玩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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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夜幕降臨,花紅酒綠,玄想帶著逝以尋去玩了大人玩的東西。
彼時逝以尋裝扮成一個男孩子跟在玄想身邊,很像是一位風流的書生公子身邊的小書童。兩人進了賭場玩了兩把,然後將贏來的錢逛了花樓。
玄想本就生得俊朗硬挺,進花樓的時候,嬤嬤大老遠便迎了過來,那麼大把年紀了還想著往玄想身上蹭。玄想笑得溫如春風,絲毫沒有表現出不滿的意思,也很得當地疏遠了嬤嬤。
玄想點了花樓裡最會彈琴唱曲的花魁姑娘,然後帶著逝以尋上了包房,一起聽曲兒。
花魁姑娘生得十分標緻動人,一身碧衾羅裙身量纖長,手抱一把琴進來的時候,款款有禮,眉目溫順,舉手投足自有一股子魅惑男人的本事。
玄想看見花魁姑娘只笑著眯了眯眼,沒有表現出有多驚豔也沒有特別冷淡,想來天界裡什麼樣貌美的仙子沒有見過,這於他來說該是小菜一碟。
花魁姑娘有一雙會撥琴的巧手,和一把如雨後春露的好嗓子。歌聲琴聲聽進人耳朵裡尤為愜意。
逝以尋癱在寬大的椅子上,看著玄想修長的手指隨著花魁姑娘的琴聲和歌聲敲著桌沿和著節拍,嗅著房間裡暖人的薰香,漸漸她自已也聽得飄飄然,不知不覺晃起了下巴。
逝以尋開口說話,嗓音帶些稚嫩,卻如天籟,道:“玄想哥哥,我終於知道你為什麼會喜歡這樣奢靡的生活了。”
玄想薄唇如勾,笑:“怎樣,以尋妹妹可還滿意?”
逝以尋道:“我很滿意。像你這樣活著,興許不錯。”小小年紀,她就已經在想,該怎麼活著了。
逝以尋和玄想是一類人,又不是一類人。
逝以尋沒有喝酒,玄想點了一壺酒,她只是聞著酒氣就已經醉醺醺了。玄想抬手為自己添了一杯酒,挑眉問:“現在你可以告訴我,究竟發生什麼事了麼?”
逝以尋垂著雙眼,道:“沒什麼,我只是不想學習了,怎麼有那麼多東西要學,想著就覺得很煩!超煩!我父親母親就知道每天都教我那些東西,絲毫不問我願不願意學習!”若真要是她不想說出來的話,即便是醉了也還是守口如瓶的。
玄想笑嘆:“你不懂他們的良苦用心吶。”
逝以尋沒有再說話,聽著花魁姑娘的曲兒,漸漸覺得昏昏欲睡。
迷迷糊糊中,胳膊被用力地扯了一下。逝以尋眯開一條眼縫兒,迎著屋裡明亮的燈火看見面前站了一個高挑而清冷的人。
不是逝歌又是哪個。
一身白衣垂地,墨色的長髮襲肩,狹長的雙目裡一派安沉辯不出喜怒。逝以尋乍地就清醒了,往椅子後面縮了又縮,她知道她父親面上雖不動聲色,但鐵定是不開心的。
屋裡,哪裡還有玄想的影子。想必是事先畏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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