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2章 大眾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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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姻應該是一個對人對事都有些固執的人,看見了師徒二人,她非但沒有躲開,反而一往無前地走過來,就是要難過,也需得明明白白。
逝以尋不可放鬆大意,帶著警惕,對宋白玉寸步不離。
唐姻委屈地問宋白玉:“為什麼你不接受我的插花,什麼叫你無福消受?”
宋白玉沒回答,她又指著逝以尋,問,“白玉哥哥,你是不是喜歡你師父?”
這個問題相當有衝擊性。
逝以尋也想知道宋白玉怎麼回答,故而和唐姻雙雙看著他。
結果他卻十分淡漠地回了唐姻一眼,牽著逝以尋走開,道:“這不關你的事。”
唐姻在後面帶著哭音,跺了兩腳,就往另一個方向跑了。
煙花很好看,但逝以尋只顧著貪戀地看宋白玉。
宋白玉眼梢輕輕抬了抬,眼尾的目光落在逝以尋身上,問:“師父不是很早就想看這裡的煙花麼?再不看就要錯過了。”
“為師還是覺得煙花沒有白玉好看,煙花再好看,也是易冷易逝的事物。
離開湄州那天,豔陽高照。一群小乞丐爭先跑來送他們師徒,是在唐姻的帶領之下,個個哭紅了眼泡子。
唐姻也不例外,半是不捨半是幽怨。但相比幾天前插花節的刺激,她已經調整了許多。
順著運河還有幾個城好玩,眼下怕是不能去了。
因為逝以尋再也不想渡船,吃帶有辣子醬的腥魚了,於是她和宋白玉一人一匹馬,打算走官道,往南下去南夷看看。
宋白玉說,他們很久沒有去南夷。他應該是蠻想再走一次的。
師徒倆各自上了馬,宋白玉對唐姻抱拳道:“就此告別,請唐小姐照顧好他們。”
唐姻吸吸鼻子,道:“放心罷,我已經徵求了我父親的同意,去學堂給這些孩子上課。不會讓他們繼續在街頭當乞丐。”
“如此,謝過唐小姐。”
逝以尋垂頭,無奈地笑著,看幾個熊孩子跑過來扒住她的馬,不讓馬好走,逝以尋吹了聲口哨,道:“天高地闊,姐姐我今日遠走,他日還會再回來,你們哭得這樣慘烈作甚?”
逝以尋看了一眼宋白玉,半掩嘴低聲笑道,“不過到時候就不是姐姐和白玉哥哥了,而是姐姐和姐夫。聽清了沒?”
宋白玉抽搐了下嘴角。
這幾個孩子總算鬆開了逝以尋的馬,堅定地點點頭。
隨後她與宋白玉策馬賓士。身後唐姻哽咽著大喊:“白玉哥哥,我一定要找一個比你還好的男人!”
這唐姻是個性情中人。她能如此想得開,逝以尋就放心了。
她看著宋白玉的俊顏,他眯著眼睛,看著正前方,唇角若有若無地勾起。
逝以尋心間一動,足尖在馬背上輕點,旋即一躍,落座在宋白玉的身前。她道:“為師要和白玉共乘一馬。”
宋白玉先是一驚,繼而雙手將逝以尋接住,無奈地笑嘆:“師父太胡來了。”
和宋白玉膩歪在一起的時間,總是過得特別快。他們趕路不急,晃悠悠地走在官道上,一直往南。
白天總能抵達下一個小城鎮,然後樂意的話便多留兩天。越往南,夏季的味道越明顯,路人都只開始穿薄衫,搖扇子。
逝以尋和宋白玉的這身兒青衣道袍,越穿是越不合適了。悶得人直難受。
臨近中午,師徒倆騎馬走在路上的時候,逝以尋便被晃得人睜不開眼來的日頭,給烤得迷迷糊糊,渾身都燥熱難耐,這樣她非得被道袍給捂出痱子來不可。
於是逝以尋鬆了鬆領口,與宋白玉道:“白玉啊,等一會兒進城入街了,你我得換身衣裳。太熱了。”
宋白玉“嗯”了一聲。
在逝以尋還渾渾噩噩之際,突然頭頂罩下一片陰涼來,帶著宋白玉身上清爽的氣息。逝以尋一看,竟是宋白玉將他的外袍,脫了下來,將她兜頭蓋住。
逝以尋撩起袍子,仰頭看著他,上天鬼斧神工雕刻一般的輪廓,恍然道:“你這是一個好辦法,為師覺得沒那麼曬了。”
說著,逝以尋也開始動手解衣帶,“為師也給白玉你罩一罩,這樣為師舒服,你也舒服。”
宋白玉及時按住了逝以尋的手,額角跳了一跳,道:“弟子不用。”
逝以尋堅持道:“沒關係,反正為師也熱得很。”
宋白玉稍低了下眼簾,幽幽地看著她,道:“師父不許脫。”
她撞進那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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