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僕人來到胡家,扔下聘禮,強媒硬聘。胡員外初始還顧忌著女兒和外甥的感情,出來剛一解釋,就被嚴俠推了個趔趄,接著放出狠話:“我們大少看上誰,那是誰的造化,沒有說不準的份!我告訴你,最近京師裡面鬧強盜,據說窩主,便是京師附近的財主。我看你這老不死的,就可疑的很,要不要跟你家嚴二爺,到刑部大牢裡去想想清楚?”
這群嚴家家將如狼似虎,兇惡萬分,胡興哪裡還敢爭強?再者他仔細一盤算,外甥無非是個窮秀才,就算中了舉人也不過是個小官。對面這可是閣老家的孫少爺,二者比較,怎麼也是嚴家強啊!他權衡利弊,便連忙答應了婚事,嚴俠這才轉了麵皮,帶人離開。
胡晚娘雖然心繫表兄,寧死不嫁,可是父母看守的緊,上吊吞金都無機會,後來爹孃更是跪在她面前,求她為了一家人,不要再倔強下去。否則就怕是滅門大禍,只在眼前。說著,胡興還拿出刀子,在自家脖子上比劃,聲稱女兒若不答應,他就自己抹脖子。
晚娘終究不是鐵石心腸,只得含淚答應出嫁。不過她也存著自己的心思,想要先穩住父母。再和表兄前去私奔。沒想到當夜後屋相會,李天照卻是講了一通大道理,說是這樣無媒而走,是禽獸之行。自己讀聖賢書。萬不能行此敗壞倫理的事。他還安慰晚娘,自己不在乎她是否遭受惡霸的汙辱。只要有朝一日金榜題名,便肯娶她做妻子。
胡興後來知道此事,嚇出一身冷汗,再也顧不得骨肉親情。派家丁把李天照趕出府去,只給了幾畝薄田,聊以維生。又怕出別的么蛾子,派了人貼身看守晚娘,等到出嫁那天,更是用繩子把晚娘捆起來送過門去。
成親次日,等到嚴鴻出了房間。墜兒進去伺候小姐更衣時,見自家小姐那空洞的眼神,和毫無表情的臉,嚇的魂不附體。因為未能保住完璧之身。晚娘就拼命護住墜兒,只盼著將來改嫁表兄時,用墜兒作為補償。
嚴鴻聽到這裡,冷聲道:“如此說來,你家小姐這幾年,便是時刻想著她那好表兄了?”墜兒忙道:“不是的!男君誤會了。小姐也曾不止一次對我說過,她認命了。”
原來晚娘既然和嚴鴻圓了房,也曾想過認命,安心做個大娘子。可是她從小接受的教育,就是期望找一個讀書上進,為國家棟梁之材的男人做自己的丈夫。嚴鴻這等紈絝子弟,雖然對自己熱情似火,但每日只知道做生意搞錢,還時常為非作歹的人,如何能合她的心意。這樣一來,她對嚴鴻就越加看不上眼。有時她規勸嚴鴻,放棄生意,安心讀書考試。他日金榜題名,做一個朝廷棟樑,好過做這逐臭商賈,嚴鴻嘴上答應,到頭依然如故。這樣,夫妻之間原本就是捆綁出來的關係,只能更加淡漠。
而嚴鴻自新婚之夜,將晚娘強行玷辱之後,每到行房之時,看晚娘面如寒霜,不假辭色的樣子,忍不住就要用強。幾番下來,竟然養成凌虐的怪癖,每到夜裡,變本加厲的虐待晚娘,使得晚娘身心劇痛。若不是有表兄將來迎娶自己這個希望支撐,怕是晚娘早已經抑鬱而終,香消玉隕。
在這種情況下,晚娘生怕懷上嚴鴻的孽種,那就徹底沒有了出路。就算表兄不在乎自己曾被玷辱,豈能不在乎自己給嚴鴻生過孩子?因此晚娘就秘密讓墜兒出去買藥避孕。可是墜兒又哪裡認識什麼高明郎中,去藥鋪又怕被嚴家查出來,便只是找了個老鈴醫,買了個方子。
嚴鴻聽到此,又明白了幾分。李時珍果然是神醫。看來,墜兒找的那鈴醫是個不成器的江湖郎中,所用藥方多半是從青樓那弄出來的土方。服下去確實能避孕,卻是生生毀了晚娘身體,不但使她氣色日漸虛弱,更讓她終生無望做母親。過去胡晚娘也曾生病,但來的多是太醫,對江湖藥並不熟悉,無非診為氣血不足,開些滋陰補元的方子。直到李時珍此次診脈,因他寫作《本草綱目》,對於民間方子涉足頗多,這才看出不對來。
墜兒道:“小姐一直以來,確實在資助李相公讀書,也是奴婢去送的銀子。這兩件事,都是奴婢我的錯處,還望男君原諒。”她邊說邊哭,此時已經泣不成聲,抓住嚴鴻的手道:“男君,你別賣我。我給你生孩子,我什麼都肯做,別賣我,別不要我。”
嚴鴻看她這副可憐模樣,心也軟了下來。再者說,這事上歸根到底,其實還是要怪自己這身體的前任。沒事放著門當戶對的陸蘭貞不娶,偏要搞什麼強搶民女,棒打鴛鴦的戲碼,結果差點戴了綠帽子。雖然心裡難受,但也知道,這事的責任不在眼前這個丫鬟身上,而且她為了自己出賣了小姐,再對她進行懲罰,未免就太無道理。
因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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