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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秋雁山使勁兒往外抽手:“我妹妹他確實天賦異稟……”
主治醫生:“來,這是我的名片。你妹妹的情況我一定照顧到位,如果她以後再懷孕,不管來不來我們醫院,也請一定通知我。”
秋雁山:“……啊?”
主治醫生掩著嘴乾咳一聲,隱晦地說:“你妹妹如果再次懷孕,很可能還是多胞胎。我很希望親眼見證這個奇蹟。”
秋雁山:估計沒那個可能了,封勳要是再懷保準砍死我,醫生你還是死了這條心吧。
她想了想斐瑞的魔『藥』,再次對魔術師致以崇高敬意,並表示如果在戰場上與他狹路相逢,一定對斐瑞退避三舍。
告別了醫生,秋雁山又去旁邊『藥』店買了些止血繃帶和酒精碘伏,琢磨著回家自己捯飭一下手臂上的擦傷。
當天晚上,她趁著夜『色』潛入住院部,避開值班護士和監控攝像頭,偷偷將還輸著吊瓶的“封女士”從醫院裡扛了回來——沒辦法,不管她這個“燕山”的身份還是封勳的身份都是黑戶,壓根沒有身份證,也不知第二天要怎麼補齊手續,還不如趁著現在趕緊走人。
扛著無知無覺的“封女士”,秋雁山在心中罵罵咧咧,又生怕被人當做拐賣『婦』女的猥瑣青年,一路跑得腳底生風汗流浹背。
等封勳從黑沉的睡眠中醒來時,便發現自己又回到了剛從戰場墜落時的房間裡。
秋雁山顯然沒什麼病人必須睡床鋪的自覺,也可能只是比較嫌棄封勳,就這麼把他擱在床邊的地上,封勳扭頭一瞥,發現身子下面有一層柔軟的墊子。
還算有良知,沒真把人扔在冷硬的地板上
他動了動手指,發現右手手背處扎著根針,針頭另一端連著個瓶子,裡面還剩下半瓶『液』體。
封勳雖出身古武世界,但經歷過幾回戰場後,眼界自不是從前能比,他認得這東西是吊瓶,裡面裝的多半是營養『液』什麼的。
地鋪就挨在床腳處,封勳不怎麼驚訝的看見秋雁山盤腿坐在床上,見他扭頭,立刻面『色』不善地看了過來。
回到現實的這幾個小時時間,秋雁山一直沉浸在“媽蛋老子怎麼還是個男的?!”、“媽蛋封狗為什麼會跟著一起過來?!”、“媽了個巴子姓封的變成女人比老子好看胸特麼還比老子大!”、以及“哈哈哈哈封狗不僅懷孕還踏瑪流產了哈哈哈哈真是大快人心!”這幾種情緒裡,一會兒暴躁一會兒暗爽,也不知到底是該哭還是該笑,反正內心活動一度十分複雜,不足為外人道也。
此時此地,屋裡唯二的活物封勳就變成了她的重點diss物件。
“醒了?”她右手支著下巴,戰術折|刀在左掌指間上下翻飛,封勳抬頭時,正好看見那匕首如鏡般光亮的刀刃上反『射』出一點寒芒。
秋雁山把玩兒著匕首,隨口道:“我們之前的約定,一人一個問題,我等不及你恢復,現在就開始吧。”
她一抖手將折刀合起,垂眸打量封勳:“每個遊戲者進入戰場時,都會被系統強制配備智慧手環,我還真沒見過例外。那時候,你的手環到底去哪兒了?”
封勳壓根就沒聽她說話。
身下墊的是厚實的被褥,之前那身男裝已經不見,如今他身上穿的還是住院部的病號服。封勳運起微弱內力感受了一下身體各處的情況,腹內的胎動已經消失,這多少令他緊繃的神經鬆懈了一些。
突然,他目光一厲,唯一還能活動的左手正按在腰間:“我的刀呢?”
秋雁山哼了一聲:“真當自己是大爺啦。”
封勳一手撐地抬起半個身子,冷漠地盯著她,重複道:“我的刀呢。”
秋雁山撇撇嘴,用手指敲一敲身旁被扔在床鋪間的兩把刀:“現在已經是我的刀了。你的問題結束了,現在回答我的問題。”
封勳勉力撐著身體,他低頭看見自己胸前波濤洶湧,腹部傷口處的麻醉已經不管用了,那裡持續傳來劇烈陣痛,不由令他臉『色』變得更差:“刀給我,否則免談。”
秋雁山最不怕的就是他的殺氣:“怎麼對自己的救命恩人說話的?如今你欠我一條命,大夫我請的,醫『藥』費也是我出的,你就不能給老子乖一點,也說句好聽的討我歡心嗎?”
說著,她咂咂嘴:“比如燕山哥哥你真好,燕少俠我以前有眼不識泰山,妾身願意結草為環從此給您做牛做馬洗衣疊被做飯暖床……”
她越說嘴上越沒邊,封勳眼皮跳得厲害,乾脆直接無視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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