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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華夏之後,與本土文化不斷融合,很多地方都帶有濃厚的華夏『色』彩,『藥』師佛被尊為治病的『藥』王也是其中之一。
我沉聲道:“『藥』王谷是道家門派,如果他們把『藥』師佛作為第九尊『藥』王像的話,足能騙過大半探神手。”
豆驢子顫著聲音道:“你你你……你這靠譜嗎?你說『藥』王谷的第九尊『藥』王是李時珍,我信;是張仲景,我也信;哪怕你說是明清時候的名義,我也能覺得靠譜。你說是『藥』師佛,我怎麼覺得這事兒……”
我笑道:“只有先騙過自己人,才能騙過外面的人。相信我!”
葉尋也轉頭道:“王歡什麼時候幹過不靠譜的事兒,跟著他走肯定沒錯。”
豆驢子咬著牙尋思了半天才說道:“行,我信你。咱們去哪兒,你總得給我透個底兒吧?”
“去黑龍江。”我話剛說出來,豆驢子就又懵了:“你不往南邊去,怎麼還越跑越往北了?”
『藥』師佛,沒有名山大川作為專門的道場,但是各地信徒卻為『藥』師佛建立了幾處頗有規模的道場。黑龍江、福建都有『藥』師道場分佈。
按照豆驢子的想法,『藥』王谷本身就在南方,想要藏匿『藥』王像,也應該在南方才對,我往東北走,純粹就是在胡鬧。可我卻有自己的打算。
我趕到黑龍江不久,就一頭扎進了大興安嶺再沒出來。兩天之後,探神手的人馬就追著我們到了興安嶺附近,這一次帶隊的人是我的老相識——隨心。
隨心以為我們已經鑽進了興安嶺的腹地,卻不知道我已經化妝成了一個趕山人,在村口裡等了她兩天。
東北雖然是滿清龍起之地,但是流傳下來的神話傳說卻相對不多,更沒有上古神話存在,就算是當年的探神手東北分部也並不重視興安嶺一代的情況。隨心想要進山,就得找人帶路。常年在興安嶺尋找山參的趕山子就是最好的領路人。
至於說她怎麼會找到我,那就更簡單了。因為所有人都會告訴她,我才是最好的趕山人,祖上幾代都是靠山吃飯的趕山子。
這種事情聽起來有些不可思議,但是換成國安來佈局,哪怕只有一天也能做得天衣無縫。況且,從我出發開始到隨心到來,已經過去了四天的時間,想要騙她入局,時間上綽綽有餘。
隨心以為我只是普通的趕山子,跟手下說話也沒特意避開我。或許,在所有人看來,我一個連縣城都沒出去過的趕山子聽到什麼都無關緊要;或許,隨心覺得任務結束,隨便弄點什麼都能讓我永遠閉嘴,自然也就不用再談什麼避諱了。
我在前面慢慢領路的當口,隨心的一個手下忍不住說道:“統領,『藥』師佛的道場明明就在牡丹江龍泉山,王歡怎麼會鑽到興安嶺,這不對路子啊?”
隨心隨口道:“龍泉山道場最近幾年一直在翻新,那裡不會留下什麼線索。王歡往這邊來,應該是有他的目的,我們想辦法追蹤他就是了。”
那個人小心翼翼地問道:“統領,你說王歡會不會是故技重施,又像在蓬萊島上一樣裝神弄鬼……”
“閉嘴!”那人話沒說完就被隨心一個耳光把話給憋了回去。在隨心看來,蓬萊島上一戰失利,對她而言無異於奇恥大辱,那人在這個時候提起來,不是在觸她的黴頭又是什麼?
那人捂著臉退到一邊兒之後,隨心才說道:“都給我記住,這次我們不止是要追擊王歡,也是要一雪前恥。見到王歡就地碎屍萬段,我要拿他的人頭雪恨。”
“呵呵……”隊伍當中唯一的老太太開口笑道,“隨心丫頭,你這種心態可不好。高手過招,最忌浮躁。你的心不穩,又怎麼能贏得了對手?”
那個老太太從上山就一直沒怎麼說話,但是我看得出來隨心對她相當尊重,她的身份必定不凡。
隨心微微低著頭道:“黑老教訓的是,晚輩受教了。”
黑老搖頭道:“我不是你們探神手的人,你不用如此。你說的那個王歡,我不會幫你出手,但是我對那個『藥』王谷的弟子很感興趣。你對他知道多少?”
隨心還沒開口,黑老就先說道:“我要聽的是實話,不要拿沒有的事情來敷衍我。我們蠱師對朋友一向真誠,前提是朋友也要對我們以誠相待。我覺得,那個『藥』王谷弟子不是什麼等閒之輩。”
有個探神手忍不住『插』話道:“一個在探神手混了二三十年,連宗門都沒進的人,不是等閒之輩又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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