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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空姐那套來一顆薄荷糖安撫了熊孩子,吳笙站在過道里,靠著椅側,身心俱疲。
他收回前言。
那個正看守著高帥瘦白的況金鑫,那個在商務艙裡拿著小抄紙卻什麼都沒問出來的況金鑫,那個只顧著“談茶論道”的況金鑫,不是遲鈍,是真·命運寵兒!
“嘿,哥們兒。”身後有人輕拍他肩膀。
吳笙連回頭的力氣都沒了,擺擺手打發:“不管你是十五十六十七十八,都等我喘口氣再說。”
背後人沒走,反而湊近他耳語:“我知道誰是炸丨彈兇徒。”
吳笙呼吸一頓,猛然回頭,對上一張嘚瑟的笑臉。
一個二十七、八歲的青年,衛衣,運動褲,雙手插兜,五官陽光帥氣,就是眉宇間那抹自負,有點礙眼。
“許二零。”對方伸出手。
“吳笙。”他回我。
“知道,”許二零聳聳肩,“剛才都聽你介紹好幾遍了。”
吳笙沒和他進行多餘寒暄,直接把人拉到商務艙和經濟艙的交界處,兩邊都遠離著點兒,然後開門見山:“你知道誰是兇徒?”
許二零聳聳肩,一派雲淡風輕:“我不只知道誰是炸丨彈兇徒,我還知道炸丨彈根本沒解除,剛剛的廣播不過是障眼法,”他看嘴角緩緩勾起,伸出一個指頭左右輕搖,“你們這招太小兒科了,騙騙別人或許行,想瞞住我,難。”
吳笙不語,只定定看著他,總覺得這個欠揍的模樣在哪裡見過,而且經常見,頻繁見,特別熟悉。
“那小孩兒,”許二零忽然壓低聲音,瞟了一眼不遠處樂呵呵吃著薄荷糖的沈一四,一字一句,無比篤定,“他就是炸丨彈兇徒。”
吳笙:“……他才六歲。”
許二零:“華盛頓這麼大的時候已經砍了櫻桃樹。”
吳笙:“那故事是假的。”
許二零:“愛迪生也用鏡子幫他媽順利進行闌尾炎手術。”
吳笙:“那故事也是杜撰。”
許二零:“駱賓王七歲詠鵝,曹衝五六歲稱象,這總是真的了吧?”
吳笙:“為了給一個熊孩子定罪,你這是準備搬空古今中外的神童?”
許二零被堵了個啞口無言,悶悶看了他好半晌,一咬牙:“我是沒有直接證據,但就憑一個六歲孩子自己坐飛機,這一點就足夠可疑了!”
這一次,許二零的論據終於有了那麼一點力道。
吳笙看了眼西瓜太郎頭的沈一四,理智和情感開始交戰:“他真是一個人坐飛機?”
“你剛剛聊好幾個人了,沒有他父母吧,”許二零說,“不信你就再把剩下的人都聊了,肯定也沒有他的監護人。”說完這些,見吳笙還是半信半疑,他索性一股腦都講了,“我都問過空姐了,就他一個人登機的,太可疑了,我已經嗅到了犯罪的味道。”
吳笙腦子很清晰,所有問過的人,說過的話,一個個,一句句,都明明白白列在腦子裡。但心有點亂,一時拿不定注意是不是要往那麼兇殘的方向推理。
如果沈一四是兇徒。
靠,他要對一個小孩兒逼供密碼?!
“咣噹——”
“撲咚——”
“咔嚓——”
“啊啊啊啊——”
猝不及防的動靜自頭等艙傳來。
這架飛機的頭等艙與商務艙並不是簡單用遮簾分隔,而是隔著一層塑白色拉門,門關著,根本看不見裡面發生了什麼。
但那些聲音衝破門板,侵襲到每一個商務艙的乘客耳朵。
重物砸地的聲音,人摔落的聲音,一些物件打翻破碎的聲音,還有女人的尖叫,男人的呼喊——即便吳笙站在商務艙與經濟艙的交接處,距離頭等艙門有一段距離,依然聽得一清二楚。
“咔——”地一聲,門板被人大力拉開,一個高大身影風馳電掣地從裡面出來,又迅速回身猛然拉上門板,然後大步流星朝吳笙這邊奔來。
吳笙納悶兒地看著錢艾朝自己狂奔,疑惑之餘,也倍感欣慰,那是一種無人區裡遇見夥伴的溫暖與踏實。
雖然知道頭等艙肯定也不太平,但畢竟人少,從絕對值上看,是非就少,所以吳笙覺得自己還是有資格訴苦的:“老錢,我和你說,這邊一堆神展開,現在竟然要開始懷疑一個學齡前兒童了,當初分艙的時候就應該選頭等艙……”
說話間,錢艾已經奔到他面前,也把他的苦水悉數接收,於是毫不猶豫抓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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