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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施壓
“絕緣掌”一出手自然掀起一股颶風。
不僅一下『蕩』開快到吳七和瘦子的刀鋒,而且也擊向年青人前胸。
面對突然之變,面對快若閃電的強勁內力,年青人在無法變招情況下,身形只得急速一側。
因為心裡明白:若稍有遲疑,定會被掌擊中。
他一側數米之後站定,一瞧眼前之人竟是一名美女時,不禁大叫一聲:“姑娘好掌法,你是吳七和劉武什麼人?”
依依見如此之問,當即面無表情,慢慢吐出二字:“仇人。”
“啊。”年青人身子略朝前彎,睜大雙目定她:“姑娘真會開玩笑,我蕭一山活了二十幾年,還真沒見過世上有救仇人之理?”
坐在地上手捂著傷口的吳七和劉武聞得二字,也一頭霧水,同時心裡一思:你我互不認識,哪來有仇?
“不相信我不勉強,反正今日這兩人你是帶不走的。”語氣之中很強硬,沒有一絲暖意。
“哦,難道姑娘想趟渾水?”蕭一山一笑,不過,笑的有點假,假的令人反胃。
依依朝他看一眼,臉『色』略開,大聲回應道:“什麼水我不知道,只要你孤身離開就可以。”
“看來,姑娘鐵了心。”蕭一山面一沉,腕了腕手中金黃月形刀,一字一字道:“那莫怪我下手不留情。”
言完,刀一揚,金光一閃。
“慢著,兄臺何必如此著急動武?”
一直冷看的桑無痕站起來喝道。
蕭一山聞聽,硬生生停住。
“無痕哥哥,你怎麼不讓我教訓他?”
“在堂內打,桌椅豈不遭秧?”
桑無痕笑笑回應一句,直徑走到蕭一山面前:“兄臺若想以功夫見高低來解決這件事,我看還是不必。”
“為何?”
“且不說你刀法難贏,單憑這個今日吳七和劉武你就不能帶走。”
桑無痕掏出令牌在他眼前一晃。
令牌上刻著的幾個紅『色』大字,自然讓人瞟眼便能看清。
“你,你是益州捕頭?”
“難道有錯?本人姓桑名無痕。”他略停頓又道:“我身份你已知曉,希望不要一意孤行,否則,就是與整個衙門作對。”
原來出手相救我們的是捕快,這下不用擔心被蕭一山擄走見江楓子了。吳七和劉武心裡暗喜。
“桑捕頭,我只是請二人去江幫主家一趟,並無別意思,剛才若不是劉武先動手,我又豈能將他們砍傷。”
語氣略軟,但明顯謊話,桑無痕自然聽得出來,他雙眼一厲吳七和劉武:“你們到底與江幫主有何過節?”
“稟捕爺,我和二弟根本沒和江楓子有什麼過節,是他故意找茬。”吳七回道:“事情是這樣,“天雲”幫在離一清鎮五十里地的“歸雲”山莊開了一家很大賭坊,專門派人在江湖上拉一些豪客豪賭,我和二弟昨天也被朋友相邀那裡,誰知,兩人運氣特好,半夜下來,竟贏了五萬多兩銀子,賭坊總管張一萬就說我們使詐出千,語氣強硬地要我們放下手中銀票滾蛋。”
“於是不肯,雙方打起來?”桑無痕『插』話。
“對,我和二弟打傷賭坊內幾名護衛之後,趁著大『亂』連忙溜之大吉。到這裡就發生蕭兄請我們之事,捕爺您也看見。若二弟不先動手的話,他也會用武力將我們擄去見江楓子。”
“嗯,有理。”桑無痕三字一吐面對蕭一山:“你回去跟江幫主說,現在兩人在我手裡,若他實要怪罪於你,我在酒樓逗留一點時間等他。”
見說話如此直爽,蕭一山笑道:“捕爺話重,我又不是江幫主手下,兩人只不過朋友關係,他出錢請我幫忙而已,又何來什麼怪罪?”
“看兄臺面相及絕對在江湖上頂尖的刀法,量想也不會受制於人。”
“謝謝捕爺誇獎,不說什麼刀法厲不厲害,本人的確從關外浪跡到中原的一年時間裡,從未受制於人去做某件事。”
“難怪刀法在江湖上少見,原來兄臺是契丹人。”桑無痕此刻語氣之中充滿冷意。
也不怪,幾十年來遼國一直侵略大宋,幾乎連連征戰,最近兩國簽下什麼“澶淵之盟”,才使戰火終得平息。
現在既知道對方身份,心裡自然有點不舒適之感。
“你錯了,我哪是什麼契丹人,只不過從小在契丹長大而已。”蕭一山回答完,雙拳一抱道:“好了,似乎扯的太遠,今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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