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0章 千百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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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來的人是絕不願意再回去的，何況她也害怕丟了這份工作，連忙點頭，可是從哪裡問起呢？

讓你的案件已被當年那些優秀而憤怒的來來去去問我千百遍，所有細節都詳細記錄在案。

在路上，清冷的空氣撲面而來，大家都在思考他的話，這些論斷不無道理，這也解釋了他對蝴蝶又愛又恨的心理，以及真正的蝴蝶殺手出現。

只怕他也招認無數遍卻看到他平靜的對著他的方向，那天還有一個十幾歲的少年，本來是跟著你們一起去他們家的，叫什麼名字？

他愣住了。

那些記憶對於他來說已經很遙遠和模糊了，可因為這件事改變了他的一生，也令他從此摧毀和畏懼一生，所以當他問的這樣的確切時，一些被他遺忘的畫面，忽然好像模模糊糊閃現，就像破碎掉的電影片段，在腦海中閃爍。

你怎麼知道？

他下意識的開口。

他們都霍然一驚。

而他卻輕慢的淡淡的笑了。

我當然知道，他回答，就如我親眼所見。

為什麼要殺他呢？

在上個世紀那個黑幫盛行的年代，混混要殺一個人，可能只是爭強好勝。

可能只是看某個人不順眼而已。

而他這個人是讓全城的混混，都太不順眼了。

他嫉惡如仇，還特別厲害，一連搗毀了他們家地下賭莊。

還抓了很多打架鬥毆的人進去。

混混們都對他恨得牙癢癢。

可那個年代誰也不敢，真正的招惹警察，警察也是虎的很。

可是那晚一群被他收拾過的混混，喝了很多酒。

其中還有兩三個在當時是響噹噹的人物，他們覺得要給他一點顏色瞧一瞧，要砍他。

於是拖著刀就去了。

那時候打架都是用砍刀，西瓜刀，彷彿這樣才是稱職的古惑仔，一群人呼啦啦的就到了他父母家門口，有後悔之前看到他今天過來了，沒有回到單位的家，他毫無防備，若是有預謀的殺人，他或許能洞察先機，但是他們本就是喝酒，一時衝動，進屋就砍。

那時候的黑幫都是流行收小弟的，他記得那天老大也是帶了幾個小弟去的。

這樣呼啦啦的一群人，顯得有更多的氣勢，但那些到底是孩子跟著。

等前頭的大人們殺完人是想逃跑，那些小的也不知道嚇得跑到哪裡去了，後來警察通緝。

對於那幾個小弟刷了好幾個回來。

但是因為現場痕跡，指紋等證明，並沒有輪到他們動手，於是送了幾個進少管所，教育了幾個月了事。

他講完這些往事，呆呆的望著他們。

知道他們到底要找什麼？

他抬頭望著前方，沒有說話，他沉吟了一會兒說，那些小弟中有一個和別人都不一樣，你肯定會的，他15到18歲左右，家境很好，穿著打扮就能看出來，性格很倔強，話不太多，但是很想你們的那種義氣，他雖然年紀小，卻是個狠角色，平時不吭聲，但是誰要是惹毛了他，他能跟人拼命，他跟你們去了那次的案件以後，就再也沒有出現過，他聽得心頭髮冷。

是這樣一個人嗎？

她瞪大眼睛看著他，好一會兒，忽然問旁邊的人說他是瞎子嗎？

你們找來算命的，警察也信這個嗎？

他一巴掌推到他肩膀上，廢話那麼多，快說。

其實那些小弟那些細節他真的記不清了，本來當年他自己也不是老大，只是一個大嘍羅而已，可是他說的太生動，太仔細了，一晃間，他真的想起有這麼一個人。

的確是那段時間跟著他們，後來突然就銷聲匿跡了，至於警察，對於那些少年，的確是抓了好幾個，但的確是沒有抓到那一個。

牛仔，她喃喃的開口，我只記得他的外號。

他們只得到這一個外號，無論再怎麼問，他也記不起，不知道有關那個人的一切了，他的真名是什麼？

家住在哪裡？

隱隱約約只記得他個頭挺高，臉也記不清了。

已經過去20年了，當年的人實在是散散，石頭，咱也不是過幾天小弟，街頭巷尾，自然沒有人能知曉這一段過往，線索開始中斷了，但所有人都知道，他的離真相已經很近很近了，他在走訪，第二個目標是一護失去兒子，已經有十多年的家庭，平心而論，這戶人家的經濟條件並不壞，他們住在城市中心的一個小區，大門開啟，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