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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事虛無縹緲得很,若他此次不死,在做思量吧。”
徐方聽了陸翔的話,心中越是想變越是有理,但心中卻暗自鄙夷:“你陸翔明知道那呂方有可能是真龍天子,還眼看著自己的世交往火坑裡跳也不拉一把,敢情是把那朱挺之當做呂方的試金石了。還好自己不是他的世交。”
陸翔看出了徐方的心思,暗想那朱挺之後院中的那些甲冑來看,靈隱寺在他身上下的本錢不小,踏上了這條路,又豈是說退便退的,卻也懶得解釋,只是閉上眼睛養神。那徐方的心思卻活泛起來,雖然他對陸翔的品格頗為鄙夷,但方才一番話卻頗投他的脾胃,將呂方平日的作為回想一番,從龍之心彌堅,頓時覺得自己那張胖臉也頗有貴氣,說不定將來也可以撈個一州刺史噹噹,那出首方才那些人自然是最好的投名狀。想到這裡則開始東張西望尋找個機會通個訊息,可惜在這河面之上能有什麼辦法,跳河逃走卻是不敢,以陸翔方才的身手看,只怕自己還沒到落到水中便被拖回艙中,自己雖然喜歡功名利祿,但小命還是更重要些。
徐方在艙中如同熱鍋上的螞蟻,坐立不安了半響,終於決定先借口出恭去艙外看看有無機會可乘。跑到船尾,找個無人的地方蹲下,蒼茫的水面上看過去空蕩蕩的,好不容易磨磨蹭蹭的拉完了,冰冷的湖風吹的肚子都有些疼了,眼看水面上還是連條船板都沒有,要是在磨蹭下去,就算那陸翔不起疑心,也要被寒風吹出病來了。徐方正拿根廁籌颳著自己的屁股,突然前面的水道拐出一條小船來,眼見船上那人有些眼熟,正是那投入呂方軍中的族侄徐二的哥哥徐大,張口正要喊對方靠過來,但想起陸翔剛才在明倫堂上顯露的身手,便膽寒了幾分,咬咬牙將左手食指咬破,撕下內衣一塊絹布,在上面草草寫下幾個字,取了懷中玉佩裹成一團,待那徐大的船靠近了,扔了過去,眼見徐大疑惑的揀起那團絹布,便三步並作兩步走入艙內,裝出鎮靜的樣子,抱怨道:“這湖面的寒風當真難熬,好不容易才找個背風的地方,這泡屎倒是拉的爽利。”說罷安心坐下。艙中三人,朱允蹤很快就累了了,睡了過去;陸翔還是盤腿靜坐養神;只有徐方一人心神不定,一會兒想到書信送到後,朱挺之一夥被全滅,自己得呂方重用,封妻廕子的得意摸樣;一會兒又想到朱挺之事成之後,事情邪路,自己被滅門的場景,一時間又是憧憬又是擔憂,百般滋味皆在心頭,三個時辰的船程竟彷彿一世一般。
徐大自從兄弟徐二從軍之後,日子便寬裕了許多。家中少了徐二這個大肚皮之外,連老三都搬到二弟的田畝上去耕作,自己雖然有些愧疚,覺得對不起兄弟們,但想起婆娘也不再整日裡絮絮叨叨抱怨兄弟們多佔了自己便宜,板著的那張晚娘臉,便覺得這些日子過的暢快了許多。而且聽村裡的軍爺說自家兄弟從軍之時打翻了有名的壯士,還升了隊正,管著十來號人,同村的也對他敬重了很多,如今農閒季節,快要年關,自己燒了些炭,便駕了小船想要送到縣裡換些鹽巴,沒想到居然碰到族長徐方,那廝舉動古怪,竟從隔壁船上扔了一個物件過來,便做賊似的跑回了艙內。揀起移開確實一塊絹布包著一塊玉佩,那絹布上寫了幾個字,竟是鮮血書成,那玉佩看樣子也是極為值錢的。徐大看了,雖然不認識那幾個字是什麼意思,但也知道有大事,只怕族長老爺身處危急之中卻無法脫身,待那船走遠了,趕緊掉頭向家中劃去。
待上得岸來,連滿船的木炭都不顧,便三步並作兩步向徐方家跑去,不顧院門口幾個曬太陽的閒漢起鬨,衝到堂前,對正在忙活的婢女大聲喊道:“老爺家中可有管事的人,某有急事,快快請來。”
那婢女不過十三四歲,見徐大神色惶急,聲音粗大。便有些害怕,將手中活計扔在地上,轉身逃入堂內,過了半盞茶的功夫,一箇中年漢子走了出來,手裡提著一根皮鞭。人還未到,喊聲便傳了出來:“那個窮漢如此大膽,在徐爺家裡喧譁,不怕吃鞭子嗎?”來人卻是徐方的同胞弟弟徐恆,他是個草包脾氣,在鄉里橫行無忌,不少人吃過他的苦頭。
徐大聽了這聲音,便有些害怕,縮了縮脖子,但想起自己兄弟有了出息,懷中這封書信想必也頗為重要,加上自己按輩分還是那徐恆的叔叔輩,便鼓足了勇氣,答道:“徐恆侄兒,某這裡有封緊要書信,還請收存。”說著便將那絹布包著玉佩遞了過去。
那徐恆本就頗為瞧不起徐大,聽他喚他侄兒,頓時大怒,一把搶過絹布罵道:“狗奴才,還敢稱某侄兒,也不看看自己有幾兩骨頭。”開啟絹布一看,舉起手中皮鞭便劈頭蓋腦的抽了過去:“這玉佩不是某兄長的嗎,你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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