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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眼,彷彿在責怪對方破壞了自己的好心情,飛快的拆開書信,隨著閱讀的進度,呂潤性的臉色也變得越來越難看了,跪伏在地的信使彷彿感覺到了主帥憤怒的情緒,肩膀輕微的顫抖起來。終於呂潤性還是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緒,將那書信放入懷中,低聲道:“退下吧!”
當那信使離開屋子之後,呂潤性壓制已久的情緒終於爆發出來了,他猛地一下將几案上的物件掃落在地,怒罵道:“好個李頑石,臨陣輕敵,長驅直入,中了圈套吃了敗仗我不怪他,可竟然臨陣脫逃,將手下將士丟棄這又算得什麼?弄得漢南局面大壞,叛賊四起,待我拿住了,定然要將其碎屍萬段!”呂潤性一邊怒罵,一邊拔刀狠狠的劈砍著那個倒黴的几案,很快那具棗木几案便裂開了一條長縫,斷裂為兩塊。
“總管!江陵那邊有急使。請求覲見!”
“不見!”呂潤性正在氣頭上,怒喝道:“信裡還能有什麼事,不就是‘粱賊兵鋒數臨荊門軍,荊南震動,望擊破漢南粱賊,以保荊南安定。’我讓他呆在江陵就是要彈壓地方的,要是一切安好還要他們做什麼,都是廢物!”
門口那個校尉被呂潤性的咆哮給嚇呆了,他從來沒有見過平日裡少年老成,鎮定自若的殿下表現出這個模樣,過了幾分鐘,呂潤性終於能夠重新控制住自己的情緒,重新抬起頭,用微微發紅的眼睛看著那個還呆立在門口的屬下,用略微沙啞的聲音吩咐道:“你讓信使過來吧!還有,你出去的時候讓侍女送點茶湯來,將這邊收拾一下!”
那校尉這才如夢初醒,趕忙如蒙大赦般退了出去,呂潤性疲憊的坐下,輕輕的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多年以來他在眾人面前都是一個優秀的繼承者,沉穩,剛毅,勇武這些良好的品質彷彿天生就長在他的身上,以至於眾人完全忘了他實際上不過是個還不滿二十歲的少年,就擔負著指揮十萬大軍,干係一國興衰的大任,這樣的壓力足以讓一個正常的成年人崩潰。如果不是在唐末五代這樣一個武人橫行,君弱臣強的時代,這簡直是不可思議的。一直以來的境遇的順利掩蓋了這一切,此次的挫折一下子讓一切矛盾和壓力突然爆發了出來,讓呂潤性心中不由得暗自懷疑自己是否真的有能力接得下父親留下的基業。
很快侍女無聲的清理了屋內,江陵留守韓家進的信使也進得屋來,將書信呈了上來。呂潤性此時只覺得心力交瘁,也懶得在費力氣去看那千篇一律的告急文書,隨手讓一旁的心腹替自己讀信。果然不出呂潤性所料,這信中開始還是和先前一番抱怨了一段荊南境內發生了多少次民變和暴動,被自己鎮壓了幾次,還有幾次梁軍越境襲擊,再後面就是千篇一律的要求將渡河梁軍逐回漢北。呂潤性聽到最後,臉上現出了一絲無奈的苦笑,自己這幾個心腹手下忠心是沒問題的,但獨當一面看來還是不行,可父王當年在潤州丹陽要錢沒錢,要糧沒糧,情況和自己現在差的不可道里去了,可卻風雲聚會,謀臣良將如雨,難道當真是自己德薄,引不來英雄豪傑向從嗎?他正想到這裡,那念信的屬下已經唸到了最後一句:“湖南鍾留守有信至,言馬楚舊地今歲大飢,亂民蜂起,其眾不下數十萬,其圍攻郡縣,殺害長吏,其勢極大,請求大兵鎮壓!”
“這個鍾延規越來越不成器了,連幾個亂民也對付不了!還好意思向我要兵!”呂潤性冷哼了一聲,在他這種武人看來,這種春荒引起亂民的力量很有限,雖然人數眾多,但大部分都是沒有什麼戰鬥力的婦孺,又沒有組織,只要少量訓練有素的軍隊,輔之以當地的地主豪強武裝,並不難對付,鍾延規的告急文書只怕更多是為轉運糧食完不成任務而找藉口,畢竟此人還擔任著大軍糧料使的差使。想到這裡,呂潤性對那信使道:“你回去對韓留守說,讓他小心荊門軍的防備,渡漢水的梁軍數量不多,只有少數遊騎罷了。對於境內的豪強,要外鬆內緊,敢於亂動的,不要手軟!”說到這裡,呂潤性加重了語氣:“只要他把江陵守住了,便是捅破了天大的窟窿,也有我替他頂著!”待到那信使退下後,呂潤性對一旁的心腹笑道:“你去夏口一趟,察看一下那邊囤積的軍糧,只怕湖南那邊轉運而來的糧食短時間是指望不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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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意 第733章 饑民
第733章 饑民
“遵命!”那心腹躬身領命,隨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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