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腰間佩刀,便要上前廝殺。
眼見便是一場廝殺,突然一人擠到那無賴漢子身旁,一把便將其提了起來,那無賴還要裝死,卻只覺得自己被對方手掌抓住的地方便如同被一個鉗子夾住一般,劇痛無比,頓時慘叫起來,他剛要揮拳反抗,卻被對方一肘頂在腰上,只覺得全身骨頭都要散了,哪裡還有力氣反抗,只是軟成了一團。
“爾等莫急,你們兄弟無事。”胡真說道這裡,突然反手猛地一把抓住那無賴衣服猛地向下一拉,他手力甚大,竟然將對方的衣服從上到下撕成了兩塊,本來這無賴身上便未著內衣,這一下被對方撕開袍服,便全身曝露在眾人面前。那校尉指著那無賴的裸體道:“列位可看清楚了,他身上並無半點傷痕,方才倒地想必是鬼上身了,像這等病症,須用狗血淋頭,大糞灌口,方能驅除鬼魅,來人,快些去取狗血大糞來,莫耽誤了這位兄弟的病症,咬了舌頭可不是開玩笑的。”
原來古人不識病症,往往把羊癲瘋發作當成鬼魅上身,又認為狗血大糞等汙物可以驅邪,民間便有以狗血和大糞能治療羊癲瘋的說法。那無賴掙扎了幾次,可在那校尉手上卻半點也沒有辦法,四周他的同伴雖然也明白那校尉是在耍弄自己同伴,可一來四周人已經看清楚了他身上並無外傷,且那無賴也有幾分力氣,可在對方手中卻如同手無縛雞之力的童子一般,自己上去也未必能討得好,在身後人群中的頭領又沒有發出訊號,一時間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那無賴掙扎了幾次,只是徒然吃了些苦頭,眼見大糞和狗血已經取來,光棍不吃眼前虧,只得口吐白沫,裝出一副如夢初醒的模樣,道:“我怎的在這裡,這般打扮。”
胡真見此人倒也識相,冷笑了一聲,放開那無賴,對眾人拱了拱,做了個團揖,道:“列位要入城,也不過是喝杯酒,耍耍錢,逛逛瓦子(就是妓院,取來時瓦合,去時瓦解,易聚易散之意)罷了。這般事城內能做,城外亦能做,等會我令手下在城外搭上十幾件竹棚便是,明州兵的弟兄便可在這裡耍個痛快,今天的花費,就讓小弟做個東道,也算是對列位仗義來援助的一點謝意吧。”說道這裡,城門口出來了幾輛驢車,車上裝著的都是些酒罈,後面還跟著六七名女子,便是城中幾家酒肆的當臚買酒女,原來方才校尉在城門上看到這般情景,便先派手下去城中準備,此時便已經送來了。
那些明州兵見對方這般手段,又被那幾個買酒女身子一貼,一個個不由得便軟了三分,俗話說:“當兵三年,母豬也變貂蟬,”更不要這幾個買酒女身材豐腴,頗有幾分姿色,這夥兵丁早把來時的目的拋到了九霄雲外,個個歡呼著抱著買酒女往一邊去了,那無賴也趕緊把身上破衣在腰間打了個結嗎,勉強遮住身體,趕著往驢車那邊跑去。
“廢物!這劉三還說他抬手間便把對手給料理了,想不到卻這般膿包模樣。”看到這般情景,夾雜在人群中的一個黑衣漢子氣急敗壞,原來此人姓吳名過,本是明州軍中一名押衙,方才那幾名起鬨作亂的漢子都是他的手下,便是準備激起事端,然後讓身後喬裝打扮計程車卒一哄而上,好趁亂奪下城門,取了這越州城,可沒想到竟被對方不動聲色的便化解了。
“吳舍兒莫怒。”吳過身邊站著的錦衣漢子卻氣定神閒的很,右手還好整以暇的玩著一柄玉笛,:“這守門校尉精明厲害的緊,劉三也不過一個市井無賴罷了,輸在他手上倒也不冤了,只是越州軍中有這等人物,某卻一無所知。”
錦衣漢子聞言,神色立刻惶恐起來,轉身跪下道:“屬下行事不妥,誤了使君大事,請重重責罰。”
“罷了,起來吧,草莽之中,實有龍蛇,他也不過是個統領幾十人的一個都長罷了,你不知道倒也正常。”這錦衣漢子笑道,吳過這才站了起來,只見其短短一會兒,背上衣衫已經汗溼了,顯見方才他惶急之極。原來這錦衣漢子便是明州刺史趙引弓,自從他奪取明州後,在州中威權日重,其行事又喜怒莫測,往往談笑間便取人性命,其下屬對其實在是害怕得很。
吳過還是有些不甘心,低聲道:“使君,我們這裡還有百餘精兵,不如假裝前往飲酒,將那守門校尉擒拿,順勢取了這越州城便是。”
趙引弓搖了搖頭,道:“罷了,這人行事如此周密,連酒水、買酒女都準備好了,只怕城頭上已經滿是守兵,若是不成,與越州兵撕破了臉,反不為美。”說道這裡,趙引弓突然笑道:“方才見此人行事,倒是有趣得很,某家倒要會會他。吳舍兒,你我便去他那裡討杯水酒喝便是。”
胡真見此間事情差不多了了,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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