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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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次，天xìng是善是惡，由讓他最初蛻變的東西決定。比如，最原始時，他是一粒水珠，水善萬物，位面之子便本xìng純良。若他是一粒鮮血，血中含煞，位面之子一定無惡不作。善良的位面之子對一個位面是巨大的福音，而邪惡的位面之子，則會為整個位面帶來無窮災禍。顯然，孕育蔡青眉的原始，一定是邪惡的，否則她不會殘忍歹毒到這等地步！”

莫堅緩緩點頭，邪惡到這等境地的少女，心中哪裡還有一點善念？

“第三，位面之子降生時，絕不會投胎到普通家庭。比如蔡青眉，便生在了擁有天龍血脈的八王府。出生後，位面之子便擁有不遜sè於任何人的智慧與計謀，他面臨著前後三次的考驗。其一在十歲前獲得足夠的力量，融合他的心臟天狼鐵心！其二在二十歲前，將傳承的各種寶物和魂技盡數修煉完畢。其三，在最長百萬年的時間裡，勘破位面之玄奧，前往更高層次位面，也便是尋常修者所說的白rì飛昇。這是位面之子必定面臨的三大考驗，只要在年限之內，任何一條無法做到，必定灰飛煙滅！”

“事實上，對所有的位面之子來說，這三道考驗中，憑藉他們身上的寶物和氣運，前兩道根本不是問題。從來沒有位面之子死在前兩道考驗上的先例。唯獨第三道，太過艱難，就連位面之子，都不一定能夠做到！”

“知道位面曆法怎麼劃分嗎？就拿我天狼星位面歷來說，記載時間時，都是天狼星位面歷，第幾紀元，第幾大衍曆，第幾小衍歷。傳聞紀元關乎整個宇宙的奧妙，無人得知。而大衍曆，又和位面守護者有密切關聯，箇中詳情，連我也不知道。但是小衍歷，我卻知道的很清楚。”

“如今是第七十二小衍歷。你大約不知道，第七十小衍歷整整一百萬年。而第七十一小衍歷，卻僅僅一萬兩千年。這是因為，第七十小衍歷的位面之子，百萬年間仍然沒有勘破位面玄奧，停留在下層位面，灰飛煙滅。而第七十一小衍歷的位面之子，天賦高絕，僅僅用了一萬兩千年，便已飛昇到了更高位面。一個小衍歷，以位面之子為一個完整的記錄。上任位面之子飛昇或死亡後，下一個小衍歷正式開始。這個小衍歷的位面之子，飛昇或死亡後，本次小衍歷立即結束。一個小衍歷，最短的時間便是位面之子飛昇之rì，誰也說不準。但是最長的時間，絕對只有一百萬年。”

“位面之子擁有三道護身符，遇到危險，便能憑藉護身符保命。十歲前一次，十歲到二十歲一次，二十歲以後一次。我們現在被鎮壓的牢籠，一定是蔡青眉十歲之前，唯一的保命手段。因為在沒有得到傳承力量之前，位面之子和一個普通孩子並沒有太大區別。她毫不猶豫的施展天狼牢籠，自然是生怕你向她出手！”

莫堅狠狠拍了拍腦袋。若是在先時跟蹤蔡青眉時，一箭將之shè殺，輕而易舉。

可惜已錯過了最好的機會。

不過莫堅只是懊惱了一下，並不後悔。在沒有弄清楚情況之前，他不可能對一個六歲的小女孩下手。儘管此刻，已是滿腹殺機。

青禪的語速緩慢下來，語氣卻更加沉重：“位面之子是一個位面最強大的人才！其氣運，其身份，註定他不會與尋常人有任何瓜葛。如今，蔡青眉三番五次出手害你，只能說明這是冥冥中的天意。她擁有天龍鼎，你擁有乾宮闕，也是一尊鼎。一個位面不可能同時容納兩尊鼎，這是大道規則。你們兩個，有一個必須死去！”

“從蔡青眉所為種種，可以確定她是邪惡的位面之子無疑。邪惡的位面之子，擁有一門歹毒的傳承神通——大吞噬聖法！此功能直接將一個人張口吞掉，得到他的修為，他的氣運，他的法寶，他的一切！等到蔡青眉服下天龍金丹，得到天龍之力，必定對你施展大吞噬聖法，你我必死無疑！”

“我一定會阻止！我一定要殺了她！”

莫堅眼裡露出徹骨的憤怒和深切的堅定。

青禪這麼一說，結合前後，一切都明白了。蔡青眉降生於八王府，對付親生父親和姐姐兄長，為了完成第一道考驗，繼承天龍之力的傳承。她房中的魚缸，正是天龍鼎。裡頭會說話的魚，確定無疑是鎮氣金鯉。自己機緣之下從匯通商會會長手中得到的，正是天狼鐵心。

一旦她完成第一步，只怕再無人能夠阻止她！

最重要的是，蔡青眉不死，蔡曦柳必死！莫堅不會否認自己心中的情感，在蔡曦柳失蹤的這段時間裡，自己是多麼擔心和恐慌。

“怎樣才能殺死她？”莫堅又咬緊了牙齒。

“毀滅天龍鼎，毀滅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