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猶如一記響雷,那些混亂模糊、支離破碎的猜測廓然朗清。可她為何一直要欺瞞自己?他惘然看向身側的蘺姬,心神已亂。
“妖言鬼語,焉能盡信!”她幽幽地對他說,再回頭看向鬼使,“蒼橫在哪裡?讓他現身吧!”
鬼使大笑:“風神娘娘何必心急,魔王蒼橫在九天玄壁上等您呢!”他話音未落,卻突然飛身躍起,伸出鬼手向仍有些怔忪的風琪煜胸口抓了去。一時間,狂風大作,一群魔兵從濃霧中現身,向他們衝了過來。
蘺姬眼疾手快,騰身而起,用靈力打斷了鬼使的鬼手。卻是眨眼間,那鬼手又長了出來,仍堅持直取風琪煜而去,在碰到他胸口的瞬間卻被一道靈光打了回去。鬼使一聲慘叫,縮回的鬼手順便抓向一匹戰馬的咽喉,瞬間便將一匹高頭大馬捏斃。馬背上正在專心對付魔兵的嶽子翎頓時失去重心,跌落馬下。風琪珈見狀,急忙運起神功,騰身躍起,將幾個正欲攻擊嶽子翎的魔兵擊斃。
鬼使見偷襲不成,急忙召集手下,退進了濃霧之中。曠野裡剎時變得一片死寂。
一渡禪師警惕地看著四周。風琪珈將跌坐在地上狼狽不堪的嶽子翎拉起來,喜滋滋地看著自己的手掌:“怎麼樣,我還行吧!”嶽子翎笑著對他豎起了大拇指。
站在馬下的蘺姬向仍坐於馬背上若有所思的風琪煜伸出手:“下來吧。沒有被蒼橫招入麾下的魔怪一般不敢攻擊人類,你的坐騎倒是他們垂涎的美食。”他拉起她的手,聽話地翻身下馬。卻彷彿是為了印證她的話,在他下馬的瞬間,一個長著肉翼的魔怪從濃霧中猝然竄出,鐵一般的巨大手掌抓起嘶鳴的駿馬,飛身而去。
他卻不為所動,只是看著她,緊緊地問:“我便是山神熙源的轉世後身?便是你千年前的夫君?你為我承受了千年輪迴之苦?你為什麼不告訴我!”
她的心撕裂般的疼痛起來。
“打起精神來,等我們取得了伏魔劍回到王城,我再將一切都告訴你,好嗎?”她溫柔地說,美麗的眼睛回應著他心中的傷痛。她伸出手,捂在他胸口的三生石上,輕輕地說:“琪煜,三生石很重要。它關係到人族的命運,關係到你和我,還有我們的前世今生。你答應我,一定要保護好它和自己。這樣,你才能知道,這麼多年,我都為你做了什麼!”
他將自己的手緊緊按在她的手上,她能聽見他有力的心跳。“是的,你一定要告訴我,究竟發生了什麼,發生過什麼!”他認真地說,終於將自己從山神轉世後身,這樣一個驚人的事實中解脫出來。
他拉起她的手,亮聲對眾人道:“我們已經失去了所有的坐騎,只能走到九天玄壁了。帶上必須的東西,我們出發吧!”他說罷,仍舊拉著她的手向前走去。風琪珈在後面看著,眼中透出些許難以言表的情緒,他的哥哥和蘺姬,他們的一切都是天定的啊!
在他們身後,一群魔怪悄然出現,撕扯吞嚥著戰馬和同伴的屍骨
正文 第十九章 魔 印
“大王,鬼使修煉不精,不能一擊而中,殺死風琪煜,併為大王取得靈石。請大王責罰!”
陰暗潮溼的山洞裡鬼影幢幢,一圈綠色的磷火內,盤膝坐著一個乾癟枯瘦的人形。那彷彿只是一個面目過於猙獰的老人,灰白的發須、皺縮的皮肉。惟一與常人不同的,似乎只是他的後腦勺上的一大塊贅肉。那圓球一般的突起,大小近似於他的頭顱。這就是傳說中的魔印,是魔族與生俱來的標誌,但只有修習了魔功的魔族才會擁有強大的魔印。魔功越深,魔印越大。而大多數尋常的魔族,腦後的魔印,只有用手細細觸控才能感覺到它的存在。
魔的繁衍極其不易。普通的魔族需在魔胎中,在日月精華之地修持九九八十一年,方能破胎成魔。再在這終年不見天日的魔域中以血養魔,七七四十九年後,方能有一定的魔功,這還只能算是尋常的魔族,好象人族中沒有修習佛功的平常人,只是天生比猛獸更加兇殘罷了。千年前,神族退隱之時,魔族的數量僅僅逾百。即使是千年之後,魔族也不過數千之眾。他們曾長期龜縮在東山一帶,獵食飛禽走獸,偶爾覬覦人族圈養的牲口。這樣一直持續到魔王蒼橫的出現。
魔王蒼橫破胎成魔之時,腦後便有一個碩大的魔印。據說,早在神王吳恪還是鳥身之時,蒼橫是蘭花澤內的一條小蛇。吳恪日日銜石而返,小蛇便幫他將這些三生石壘成石圍。這樣日復一日、年復一年。當神王吳恪終於修成神身之時,小蛇已經衰老得奄奄一息,不久於世了。為了報答小蛇,神王吳恪在蛇頭上點上一點靈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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