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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的?”慕容鐸笑笑,“你可別忘了,長風身為大隆國的皇子,身邊有多少死士鐵衛團團簇擁。而且,他身上的馬王刀也不見了蹤影,這總不會是蒙的吧?哼,種種跡象表明,瑞'***'中肯定潛藏著一個高手,這個高手,足以在萬軍叢中取上將首級。”
“嗯,照這樣一分析,殺死七皇子的人確實非同尋常。大帥果然見微知著。”阿單查奴歎服。
兩人又商量了一下傳書的行文措辭,慕容鐸親自執筆撰文,寫了一份詳細的戰況報告。
慕容鐸心裡也是很悲催。他本來把莫容長風安排在遠離戰場的中軍位置,每天的事情就是看守那些飛石車,隨軍前來的三千鐵衛也全部調撥過去專門保護慕容長風。這麼安全的地方,這麼強悍的守衛力量,按理說應該萬無一失才是。沒想到千小心萬小心,到最後還是出了差錯。敵人如幽靈一般直接出現在營地後方,損毀了三十多輛飛石車,燒掉五十多座氈包營房,砍死砸傷六百多名包括鐵衛在內的鮮卑軍士,順手還奪走了慕容長風的姓命。
卑鄙,真是太卑鄙了!
一定要讓他們血債血償!
拂曉時分,鮮卑大營上空,一隻雄鷹“啁”地尖嘯一聲,雙翅揮展,朝草原深處飛去。
兩天後,訊息傳回隆國。
烏拉布草原的氈包皇宮內,羽真皇后哭得泣不成聲,幾次暈厥。
“陛下,咱們風兒怎麼會死呢?一定…一定是三弟他們搞錯了。你…再發一次傳書問問看,好不好?”她悠悠轉醒,張口便祈求慕容擴再次飛鷹傳書。
“訊息已經很確鑿,不用再問了。”慕容擴面色平靜地搖搖頭,說道:“長風身為慕容家的子孫,能轟轟烈烈地戰死沙場,那是他的福分。你也不要太難過了。”
“不,我不要他死!”羽真皇后渾身顫抖著,精神有些恍惚,“風兒是皇子,他怎麼能死呢?”
“打仗嘛,總是要死人的!”慕容擴慨嘆一聲,悠悠道:“咱們隆國曆次征戰,每次都會有無數鮮卑子孫為國捐軀。這一次,恰好輪到咱們風兒,僅此而已。”
“不,我不要他死!我不要他死!”羽真皇后神經質地只是重複著這句話。
慕容擴見她如此難過,也不由得悲從中來。他吩咐宮女照顧好皇后,自己則轉身出了氈帳。
草原上天低雲暗,寒風朔朔。慕容擴牽過一匹馬,帶著四個護衛,朝著東北方向疾馳而去。
越往北行,頭頂的天空越發陰沉。一片片雪花從鉛色的雲層中飄灑而下,又被狂風翻卷得紛紛亂亂。慕容擴一行人頂風冒雪一路前行,傍晚時分,終於來到一處寺廟不像寺廟道觀不像道觀的破敗建築前。
這座建築由一塊塊黑石頭堆砌而成,在蒼茫的風雪中巍然不動,顯得格外醒目。
“你們就在這等著。”慕容擴吩咐護衛一聲,翻身下馬。他抖抖肩頭的雪花,走上去輕輕敲了敲門。
吱呀一聲,破爛的大門從裡面開啟,閃出一個身穿紅褐色氈衣的人。
“尊者安好,老祖可在?”慕容擴雙手合十,頷首問道。
“在!”那個被稱為尊者的人單掌一豎,含笑回禮。
兩人一問一答之後便不再多說。尊者在前引路,慕容擴跟隨在後,一路來到那座破落建築的正殿。
正殿內,一個黃衣老人閉目端坐,一動不動。他臉色蠟黃,白眉低垂。光從外表看,倒像是個死人。
慕容擴慢慢走到近前,在老人對面席地而坐。
帶路的尊者朝著死人一般的老人行了一禮,又朝慕容擴行了一禮,轉身退出正殿。
“慕容居士心中似有戾氣!”
良久,死人一般的老人嘴巴不動,卻突然說了句話。聲音似遠似近,在大殿內反覆迴盪著。
“老祖明鑑。前方戰事不利,我最疼愛的兒子也在巨靈關前戰死。此次前來拜謁,正是為了搬兵。”慕容擴沉聲道。
他說話也算中氣十足,但與剛才那個聲音相比,就顯得非常渺小。
“搬兵?”那個聲音似乎在笑。“居士你也看到了。此處破堡一座,哪裡有兵?”
“老祖出手,勝過百萬雄兵。”慕容擴雙手合十,虔誠地說道:“懇請老祖垂憐我慕容一氏,出手相助。慕容擴必定遍修堡宇、廣造浮屠,將神宗發揚光大。”
“信與不信,存乎一心。刻意為之,反落下乘。居士請回,恕不遠送。”那個聲音已經在下逐客令。
“老祖!此番風兒在陣前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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