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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韻一手拿著刀,一手拿著鑑定證書,隨口唸出了證書上的短刀名稱:“小夜左文字。”
小夜左文字的付喪神出現在了客廳。
在螢丸目光不善的注視下,眼神兇惡的短刀付喪神取出了赤司徵十郎的信件。
“我的主人,讓我給您帶的信。”
沈韻道了謝,把短刀的本體交給了付喪神後,放下了鑑定證書,雙手接過了信件。
拆開信封,看到裡面的明信片後,沈韻瞪大了雙眼。
笑意盈滿了雙眸。
小夜左文字越發的不能理解這件事情。
為什麼能夠視他人『性』命如無物的青年,卻可以對某個人特別以待呢?
付喪神完全不能理解這種感情。
“是小徵讓你送過來的啊。”
沈韻脫口而出了赤司的暱稱。
她笑著取出了鋼筆,補上了那張明信片後面的另外三行字。
赤司徵十郎所寫的漢字,一筆一劃裡都帶著一股銳意。
沈韻寫的漢字就工整圓潤了許多。
小夜左文字雖然不覺得自己有“八方美人”[2]的才能,但是卻也覺得光看寫下的字,就知道這兩個人的『性』格完全不同。
沈韻笑著對小夜左文字說道:“請幫我把這封信送回去。”
她想了想,有些不好意思的回答:“下午的話,我認識的編輯會來,我會委託他把你帶回去的。”
小夜左文字低聲說道:“不,我接受了要保護您的委託。”
沈韻看到他的樣子,感覺就像是被欺負了又死撐著的小學生。
她決定問一問。
於是,沈韻就輕聲細語的問道:“是受了什麼委屈嗎?”
被溫柔以待,小夜左文字小聲地回答:“他不喜歡我。”
沈韻知道“他”說的是誰。
她又問道:“為什麼要這麼說呢?”
小夜左文字說道:“在召喚我的時候,他很不情願。”
那種不情願透過掌心,滲入刀鞘,直達了付喪神的心。
如果付喪神也有“心”的話,那就能理解“心碎”是什麼意思了。
從一開始就不被喜歡。
小夜左文字想著自己不應該胡思『亂』想,做好刀本身的職責就好。
但是新主人卻說“現代社會刀劍沒有用武之地”。
沈韻想到這裡後,一邊在找膠水和信封,一邊問道:“是不是念出你的名字,就能召喚你了?”
小夜左文字“嗯”了一聲,沈韻想了想那個場面。
忽然理解了赤司徵十郎的心情。
她捂住了肚子,彎下了腰,笑得樂不可支。
笑過之後,沈韻才扶門說道:“其實啊,小徵是害羞了。”
聽到這個答案,小夜左文字怔住了。
年少的付喪神茫然的“誒?”了一聲。
沈韻點了點頭,肯定著自己的說法:“當然了,你以為我和小徵認識了多少年啊?他當時一定覺得‘這種像是魔法少女變身一樣的召喚到底是怎麼回事啊?’覺得很羞恥吧。”
小夜左文字一開始看到沈韻笑起來的時候如墜冰窖,但是聽到了沈韻的解釋後,才知道她嘲笑的是誰。
那個視人命如無物的青年,也會被自己的“青梅竹馬”嘲笑嗎?
小夜左文字一下子就覺得自己的“新主人”一點也不可怕了。
事實上,對“新主人”想要保護的這個女孩子,小夜左文字沒來由的產生了想要親近的心情。
這也許是被視為“復仇之刀”的短刀,生平第一次產生了想要接近某個人類的想法。
沈韻覺得自己還是應該把話說得委婉一點。
(小徵怎麼變得這麼不會說話了?都把付喪神嚇到了。)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小徵還真是意外的厲害啊。)
“把信送完之後,”沈韻沒有把話說死,“如果小夜還想到我這裡來的話,那麼就來我這裡吧。”
小夜左文字用力的點了點頭。
等委託了白河編輯將轉有短刀本體的桐木匣子帶回了東京後,沈韻才逗把不滿寫到了臉上的螢丸。
“小螢啊,要不要和我一起看月亮?”
螢丸努力地想要說出拒絕的話,最後還是拜倒在了沈韻溫柔地笑容裡。
“好啦,去就行了。”
晚上,沈韻牽著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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