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重弦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三百二十四章 鬧劇,嬌冊,九重弦,630看書),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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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燼伸手扶人起來,說道:“今後,你會有一個新身份,一個新名字,何池已經死了。” 何池面色震動,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話,漸漸雙目猩紅,沉下腦袋說道:“屬下該死。”聲音低沉暗啞,但每一個字都表明了自己甘願以死贖罪的決心。 “本王現在已經是謹王了,身邊也沒有信得過的人,你也知道那些舊部並不將我這個庶子放在眼裡,若是身邊沒個幫手鎮鎮場子,那群老傢伙還不知道又想些什麼損招陰招對付我。”劉燼半開玩笑半是認真地說道。 何池垂頭不語。 “本王一個人對付不了那些老傢伙。”劉燼無奈嘆了口氣,負手轉身,抬起視線時,眸光逐漸堅定,“本王不想讓封地的百姓再受苦了。” 何池緊擰眉頭,脖子上青筋凸起,連臉上的肌肉都跟著微微顫抖,內心進行著激烈的思想鬥爭,忽然他猛地握緊拳頭,下定決心,鄭重磕頭道:“屬下願誓死追隨。” …… 從死牢出來後,何池換回本名陸鳴,當面向夜嵐辰稟報了一件事,劉燼、吳統領和宴江皆在場。 劉王之死背後另有其人,當時他一心報仇,當對方找到他時,他也不介意當對方的棋子,但自始至終他都沒見過對方的真實面目,對方露面時臉上總戴著一張奇怪的面具,白麵無相,自稱花公子。 宴江對這花公子倒是有所耳聞,是江湖上的一號神秘人物,喜歡穿一身白色衣服,戴一張白色面具,手上拈一朵白花,像是給人送葬一般。 這身裝扮和拈花習慣與寒鴉中的千面玉郎花不語一樣,不過後者更喜歡顏色鮮豔的花朵,一年四季,手上所拈之花皆不相同,或是國色牡丹,或是錦繡月季,或是明豔秋菊,或是傲雪紅梅。 而且這花不語早就死了,當年白桀被圍殺時,這位天字級殺手現身營救,結果把自己也搭進去了。 夜嵐辰讓其他人退下後,留下宴江詢問了兩件事,一件是關於巫彭,另一件是關於胡商彌加。 前者在離魂香一事後繼續潛伏在那間香鋪裡,暫時還算安分,沒有整出什麼么蛾子,至於後者,在北境幫助宴江和月氏族大長老牽線搭橋,之後順理成章地成為這位大長老的座上賓,在月氏族做客了一個多月,在冥月來大徽前便告辭了,之後往齊國去了。 夜嵐辰對這兩個人不放心,尤其是後者,來往於多國之間,手頭上不知道掌握了多少情報機密,最容易從中挑事。 宴江胸有成竹,“皇上放心,巫彭那邊肯定跑不了,這位彌先生有求於微臣,三年之內,不會在大徽露面。” 過了兩日,夜嵐辰設宴為這些藩王和節度使接風。夜靈犀又是端茶又是捶肩,又是癟嘴又是撒嬌,最後就差哭了,終於如願出席宴會。 晚宴上,徐王和陳王對於劉燼這位新來的謹王看不上眼,又知道對方庶子的身份,更是輕蔑,處處刁難,嘲諷他一個庶子撿了大便宜,說他命硬,就差挑明說他是天煞孤星了。 劉燼也沒跟這兩個老東西一般見識,左耳朵進右耳朵出,這般無視的態度讓兩人愈發猖狂,說出來的話也是一句比一句難聽,把“柿子撿軟的捏”這句話演繹得淋漓盡致。 然後,刷地一把刀鞘架在了徐王脖子上,徐王嚇得肥肉一抖,手上的杯子都掉了,旁邊的陳王也嚇了一大跳,連忙喊人護駕。 夜靈犀目不轉睛地看著這出鬧劇,一口接一口地吃糕點,頗有種看戲吃瓜的意味,夜凌絕往她那邊瞧了一眼,讓冬墨把自己面前的一盤糕點端過去放在她面前。她還以為是小安子端過來的,伸手拿了一塊,視線打量著那名把刀鞘架在徐王脖子上的護衛,對方帶著黑色面具,出招乾脆利落,有當殺手的潛質。 而這名面具護衛便是何池,現在叫陸鳴。 兩人罵罵咧咧,讓劉燼管好手下的嘍囉,後者不慌不忙地飲酒,當做沒看見,氣得兩人破口大罵,全然沒注意到夜嵐辰越來越不悅的臉色。 咚地一聲,平南王重重擱下酒杯,一雙威如猛虎的眼睛看過來,大吼一聲,“吵什麼!”徐王和陳王低頭裝鵪鶉,一聲都不敢吭了。 陸鳴也收刀退回了劉燼身後。 一場鬧劇偃旗息鼓了。 而宴會的氣氛變得有些凝重。 “心裡有火也不該當著皇上的面發,皇上設宴不是來看咱們一個個的臉色的。”鎮北王道。 徐王和陳王的面色愈發難堪,把頭埋得更低了,恨不得找個地洞躲進去。 “誰給皇上臉色看了,多大歲數了,還在這兒煽陰風點鬼火,我看你個老泥鰍就是閒得慌。”平南王道。 如此美好的畫面,夜靈犀都不忍直視了,但一雙一眨不眨的大眼睛還是沒漏過一點細節。 慕容敏冷冷道:“孟伯伯的年紀也不小了,怎麼連點禮儀規矩都沒學會。” 平南王沉下臉色,又不好衝一個小丫頭片子發火,著實鬱悶。 “父皇,夫子時常教導皇兄們和靈犀要尊敬師長,非禮勿言,靈犀剛才一直沒說話,是不是做得很好。” 夜靈犀一副求誇誇的表情,逗得夜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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