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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嗎。”宴江意味深長地停頓了一下,又說起另外一個話題,“大人應該知道夏王有兩位寵妃吧,一位宸妃,聽說後來在冷宮自盡了,一位蝶妃,聽說這位娘娘是蝴蝶仙子轉世,入宮時憑一支月下蝶舞便贏得了夏王的歡心,此後恩寵不衰,在下昨晚倒是有幸見識到了這月下蝶舞,果真是,傾國傾城,難怪能從那位宸妃娘娘那兒分得一份恩寵。” 聽到恩寵兩字時,邱虞的神色繃緊了幾分,唇角幾乎抿成了一條直線,蒼白虛弱的臉色也添了幾分血色,像是氣血湧上頭,心裡憋著一口悶氣。 “大人不必緊張,在下對夫人也並無惡意,也不想翻出那些陳芝麻爛穀子的事給大人添堵。”宴江善解人意地開解道,“若是大人能解開在下的一個疑惑,相信對夫人也有好處。” 邱虞擰緊了眉頭,內心像是做著激烈的思想鬥爭,過了會兒,他目光緊盯著宴江問道,“你能保證不會傷害她嗎?”宴江回道,“只要夫人不與大徽為敵。”邱虞自帶嘲諷地笑了一下,“樹欲靜而風不止,她不過是想日子能過得平靜些而已,偏偏他們就是不肯放過她。”說到這兒,他攥緊了拳頭,眼睛裡也蓄積著隱隱怒色,彷彿下一刻又會因為情緒激動咳嗽起來。 “上次大人說不記得是怎麼中毒的,是為了袒護夫人吧,大人不想把夫人牽扯進來,但如果對方的目的就是夫人,大人慾蓋彌彰又有何用。”宴江道。 “是我沒用,保護不了笙娘。”邱虞嘆息地搖了搖頭,神色頹然。 “大人先別自責。”宴江寬慰道,“人總有力所不及的事,大人若信得過在下,還請大人如實回答在下幾個問題。” “將軍若想知道他們是誰,我只能告訴將軍一個名字,寒鴉。” “錦衣侯手下的殺手組織嗎?” “看來將軍都知道了,笙娘她……,是個孤兒,她沒有選擇,對那個人來說,無論是笙娘,還是其他人,都只是一顆棋子,是給他鋪路的棋子,棋子是沒有選擇的,要麼生,要麼死。那個人都死了,他們為何還是不肯放過她!” “大人知道巫彭嗎?” “他是白桀手下的一名巫醫,此人心思陰毒,喜歡豢養毒物,這毒想必是他給我下的,除了他,我也想不出還有別人能有這般歹毒的手段,他就是想以此威脅笙娘回去,笙娘好不容易能過上平靜的日子,現在又被他們毀了,若是笙娘再委屈自己,我——咳咳……” 宴江忙給邱虞倒了杯水來,等對方情緒冷靜了一些後問道:“當年圍殺白桀的可是公子羽?”邱虞神色一怔,過了會兒後緩緩點了下頭,“家父曾說過,白桀狼子野心,日後必反,太子殿——”他頓了頓,將殿下兩字隱去,“太子看穿了白桀欲趁亂稱帝的野心,便以王上名義將白桀召進宮中,大概白桀也沒料到,太子會真的對他痛下殺手吧,畢竟陣前斬將是大忌,但若是不快刀斬亂麻,等到白桀抽空都城兵力,到時便無力迴天了。” 說到這兒,他有感而發地嘆了一句,“夏朝的根已經被那群蛀蟲啃空了,就算太子除去白桀也是無力迴天。” “所以皇上對那些貪官汙吏從不手軟。”宴江道。 邱虞點頭道:“聖上是明君,微臣和笙娘都明白這一點。” “大人說的是。在下還有最後一個問題。”宴江停頓了一下,似乎在聽周圍的風吹草動,然後問道,“當年白桀是否死於鏡殺?” “鏡殺?”邱虞有些茫然地搖了搖頭,“當年我並不在宮中,白桀是如何死的並不清楚。”說到這兒,他頓了頓,像是想起了什麼事,“家父也從未提過白桀是怎麼死的,宮裡的人對這件事也是諱莫如深,白桀之死成了一個禁忌,誰也不敢在朝中提起。將軍若想知道,怕是要找到當年圍殺白桀的將士們才能知曉。” 宴江沉吟了幾秒,起身道:“大人好好休息,夫人的事就交給在下了。” “笙娘無意與任何人為敵,只想過平靜的日子,希望將軍信守承諾。” “君子一言,駟馬難追,在下也不知自己算不算個君子,但從不食言。” …… 從驛館出來時,街上的晨霧已經散去,只剩幾絲稀薄的霧氣還藏在那一叢叢盛開的迎春花中,春天的氣息已經來臨了。 宴江吃下最後一口包子,策馬離去,達達的馬蹄聲迴響在清晨的街道上,英姿勃發的身姿猶如鮮衣怒馬的少年郎。 一輛馬車從晨曦中駛來,馬車前掛著的那隻金鈴鐺叮咚作響,四角垂著五色流蘇,鏤空雕刻著精細花紋的車窗裡飄來陣陣幽香,經過騎馬的人時,一隻纖纖玉手撥開簾子往外看了一眼,隨後便放下了簾子。 馬車轉過街角的那間酒樓,往紫雪閣的方向去了。 在紫雪閣樓外停下後,從馬車裡下來一位雪膚花貌的女子,一雙淺茶色的眸子帶著嫵媚的異域風情,額間裝飾著一朵金色花鈿,宛若神仙妃子。 跟在身後的兩名婢女同樣容貌不俗,清麗可人。 “姑娘,您可算回來了~”樓中的李媽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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