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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口一個的賤人，陸辰的臉色越來越冷。
陸清玖聽到這個聲音基本就確定了，他就是三年前和小鬍子一起去殺她和她孃的那個人。
陸清玖四處一望，卻沒有看見另一個綁架她的人。
“還有一個人呢？他在哪裡？”
“陛下，公主，小的是真的知道錯了。那人兇險歹毒，所以小的將他殺了，就是想將他帶過來，向您表達小的認錯的決心。”
方明的眼珠子亂轉，面不改色的將這一段話講完了。
陸清玖冷眼看著方明，任誰都知道，方明講的不是實話。
事實也正是如此，那人說要到陸辰這邊自首，方明表面上不動聲色，夜裡等那人睡著了，便一刀結果了他的性命。
“那你倒是說說，你先前都幹了些什麼壞事？”
方明眼神一顫，對上陸辰冰冷的目光，一股腦將先前做過的壞事說了出來，像是殺了幾個宮女百姓，收過幾個太監的賄賂……
大大小小的壞事不下百件，但唯獨沒有說殺害漫妃的事情。
陸清玖一雙眉毛豎起，倒也有幾分橫眉冷豎的感覺。
“怎麼，以為你殺了我母親的事情我都不知道嗎？”
方明的身子劇烈抖了一下，驚恐萬分道:“公主，冤枉啊公主，小的真的沒有啊！”
“沒有，那我母妃去哪裡了？”
“小的真的不知道啊，小的承認，小的之前受那個賤人命令殺皇后娘娘，但是等小的到暖閣，皇后娘娘已經不在了啊！公主，小的說的這都是實話啊！”
方明的臉色不似作假，而青木皇宮中確實也沒有皇后的屍體。
陸清玖鬆了一口氣，這樣，她娘還活著的機率就更高了。
方明最後被皇帝爹帶走了，到底帶著哪裡陸清玖也不想知道，現在陸清玖最想知道的就是自己的資質到底如何。
經歷了那麼多世，陸清玖最明白的一個道理就是，在緊急關頭，唯一能靠的人只有自己。
提升自身的實力，迫在眉睫！
還有，萬國盛宴……萬華國禁地……以及，龍魂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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