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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看便不是正經疼孩子的爹能做出來的事兒。偏偏這麼摳門的一個人,在女人褲襠子下那真真是散財童子一個。劉西木他兒子,到現在還關在北墅監獄裡,更別說蓋房娶媳婦了;劉西木家的房子,還是當年他爹在世的時候起的五間瓦房,院子裡空牢牢的,連個平房都沒有;劉家的大件傢俱不過是一臺電視機、一個衣櫃、一個飯櫥。劉西木家這些年又是果園又是大棚,按說怎麼地也不會是這麼個光景,可偏偏他家還就是這樣了。原因無他,劉西木這人省吃儉用供奉小寡婦去了。
小寡婦改嫁後,劉西木還安生了一年,待到一日看到桑燕在河邊上洗衣裳時,那隔著溼透了的衣裳凸顯的身形便入了劉某人的法眼。
對於劉桑倆人來說,只要有錢,一切都好說。
劉西木揣著賣糧食剛得的老人頭,一張張往桑燕胸口的衣裳裡塞。待塞到第五張時,桑燕便軟著身子任人揉摸了。玉帶河邊的蘆葦蕩,即使鑽進人去也尋不到身影。也不管洗了一半的衣裳了,兩人就著大中午的太陽閃進了綠油油的草叢。
像這種事兒在丁槐村哪裡藏得住呢?
盪漾起伏的蘆葦蕩不過是意思性的遮羞布而已。
兩人好事剛畢,出來便碰上了在地頭上聽哨兒的解建斌。解建斌瞄了桑燕那紅撲撲的還帶著汗珠子的臉蛋一眼,叫了劉國立聲姑父,便趕著自家的黃牛去了別處。
毫無懸念地,桑姑娘的事兒便傳遍了村子。
胡建國倒無所謂,反正這娘們不是第一次被睡,也不是最後一次被睡。比起他天天麻將桌上輸錢的兄弟媳婦來,自家這個好歹還能往家裡撈幾個閒錢。可胡建國不在意,不代表胡老太太不在意。
自打二孫女曉萍死後,老胡太太平白地添了不少白髮,原本就六十多的年紀,如今更顯老態。胡老太太上了年紀,也不上山下地了,平日裡沒別的營生便只剩下照顧老二家的大孫子和老大家的小孫女。大孫子胡曉峰如今剛上初中,又住校,除了每週週末回來其他時候倒也不大用操心,倒是小孫女曉梅,今年不過三歲,正是淘氣調皮的時候,老太太一把年紀了,照看起來便有些不大利索。
胡建國心裡有刺,不待見小女兒,桑燕又是個連自己都照應不了的主兒。夫妻倆倒志同道合,打孩子斷奶後便將曉梅扔給了胡老太太。
胡老太太去年被二兒媳婦氣了一場,好歹胡建民媳婦自來嘴巧,胡建民又是個老實巴交的,老太太雖氣,日子久了也便難得糊塗地被夫妻倆人給合力忽悠了過去,這樣,即便後來還有人提胡建民媳婦跟胡克行的那檔子事兒,可老太太心裡認準了,倒也死活不信。可這事兒過去還沒多久,老大家的那裡又傳出了閒話。這話傳得也是有板有眼的,時間地點說得仔仔細細,連大兒媳婦胸口上有塊指甲大的梅花胎記都描述地頗為詳細,又加上大兒子對曉梅實在是不待見,於是乎,一大把年紀的老太太又添了塊心病。
胡老太太鄰居住著個八十多的老太太,夫家也姓胡,跟胡老太太是本家,輩份卻比胡老太太小一輩,人稱胡仁玉家的。胡仁玉家的五個兒子,老大隻比胡老太太小兩歲,卻得喚胡老太太聲叔奶奶。往常裡,胡老太太閒來無事便愛到胡仁玉家的家裡嘮嗑。兩人離得近,又同樣都死了老頭子這麼多年,整日裡照顧孫子打理菜園子也算是有共同語言。
胡仁玉家的年前身子不舒服,到醫院一查便查出癌症晚期,除了老太太自個兒誰都曉得這是個沒幾個月活頭兒的熬病。五個兒子如今都各過各得,除了逢年過節,對親孃也沒幾分照應。至於老太太生病,更是一沒住院二拿藥,只換了個五個兒子家裡頭的輪流上來照顧。老太太不識字又看不懂電視,日日躺在炕上,吃喝拉撒全都別人伺候著,除了孤寂無聊,沒有農活瑣事壓著,倒也活得自在。只因著忒閒,這樣一來,老胡太太的到來便是胡仁玉家的最高興最提得起精神的一件事兒了。
胡老太太坐在炕沿上,一邊抹眼淚一邊給大侄媳婦將自家老大家的事兒。胡仁玉家的倚在炕頭上,從窗臺上摸起假牙,又摸了塊晌午頭剩下的半拉饅頭,一邊嚼著一邊聽胡老太太哭訴,吃一會兒,還讓胡老太太將桌子上的啤酒瓶子遞過來。啤酒瓶子裡盛的是純淨水,自打小兒子打家裡裝來一次大桶水後,胡仁玉家的覺得這純淨水果然比井水好喝,第二日輪著大兒子再過來伺候時,老太太便申請將平日燒的白開水水換成大桶水,要不,她死活不吃飯了。
幾個兒子覺得老太太這麼大年紀了,又沒了幾天活頭,如此小事便順當地依著她,既然要喝大桶水那就拿唄!五塊錢一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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