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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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狐狸一族則是迅速動身，將現場進行清理，順便召集幾位工匠去處理一大堆的碎石跟殘破牆壁，還有不少傢伙則是立刻衝到樑柱的位置去檢查，知道比起小小的牆壁，真正支撐房屋的關鍵。

「看起來快要沒救了，估計已經融合差不多」

楓搖頭，嘆了一口大大的氣息。

終究還是遲了一步，尚未成熟的孩童受到上古的記憶牽扯，始終還是來不及去處理，將其變成另外一個混合兩種意識的存在。

想到少女過往天真無瑕的笑容，回憶起這一段時間在一起散步暢聊過往的愉快，賴天凌不由得落下一行清淚。

「天凌」

張葉清默默地望著賴天凌，知道窮奇的變異肯定會造成內心的傷痛。

一個好好的可愛少女明明還好大好的人生正在等待，居然在這種時候被莫名的記憶侵佔，甚至融合在一起，可謂是最為殘酷的一件事情也不為過。

「你知道上古記憶的目的跟傳承理由吧，趕緊趁現在說一說吧」

賴天凌拍了拍臉頰，將多餘的複雜情緒都甩開。

既然已經無藥可救，至少要搞清楚上古的那一位為何非要把記憶儲存下來的理由，也算是盡力尋找幫助窮奇的手段。

「??上古的記憶有很多很多內容，看過也不能保證把全部的東西都記錄下去，而我以前看過一些片段，多半都是有關這顆星球的起源」

楓晃動尾巴，在空中表演簡單的仰泳。

星球起源，光是這個部分就讓人感到好奇不已，尤其是張葉清，頓時覺得可能是解開賴天莉所謂試煉的一個關鍵所在。

與剛到這個地方不久的少女相反，賴天凌在這一段時間裡面大致上都查過這部分的傳承，加上當事人的兩位都在，歷史部分算是差不多都調查過一遍。

簡單來說，就是鳳凰等機械裝置將大量的生命都扔在這顆星球上面，然後放任繁殖，差不多就是找到土壤播種的農民角色。

差別在於，這群機械的上頭似乎是相當寵愛人類，因此給予人類在這顆星球上面無比的特權，包括擁有土地跟大量資源，甚至隱隱約約站在所有大能的頭頂。

接下來的情況就是眾所皆知，大能開始一點點侵佔，等到時機成熟，一口氣推翻過往的制度，成為星球實際上面的統治者。

如此清楚明快的歷史，實在讓人搞不懂有甚麼需要傳承的部分，至少對於這顆星球上面的人類跟大能來說，應該沒有值得一留。

「天凌的表情果然不懂，咳??這顆星球不光是目前所看見的那麼簡單，其實早在我們大能進入以前，此星本身還有其他文明！」

楓有如老者班開始敘述一段過往的故事，開啟所謂的盤古開天。

其實也沒有甚麼特別，就是這一座星球以前曾經有過一個文明，結果不知道是災害還是其他理由，總之甚麼都沒有留下，默默的消亡。

這樣的情況在宇宙的許多角落都在不斷重複，生命週而復始，往往在立足星球以前便會消失，地球上面的人類若不是運氣，同樣會受到類似的待遇。

「??還是沒有一點驚訝」

「那個文明有留下甚麼嗎」

面對賴天凌的疑問，楓俏臉一紅，嘟起嘴巴吹起口哨。

果然根本甚麼都不知道，他也不打算繼續讓這位始祖大人難看，於是轉移話題說道：

「窮奇，我把鎖鏈開啟，你好好跟我說說話，拜託了」

賴天凌單膝跪地，伸出手握住窮奇柔嫩小巧的手掌。

既然手頭上面沒有解決的辦法，就乾脆一點用溫情的攻勢嘗試，說不定還能夠找到一些突破口。

「??天凌，為什麼不能選擇我」

窮奇開口的第一句話，令人感到心痛不已。

儘管在楓鬆開鎖鏈的那一刻，賴天凌早就思考過無數的可能性，卻依舊還是會感到內心無比刺痛，理由無他，眼前的少女跟過往的那個女孩相差甚遠。

「開口閉口就是愛，果然跟那個傢伙很像」

楓嘴上不饒人，一臉嘲諷的態度瞪了窮奇一眼。

換作以前，可愛的少女都會鼓起嘴，憤憤不平地對著自以為是的長輩又吵又鬧，然後就是賴天凌上前去勸阻，給予糖果跟食物安慰才得以緩解。

而如今，窮奇對此不理不睬，目光當中僅剩下一個人，其他周遭的事物都變得不再有價值。

「??糖果要吃嗎」

賴天凌拿出糖果，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