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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我不禁輕聲叫了一聲,許警官問我怎麼了,我只好說道:“沒什麼。”
沒有更多的圖畫,只憑這一幅判斷太魯莽,而且警方也不可能因為我對他畫畫的判斷就把人家再逮回來。可是我的心裡,卻產生了巨大的不安,他那麼強烈而明顯的攻擊『性』,如果放出去,會怎麼樣?
我不敢有絲毫懈怠,立即把他的畫email給了katherine,她曾經在加州的監獄做過藝術治療,經驗比我豐富多了。
三天後我收到katherine的回覆,她把自己對服刑人員的心理研究資料傳給我,再次證明了,張志軍的確有攻擊『性』傾向。我忙把這個情況告訴了許警官,他雖然不能理解,但很重視,報了上去。過了幾天給我反饋,上面已經指示張志軍住處的派出所民警密切關注他的動態。我舒了口氣。
可是,我還沒有緩兩天,楊意澤告訴我一個訊息,周世明出車禍死了。酒駕,從酒吧出來開到150邁,在環海路的斜拉橋上衝斷隔離帶撞到了橋的護欄上,如果不是護欄結實,他極有可能就栽到海里去了。只是車已經被撞得不成樣子,幾乎報廢,周世明送到醫院搶救無效死亡。
“善有善報惡有惡報,時候一到,全都掛掉。”瑩瑩拍手稱快。
我心裡掠過一絲不安,我不是不信報應,只是不信能來得這麼快。而且過度明顯的報應難免刻意。我問楊意澤:“你們也覺得是意外嗎?”
楊意澤說道:“我倒希望是意外。不過白隊覺得蹊蹺,周世明的車已經在做技術鑑定了,看看剎車有沒有讓人動過手腳。另外,當晚和周世明一起喝酒的人也在調查了。”
“白隊果然是老偵查。”我微微一笑。
“辛姐,報告的事,你準備的怎麼樣了,梅主任又問了。”楊意澤問道。
“梅主任梅主任,是發黴的黴吧?楊意澤,你要氣死我是不是!”瑩瑩的嘴巴鼓得老高,“我怎麼找了你這麼個笨蛋!”
“說明你也笨唄。”楊意澤好脾氣地笑著。瑩瑩隨即噗嗤一笑。我看著都不覺嘴角微微上揚,真正的愛情可真美好,好美好甜,一顰一笑、舉手投足之間都是濃濃的情意,我好羨慕。
“你地方找好了沒?”瑩瑩問道,“下週末就要去拓展啦。”
“給你聯絡好了。”楊意澤拍拍胸脯,“我辦事你放心,梅主任給推薦的,南淇島。那裡有一家拓展基地,能高空能水上能燒烤還能篝火晚會,還能住宿,關鍵是很安靜,和世外桃源似的。我親自去看過。”
楊意澤說的不僅瑩瑩眼睛直了,連我都心動了。我不禁問道:“怎麼沒聽說過?”
“這個島在南城郊外,離市區很遠,一天只有早上一班船過去,晚上一班船回來。島上的居民也很少,沒什麼旅遊專案,自然沒聽說了。”楊意澤回答。
聽了他的話,我反而升起一種嚮往,“久在樊籠裡,復得返自然。”我最喜歡的,就是純淨天然的景『色』,不經人工斧鑿的自由。
我竟然開始期待週末的到來,不過韓牧之卻被一個遠在上海的緊急會議召了去。但是拓展訓練的通知已經下發了,公司每個人都翹首期盼著,最後決定由另一位資深治療師,也是驛橋三大股東之一魏立行帶隊,繼續拓展的活動。天氣預報下週一有颱風,但是南城的颱風預告經常偏早。所以大家也就沒有擔心,繼續按照原計劃週六出發。
坐了唯一的一班早上的船,整艘船上除了我們,只有一個人,我們問了問,是到南城辦事返回的島上的居民,聊了幾句島上的情況。船行得很慢,不到四十分鐘,南淇島到了。入口處很顯眼的“南淇”兩個字。我們先到拓展基地的酒店把東西放下,上午自由活動,下午開始訓練。
我參加了兩個“高空繩網”和“飛奪瀘定橋”,尤其是“飛奪瀘定橋”之後,走下軟木板的“橋”,我的腿都軟了。瑩瑩和楊意澤興沖沖地還要去玩真人cs,我實在沒了精力,獨自在一旁歇了會兒。太陽已經西斜,看他們興頭正足,還沒有結束的意思,我回酒店衝了個澡,走到了基地外面。
我想去看夕陽。我喜歡看每個地方不同的夜晚來臨的方式。我沿著小路緩緩走著,四下看著。這裡居民很少,偶爾能看到一戶炊煙升起。我又路過了上午船停下的地方,不覺“咦”了一聲。晚上這裡多了幾輛遊艇泊在那裡。怎麼會有遊艇呢?
我看了看四周,有一條路明顯修得比其他路平整乾淨,我順著那條路向裡走了去,大約走了十五分鐘,我停住了步子,綠樹掩映下,裡面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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