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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幾戶,有病都去南城看,只有一些簡單的頭疼腦熱會去診所掛水。哪有鎮靜劑。現在只等著明後天颱風過了,通了船就好了。”
我們已經下到二樓,我問著呂警官:“剛才他們說的五年前失蹤的事,是真的嗎?”
呂警官點了點頭:“五年前的確有人報過失蹤,失蹤者是一個茶藝館的女老闆,來雲湖山莊聚餐,晚上住在這裡,第二天就失蹤了。活不見人死不見屍。當時也出動了很多警力尋找,最終也沒找到。只能列為懸案。至於三年前,我沒聽說,沒人報警。島上是有人這麼傳言,但我們調查過,沒有的事。”
“既然是傳言,那麼為什麼會傳出來,就有點兒意思了。”一直沒說話的陸曾翰冒了一句頗有深意的話,我看著他,若有所思。
我們在大廳裡又等了半個小時,我閒著無聊,細細看著大廳“雲湖山莊”四個大字對側的畫,那是一幅國畫的山水丹青,但是又融入了一些油畫的明暗線條,很有個『性』,卻有種熟悉的筆法。我不禁問道:“這是誰畫的?”
“蘭珂。”陸曾翰淡淡說道,“她是畫油畫的,這是她一次創新的嘗試。”
再次聽到這個名字,我心裡有絲異樣的感覺,這個女人,好像無處不在。我細細看著陸曾翰問道:“她是個畫家嗎?掛在大堂的位置,想必她的畫應該很有名。”
“那倒沒有。”陸曾翰定定地看著我目光卻遊離,彷彿穿過我看著很遠的地方,“雲湖山莊的老闆很喜歡她——的畫。”
雲湖山莊的老闆?應該是個非常有錢的人,這裡的建築裝修處處彰顯著品味的不凡和價格的不菲,只是我沒有興趣知道。我繼續看著那副畫,心裡有一種莫名的親近,國畫和油畫雖然大相徑庭,但是那幅山水皴染的筆法,很像姐姐。記得以前姐姐畫油畫的時候,有時心情不好就用刀攪著顏料甩到畫板上,等畫布把顏料吸收一部分之後,再用刀劃出紋路。我笑她是粗暴作畫,她總是手一揮:“真豪傑自風流,誰說扭扭捏捏拿個畫筆才叫作畫,真正的作畫,可以走著畫站著畫,用筆畫用刀畫,用掃把都能畫。”
國畫的用『色』是細膩的,自然不能像姐姐那麼粗暴地用刀,但我在這幅畫的線條裡,竟然也能看到一種粗獷的風格。我更加細細地打量起來。如果有機會,倒是很想見識見識這位和我長得像又會畫畫的女子。
陸曾翰吩咐服務生端了些水果過來,我的注意力被打斷了。陸曾翰告訴服務生:“給鄒先生的房間裡也送一些。”服務生應聲而去。
陸曾翰若有所思地偶爾瞥我一眼,不再戲謔,也不再直視。也許他對我是隨意調戲,沒想到我和他之前那些逢場作戲的女孩子不同,我是個倔脾氣還認了真,我的認真也許嚇到他了。不過,於我而言,我做了便不後悔。感情的事,我只對我的心負責,我盡力就好。至於他怎麼想,我猜不出來,雖然我是學心理學的,但是他的心是最難猜的。我唯一能安慰自己的,他在房間裡的那冰涼一吻,也許是情不自禁。
我剝開的山竹還沒有放到嘴裡,服務生氣喘吁吁一臉驚恐地跑了出來,聲音都結巴了:“鄒,鄒先生,暈倒了。”
我還沒反應過來,陸曾翰已經一個箭步不見了蹤影。我和呂警官跟上去,鄒昱凱的房間也在三樓,離瑤瑤的房間不遠。等我們進去的時候,鄒昱凱躺在地上,旁邊是一灘血。陸曾翰熟練地試探了下鄒昱凱的呼吸,迅速找到了血的源頭,順手把鄒昱凱睡衣上的腰帶抽出來緊緊繫在了他的胳膊上。
陸曾翰蹲下輕輕拍著鄒昱凱的臉:“昱凱,醒醒。”那一瞬間,我甚至有點羨慕鄒昱凱,我第一次看到玩世不恭的陸曾翰那麼著急緊張。
呂警官已經給島上的診所打了電話,把鄒昱凱的情形講述了一邊,掛了電話對我們說道:“吳醫生很快就到。”
鄒昱凱醒了,陸曾翰把他扶到了床上:“怎麼樣?”鄒昱凱虛弱地搖搖頭。南淇島很小,診所離這裡也就是十分鐘的路程。吳醫生很快到了,給鄒昱凱重新上『藥』包紮了傷口,鄒昱凱的傷右胳膊最重,其次左手和腰腹部也有劃傷,但並不嚴重。吳醫生給鄒昱凱的胳膊縫了幾針,建議他明天去診所打破傷風針。
鄒昱凱點頭。呂警官問道:“鄒先生,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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