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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每個人,你都是用得上會不惜一切接近,而用不上,就會一腳踹開?”我直直看著他,眼前開始模糊。
陸曾翰看了看我,目光沒有一絲愧疚或是難過,只是很冷淡地說道:“你覺得是嗎?”
“我不知道。”我咬著唇,幾乎要咬出血,眼淚不知怎麼,忽然就撲簌著落了下來,來之前,我給自己下定了決心,決不能當著他的面哭,可我還是沒出息,我受不了自己的真心,被人這麼踐踏。
我的眼淚,並沒有讓陸曾翰有一絲動容,他只是就那麼靜靜地、目光甚至有些冷漠地看著我,敲著桌面的指尖一會輕輕釦動,一會又停了下來,唇際動了動似乎想說什麼,卻又嘆了口氣,把頭別了過去,不再看我。
我抽泣得越來越厲害,眼淚不停地落了下來,我捂著臉,越想拼命壓抑自己,眼淚越是無法控制,我只覺得呼吸越來越困難,肩膀聳~動得不能自已。
陸曾翰終於忍不住,站了起來,我的心不禁動了一下,強烈地跳了起來,他會不會向我解釋?可是事實證明我想多了,他只是冷冷地扔下一句:“我的習慣是不擇手段,但是不包括出賣『色』相。”說完指尖在桌上用力地扣了一下,轉身離開。
我的手從臉上拿了下去,目光呆滯地看著他的背影漸漸消失在我的視線裡。我木然地轉過頭,晨霧已經完全散去,海面上遠遠地有幾隻鳥劃過。我站起身來,向海邊走去。一步,一步,每一步都很沉重。上午的海邊沒什麼人,我的腳踩到水裡,好涼,我清醒了一些,停住了腳步。我低下頭,把海水掬在手裡,捂到了臉上,這種窒息的感覺,讓我的頭腦一片空白,什麼都不能去想,真好!
忽然身邊一個用力,我被連拽帶拖地扯到了岸邊,韓牧之一臉怒『色』:“你在做什麼!”
“你怎麼在這兒?”我驚訝道。
“昨晚我沒敢走,一直在你樓下,今早從你一出門我就跟著你了,是你精神恍惚看不到我。”韓牧之平日的優雅一絲不見,“你至於嗎?為了一個男人,你就尋死覓活?還跑來跳海?”
我哭笑不得:“牧之,你想多了,我會游泳,跳什麼海啊。我只是來水裡走走罷了。”
“你會游泳?”韓牧之怔了一下,看著我思索了片刻道,“那也別在水裡站著了。走吧。”說完一把拉著我向前走去。
韓牧之的掌心很溫熱,可我還是抽出了手,剛才沒注意,穿著鞋子進了水,我把鞋子脫了,赤腳走在海灘上。
韓牧之搖搖頭:“注意,別劃到了腳。”說完把自己的鞋脫了下來,走在前面探著路,“跟著我的腳印。”說著他腳下似乎有顆硬砂子,他把它踢開。
“好。”我木然地跟著,他踩過的地方,溫溫的,軟軟的,沒有傷害。
我在家休息了兩天,姐姐給我打了一個電話,問我感情的事情怎麼樣了。
“姐姐,當你不確定一個人是不是愛你的時候,怎麼辦?”我問道。
“主動出擊,問他啊。”姐姐從來不會退縮。我在電話這邊搖了搖頭,嘆了口氣,姐姐一副恨鐵不成鋼,“可喬,你怕什麼?為什麼要憋著自己?”
我和姐姐是不同的,她問的話,基本會成功,所以她有底氣問,即便不成功,對本來就很自信的她夠不成傷害。可我不行,我明知是個否定的答案,為什麼還要用“問”來破滅自己的幻想呢?我還是選擇“等”吧,等時間來告訴我。
我還想問姐姐,如果一個男人利用你,在利用的同時,會有真情嗎?可我不敢,也不敢和她說得很詳細,我怕她一個激動直接衝過來找陸曾翰算賬。從小她就是這麼保護我的。我嘆了幾口氣,把話憋在了肚子裡。
“可喬,是不是那個人讓你傷心了?”姐姐敏感地察覺到了我的變化。
“沒有,姐姐,其實什麼都沒有發生。只是我自己單方面胡思『亂』想。”我故作輕鬆地和姐姐又聊了幾句,掛了電話。
瑩瑩也問我是不是和陸曾翰分手了,我無言以對。從來就沒正兒八經牽手,又何談分手。瑩瑩很不解:“可喬姐,我覺得你好壓抑喲,你還不如痛痛快快哭一場。天天這麼憋著不難受嗎?”
“瑩瑩,你小時候哭鬧過嗎?”我失神地問著。
“當然哭鬧過啊,小孩子誰不會和大人撒潑打滾?”瑩瑩笑了,“你沒有嗎?”
“我有。”我扯了扯嘴角,“我比姐姐嘴笨,不會口齒伶俐地要東西,爸媽便每次在我哭的時候,從不滿足我,一定要『逼』著我說出要什麼?為什麼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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