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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半晌,我平靜了一番心緒,對他說道:“如果這是你的真實想法,我不排除會報警你有犯罪傾向。”
他忽然笑了,彷彿從剛才的冷厲陰森中剝離出來般,唇角恢復了玩世不恭的哂笑:“他們說你是這家心理診所最有名的治療師,我竟然信了。你這點心理素質,自身也不過硬啊。”
我啞然,噎得一句話說不上,過了會兒才說道:“我幫你換韓醫生吧,他經驗更豐富。”
“他?”他撇撇嘴,不信任地搖搖頭,在面前那張登記表上寫上了自己的名字“陸曾翰”,年齡寫了“29”,其他地方空白。繼而站了起來,深深看了我一眼,笑道:“就找你治療了。辛醫生,好好練練你的心理素質。我很難治的。”轉身不疾不徐地出了診室的門。
辛醫生!這話絕對是諷刺。在國內,我這種職業叫心理諮詢師,但我擅長用藝術療法,也可以叫治療師,只是沒有處方權。但無論哪種,絕對稱不上“醫生”這一稱呼。這家心理診所,唯一能擔得起“醫生”的,只有韓牧之。而他這種不陰不陽的語氣,除了嘲諷,就是嘲諷!
他寫了名字,我就得存一份檔案,我寫著報告:基本情況:陸曾翰,男,29歲;家庭情況:未知;個人成長史:未知;精神和身體狀況:意識清醒,有自制力;主訴(自述):有殺人傾向;診斷:——我下不了筆。
辛醫生!這話絕對是諷刺。在國內,我這種職業叫心理諮詢師,但我擅長用藝術療法,也可以叫治療師,只是沒有處方權。但無論哪種,絕對稱不上“醫生”這一稱呼。這家心理診所,唯一能擔得起“醫生”的,只有韓牧之。而他這種不陰不陽的語氣,除了嘲諷,就是嘲諷!
我給韓牧之打了電話,一起走出了診所。
韓牧之的車開得平穩,看我一直不說話,笑道:“怎麼了?又遇到棘手的案主了?”
韓牧之終歸還是瞭解我的,我把陸曾翰的情況和他講了:“你說他到底是來做什麼的?難道真的想殺人?還是找茬來的?”
韓牧之的臉『色』很難看,扶了扶眼鏡道:“你把他的檔案轉給我,下次他再預約,我讓客服把他改到我那裡。”
辛醫生!這話絕對是諷刺。在國內,我這種職業叫心理諮詢師,但我擅長用藝術療法,也可以叫治療師,只是沒有處方權。但無論哪種,絕對稱不上“醫生”這一稱呼。這家心理診所,唯一能擔得起“醫生”的,只有韓牧之。而他這種不陰不陽的語氣,除了嘲諷,就是嘲諷!
“也許他不來了。我看他是閒得無聊尋開心,壓根沒病。”我換了個坐姿,車外的風雨越來越大,好在從診所到我租住的公寓很近,十幾分鍾就到了。
我準備下車,忽然想起來轉頭對他說:“你不是有事要和我談嗎?要不上來待會兒?”
“算了。明天再說吧。”韓牧之溫和看著我笑笑,“早點休息。”
“好。”我轉身跑上了樓。
那夜,睡得很不安穩,不知道是不是那個陸曾翰的原因,夢到好幾次血淋淋的場景。猛地驚醒,陽光灑了滿地。昨夜的颱風已經過境,這次的颱風動靜不大。我望了望窗外,對面樓頂“遠航置業”的招牌一點沒歪,地上只有一層被刮下的樹葉和幾株小樹枝。心情稍微好了些,我這個北方人對南城的氣候還真有點不適應。
樓下有個老阿婆挑著擔子在賣蓮霧,可能是颱風的緣故,蓮霧上有些傷痕,我買了兩斤。要說南城有什麼吸引我的,就是水果吃足了過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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