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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曾翰把電話掛了,伸手就要拔輸液器:“媽的,這個老變態。土都埋到脖子了,還不老實。”卻是頭一暈,又摔在了床頭。
我急忙按住他的胳膊:“陸曾翰,你要是再敢動,我就不理你了。”
“不是,你不知道。”陸曾翰撫著額頭嘆氣道,“我擔心老梅也會有危險,譚恩明那個島上的老巢構建了很久,裡面也許機關重重,不是那麼好對付的。”
我沒有吭聲,只是幽幽地看著他。被我緊盯著,陸曾翰有些不自在,欲言又止道:“我打完點滴再去。”
我還是不吭聲,冷冷看著他。他不覺吞了下口水:“那我,我等會兒情況再去。”
我繼續看著他,眼神涼涼的。陸曾翰懊惱地把被子扯過了胸口,背向著我煩躁地說道:“老子想去哪就去哪,還用的著看個女人的臉色。”沒過幾秒鐘又轉過來面對著我,嬉笑道,“喬喬,你不是不明事理的人,肯定會讓我去,對吧?”
我被他氣得哭笑不得,只好好脾氣地勸著他:“我理解你的心情,但你現在不適合過去。你要相信梅子浚,相信你的團隊,難道沒了你人家就不破案了,不抓壞人了?再說你去了不是給人家添麻煩嗎?”
陸曾翰急著要辯解,我忙按住他道:“聽我的,把這袋點滴打完,然後等一個小時,問問梅子浚情況,再做判斷。你不是個衝動的人,怎麼現在反而毛躁了?”
陸曾翰搖著頭:“不,你不懂——”
“我懂,”我打斷他的話,“你覺得如果不是你的病發,楊意澤就沒有機會單獨帶走譚恩明,你自責,所以迫不及待地想出力,是不是?”
陸曾翰怔了一下,沒有說話。我把他的手握到了自己的手裡,溫聲道:“不要怪自己,即便你在,楊意澤也會想出別的辦法。他已經滿腦子都是仇恨,任何事都可能成為契機。”
陸曾翰頓了頓,終於勾唇笑了,看著我的眸子裡,有欣慰,有溫暖,還有一種讓人心裡怦然而動的情愫。我低下了頭,他反手緊緊攥住了我的手。他的手很大,很有力。我的心安然。
不到四十分鐘,梅子浚給他回了電話,在島上果然有地下通道,楊意澤重傷,譚恩明不知所蹤。
陸曾翰的點滴也打完了,他堅持要回去。我不放心地說道:“你又回去做什麼?”
陸曾翰蹙眉道:“我得回去,把譚恩明的違法違紀犯罪證據全部整理後申請通緝令,開展全面緝捕。他的速度很快,有可能已經逃出南城,需要各地甚至海警全面配合。”
情況嚴重,我沒法再阻攔,只好陪著他一起離開醫院。我先回到北路街的房子,他要去緝私局,先打車把我送了回去,我有些擔心:“緝私局是譚恩明的地盤,你去不危險嗎?”
陸曾翰笑道:“那是以前,專案組已經進駐。現在不再是我一個人了。”我稍稍安心,正要下車,陸曾翰忽然把我緊緊抱住了。
我看著前排的司機有些臉紅,微微掙扎:“別,我等你回來。”陸曾翰的手反而在我身上上下摩挲起來,摸得我全身都有些顫抖燥熱,不禁微喘著氣道,“等你回來再說,別在這兒——”
陸曾翰促狹一笑,從我的褲兜裡摸出那枚釦子般的竊聽器,哈哈笑道:“我在找這個,你以為幹嘛?”說著低頭在我耳邊道,“這麼迫不及待?看我回去怎麼收拾你。”
我的臉頓時像個大番茄,狠狠瞪了他一眼:“流氓。”陸曾翰得意地衝我笑了笑,我忽然好奇道:“你怎麼知道我還帶著竊聽器?”
“我能遠端接受到訊號,要不怎麼知道你還安全?怎麼聽到他親口承認的犯罪事實?早和你說過了,這是好東西。”陸曾翰揉了揉我的頭髮,滿眼讚許,“你很聰明,知道把這個隨身帶著。”
“好歹也和你混了這麼久,這點技能還能沒有?”我得意地看著他輕笑。
“回去吧。”陸曾翰捏了捏我的臉,“等我回去。”
我下了車走進小區,陸曾翰坐著車離開。
回到了北路街的房子,我好好休息了一夜,陸曾翰沒有回來。第二天我給梅子浚打了個電話,知道楊意澤已經脫離了生命危險,但是還在昏迷,我本想去看看他,但梅子浚說他在內部醫院,不是親屬不方便去探視,也只好作罷。
閒著無聊,我再次走進了那間存著姐姐東西的房子。再次看這些東西,我的心情完全不同,彷彿幾天之間,已經滄海桑田。以前我的心情是沉重而壓抑的,這裡面的每件東西,似乎背後都有詭譎的故事,讓我害怕而膽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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