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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問。並不是我不關心她,而是她的氣派,她的穿著用度,全是國際大牌,我不知道她做什麼工作可以這麼賺錢,但南城說大也沒有那麼大,我隱約也有些耳風知道她都跟了什麼人。那頓飯,她雖然東拉西扯,但核心意思,大抵是讓我以後多照料你,我和你都是學心理學的,她希望我能在專業上多照顧你,她也希望你回國發展,一個女孩子孤身在國外,她很擔心。當時我只覺得她太過客氣了,即便她不囑咐,我也總找藉口去看你,何須她多說?只是我沒想到,她竟然是臨死前的託付。”
我的眼淚落了下來,姐姐哪怕在最後一刻,想得也仍然是我,可是我連她怎麼死的都不能查明。我覺得自己很沒用,更覺得對不起姐姐。這麼多年,我到底都知道些什麼,到底都幫過姐姐什麼?沒有,一點都沒有,從來都是心安理得地接受姐姐給我的安排。
我捂著臉啜泣起來,韓牧之坐到我旁邊,輕輕撫著我的肩,把我攏在了懷裡:“可喬,不要再難過了。可怡走了,還有我。我們離開南城吧,所有的過往,都讓它過去,就算這個世界都背棄了你,我還在你身邊。我都想好了,我們去上海,那裡對心理學的需求很多,之前出差的一家研究所也請我過去,待遇很好。那裡沒有任何人的過往,一切都是新的。”
韓牧之的提議讓我愣住了,我掙開他的懷抱,懵懂地看著他:“牧之,你在說什麼?上海?我們為什麼要去上海?”
“可喬,南城你還沒待夠嗎?”韓牧之有些發急,“或者你不想去上海,我們去南京,杭州,都可以,你想去哪裡?我都聽你的。”
我把韓牧之剛才說的話又回味了一遍,才理過味兒來。他那會說的時候,我都沒放到心裡去。我忙說道:“我哪裡也不想去。姐姐在南城,我就在南城。更何況,姐姐死的不明不白,我還要等著陸曾翰查完手邊的事,再去查姐姐的案子,我要明明白白知道姐姐到底是怎麼死的。”
“陸曾翰?”韓牧之愣住了,不可置信地看著我,“你還相信那個陸曾翰?你相信他會告訴你真相?”
“他是警察,他會還給我一個真相的。如果連他都不能相信,我還能指望誰查姐姐的事?而且瑩瑩的案子也沒完,鄒士釗的事也沒有定論,我自己又是這個狀態,這個時候我怎麼能走呢?”我堅決地搖著頭,韓牧之的這個提議我從未想過,也根本不可能實現。
“可喬,你是不是腦子壞了?”韓牧之終於忍不住,一把抓著我的胳膊,低吼道,“那個陸曾翰,他要殺了你啊。你自己也說了,他承認他想殺了你,你還相信他?你到底是人格分裂了,還是腦子分裂了?”
韓牧之掐得我胳膊生疼,我用力掙扎著:“牧之,你鬆開我。他雖然開始是那麼想,可他現在不會了,他是警察,他有自己的底線,他不會殺了我的。”
我的話沒說完,臉上已經重重捱了一記耳光,耳朵裡嗡嗡作響。韓牧之的臉色變得鐵青,他的手指都在微顫,他一把把我摔到了牆上:“辛可喬,我忍你很久了。我告訴過你,陸曾翰不是好人,你執迷不悟,非要跟著他,好,我可以等,我可以等他露出馬腳。只要他露出馬腳,是個正常人都會分清好壞,回到我身邊,可是我一次次地等,一次次地失望。我告訴你他在套路你,你不管,我告訴你他在逼你的副人格出現,你還不管,我現在告訴你,他要殺了你,你竟然還能原諒,還相信他!哈哈哈,哈哈哈。”
韓牧之忽然大笑起來,我從沒聽過他笑得這麼大聲,這麼歇斯底里,我縮在牆邊,他摔得我全身疼,我毫無反手之力。韓牧之大笑之後,眼睛紅紅的,他的手指撫過了我的臉龐,我就是一身雞皮疙瘩。他陰陰地說道:“這個世界,真是瘋了。看來,還是得我來好好治治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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