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安初心憶故人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二百一十四章 壞事,藝術治療師,文安初心憶故人,630看書),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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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的死,是不是和你有關?”我忍不住問道。
譚恩明笑得陰陰:“有啊,她怎麼死的,誰殺的,我都一清二楚,你想知道嗎?”頓了頓道,“想知道,就和我交換。東西在哪兒?”
姐姐果然不是自殺,我的心砰砰狂跳起來,頭忽然有點暈,我竭力讓自己平穩下來。譚恩明用姐姐的死誘惑我說出東西在哪。我和陸曾翰是分頭行動的,東西我塞到了陸曾翰身上,如果陸曾翰被他們抓了東西拿到了,他不會問我東西在哪兒;如果陸曾翰跑了,而我身上很明顯沒有材料,他應該能推測出東西在陸曾翰那裡;現在譚恩明非要問我東西在哪兒,只有一種情況,他們確定陸曾翰身上沒有,才這麼問我。
我猶豫期間,譚恩明已經等不及,他走到我面前,掐住了我的臉:“別浪費時間,快說。”
在他的催促下,彷彿有一個強烈的聲音在我耳邊呼喊:告訴他,交換可怡的死因,可怡死得不明不白,錯過這個機會,就無法再知道真相了。理智和情感兩種情緒在我的身體裡糾纏著,在黑暗的鬼魅下,好像有什麼要衝破我的身體噴薄而出。完了,不會是“她”又忍不住了吧?我忽然想起陸曾翰昏迷前和我說的話,任何時候要冷靜,只要不讓“她”出來,就可以安全。
可是我怎麼控制她?“她”要出來的時候,我完全控制不住。猶豫了一下,我掙開譚恩明的手,向牆上撞了過去。劇痛讓我更加暈暈乎乎,可是心裡卻比剛才清明瞭許多,額頭上疼得發麻,我靠著牆暈了過去。只聽到耳邊他的低呼:“你怎麼了?”隨後再沒了知覺。
睡夢裡,我再次見到了“她”,她瞪著眼睛質問我:“為什麼不聽我的?知道了事情的真相,才能報仇,你為什麼寧肯撞傷自己,也不讓我出去?”
我盯著她無奈地說道:“我的事,請讓我自己處理好嗎?”
“呵呵,”她冷笑道,“現在知道你的我的了?當初你需要我的時候,怎麼不分你我?你就是個懦夫,永遠不敢為親人付出的軟蛋。”
她的話刺得我好痛,我的確是個軟蛋,如果我有姐姐的一半剛硬,就不會在爸爸媽媽過世後用失憶包裹自己的內心,把自己變成一朵溫室的嬌花,任由姐姐一個人在南城的風刀霜劍裡苦苦追尋爸爸當年臥底的真相;如果我剛硬,就該誘惑譚恩明說出姐姐死亡的真相,再和兇手拼個魚死網破,可我都沒有。
她繼續說著:“你去和他交換,反正你不是拍了照片嗎,即使那些資料被他找到也不要緊,更何況,也許陸曾翰已經把資料放到了安全的地方,你只是告訴他,就能換來訊息,後面的事陸曾翰會處理。”
“不行,不可以。”我拒絕了她的提議,“陸曾翰現在情況不明,如果我冒然說資料在他那,也許會把他陷入生死險境。而那些資料,我拍的照片畢竟不是原件,能不能作為證據我不確定,那是姐姐拿生命換來的,我要是弄丟了沒法再找回,我會後悔一輩子的。你容我再想想,一定會有別的辦法。”
“你竟然擔心那個男人比給姐姐報仇還急迫?”她不可思議地看著我,“你就是個狼心狗肺的東西,真是白白可惜了這具身體。”她的目光變得狠戾,“你如果做不了這些事,把這具身體給我,我來做!給我!”
她的低吼和步步緊逼讓我不寒而慄,沒有陸曾翰也沒有醫生,我沒有一點辦法控制她,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她走到我的身邊,捂住了我的鼻子,我彷彿窒息一般,漸漸地模糊了視線和思維,一切都沒了思緒。在我意識最後消失的一刻,我茫然地問著自己,是不是以後,這個世界上再也沒有辛可喬這個人了?
當我的意識再次回到我的身體時,傳來的是一陣陣劇痛。我睜開眼,發現自己躺在一間臥室裡,四面白牆,裝修很簡單,但卻並不粗糙,屋裡的吊燈和四周的傢俱有種低調的奢華。我的身體很多地方都傳來疼痛的感覺,我硬撐著坐起來看了看,腿上,胳膊上,全是血痕和青紫,胸口是熟悉的肋骨折斷的疼痛,這裡已經不止一次受傷了。
我不禁自嘲地笑笑,陸曾翰說得沒錯,每次我的身體受疼痛的時候,“她”就會自覺地消失不見,把那份疼痛讓我來承擔。看來在她控制我身體的時候,不知道和譚恩明發生了什麼糾纏,導致我被打成這個樣子。
我掙扎著從床上起來,走到臥室外面,這是一套別墅,從窗戶看去,外面遼遠的海和空闊的陸地。我剛想走出客廳,已經被兩個健壯的男人攔住了去路。我只好怏怏地返回,這應該是譚恩明的地盤吧?他把我關在這,又是什麼目的呢?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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