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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想起楊意澤曾經也問過我822案子的事,我抹了把臉,振作精神,去刑警隊找楊意澤。
自從瑩瑩死後,楊意澤整個人都消沉了很多,原先的陽光健康變得沉默寡言,愁苦滿臉。看到我只是淡淡問著:“什麼事?”
“我想問你查的822大案的事。”我直截了當地問道。
“822?”楊意澤想了想道,“你想知道什麼?”
我把之前和賀建剛見面的情況和他說了下:“我爸爸在出事前接到的那個錯誤指令到底是誰發的,為什麼事發後他的上線沒有吭聲,而預設他是叛變的警察?我不懂。”
楊意澤沉默了半晌說道:“走吧,出去說,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說著把我帶到了分局對面的咖啡廳,說道,“賀建剛和你說的那半截話,大概是他不敢說。822的案子,表面看,似乎是一起反走私販毒的案子,但實際上,是南城官場的一次大換血。這其中抓犯罪分子固然是重要的事,但藉機剷掉異己,也是他們乾的事。你爸爸就是其中不幸被犧牲掉的一顆棋子。賀建剛那個團伙的老大,之前是他們的依仗,但也可能轉眼就會把他們抓了立功。”
“怎麼會?”我不可理解,“他不是還通知他們第一次交貨是警察的陷阱嗎?而且不是抓了一個姓黃的警察嗎?”
“據我所知,那個人第一次是故意放訊息給賀建剛團伙,因為第一次抓捕的警察不是他的人,怕被人搶功。第一次失敗後,第二次派了他的人,才裡應外合把販毒團伙全軍覆沒。否則怎麼能把毒販的老巢都一鍋端了?”楊意澤說道,“為了滅口,團伙老大死了,他的身份隱藏了。那個姓黃的不過是個馬前卒,他可早升官發財了,見風使舵,黑白通吃,南城沒人玩得過他。”
“他是誰?”我不禁問道。
“官挺大,我是動不了,馬局也動不得,只能等專案組來查了。”楊意澤淡淡道,“不過只要犯了事,就不會逍遙法外。”
“你怎麼知道這些的?”我有些驚訝,楊意澤這些天還真沒少獲取資料。
楊意澤嘆了口氣:“我只是根據一些訊息猜測,實錘的證據沒有。如果有,我早就去找陸曾翰了。”
線索在這裡又斷了,我和楊意澤又聊了幾句,正打算走,楊意澤說道:“對了,韓牧之在我們這關著,他一直說要見你,我正想要不要通知你。這個隨你,見不見都行。”
韓牧之被梅子浚抓走後,我在醫院的時候就錄了口供,我對他的情感,實在複雜得很,他曾經對我的好是我平淡生活裡唯一的亮光,可他的心機深沉又讓我對人性都產生了懷疑。他對我到底是喜歡,是愛,還是好奇研究?我分不清,也不想再分,卻總覺得欠他些什麼。我猶豫了片刻道:“那就見見吧。”
在警察的陪同下,我見到了韓牧之,幾天的光景,他憔悴了許多,眼窩深陷,鬍子拉碴,看到我他有些激動得失控:“可喬,你來了,我真的沒想到你還會來。”
“牧之。”我和他隔著一張大大的桌子,不知該說什麼,半晌才道,“你還好嗎?”問了又覺得白問,他怎麼會好呢?
“挺好的。”他的回答出乎我的意料,“這些天難得的安靜,不用想事,其實挺舒服的。平時腦子總是停不下來,你知道嗎,我幾乎夜夜失眠。”
我還真的不知道,我對他的關心似乎太少。我溫聲道:“聽說你想見我,什麼事呢?”
“我,”韓牧之慾言又止,頓了半晌才道,“我怕你恨我,想看看你。”
“你是想看我的病有沒有變化是嗎?”我看著他道,“你是想看我在嗎啡的作用下,有沒有分裂的更厲害嗎?還是你想見我的副人格?”
韓牧之的雙手在桌上來回絞著,糾結地問著我:“你生氣嗎?”
“沒有。”我嘆了口氣,“我只是很佩服你,能這麼專業和執著,不論對誰,首先想到的都是研究結果。其實你的個性適合在美國做研究,而不是在國內做應用。做研究的話,可以有志願者幫你完成探究的興趣,可是做臨床,所有的來訪者只有一個目標,就是康復,是不會給你探究的機會的。我承認,自從上次電擊和你的嗎啡注射後,我的精神狀態差了很多,經常記不住事,片段性失憶更嚴重了。但是我會努力剋制,我相信我能治好我自己,把副人格融合。”
“你自己治?”韓牧之有些驚訝,但片刻又釋然,“也是,你自己就是治療師,不過你還是要當心,我不知道你會用什麼辦法,但如果是催眠的話,注意安全,當心在催眠狀態下,你被副人格反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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