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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動靜,韓牧之飛快抓起我的手,向裡面注射了一部分嗎啡,我拼命掙扎著,但是我被捆著,我的力氣也完全不是韓牧之的對手。嗎啡像一條蛇,從我的手臂進去,所到之處,起初是清清涼涼的感覺,但很快,就像火焰燎原般,它竄過的血管都像燒起來一樣沸騰。我忍不住大叫了出來:“啊!”
嗎啡按理是讓人可以鎮靜的,可是韓牧之的嗎啡是自己加工過的,加上我自身的體質緣故,嗎啡就像烈火一樣,烹煎了我的全部理智。如果不是陸曾翰出現在門口,我不知道韓牧之還要向裡注射多少。
屋裡的場景讓陸曾翰的眼裡都是痛色,他從腰間拔出手槍指著韓牧之:“放下手裡的東西。”
韓牧之陰陰笑了:“你的槍快嗎?我看再快也快不過我手裡的針筒。這裡的嗎啡寒涼早已超過了300毫克,足以致命,我已經推了三分之一,你如果不放下手裡的槍,我會全推進去。要不要比比誰快?”
“你他媽就是個瘋子。”陸曾翰咬牙,可眸子裡卻是無奈和糾結。
“怎麼?敢賭嗎?”韓牧之挑釁地看著陸曾翰,冷冷道,“我數三個數,你要是敢賭,我們就分別動手,你要是不敢,就老老實實把槍放下。三,二,”
韓牧之還沒數到一,陸曾翰把手裡的槍扔到了地上,看著韓牧之道:“你想怎麼樣?”
“我想怎麼樣?這是個好問題。”韓牧之的針筒還在我的手臂上扎著,只是沒有繼續向裡推嗎-啡,他呵呵冷笑了兩聲道,“本來我是想幫可喬治病的,嗎-啡,一等一的鎮靜劑。你如果能消停一週,也許可喬的病就痊癒了。”
“放屁!”陸曾翰罵道,“毒品只會讓人精神分裂,沒聽過還能治病的。你不過是想控制可喬,滿足你變態的控制慾。韓牧之,別以我不知道那點爛事兒。你表面裝得人模狗樣的,今天不妨咱們來說說,你為什麼從六院辭職啊?”
為什麼?以前我以為是韓牧之不喜歡六院的體制內工作,不夠自由,他之前是這麼告訴我的,可最近他又說是因為我的人格分裂,他關心我,才把我從美國帶回來到驛橋工作。怎麼陸曾翰又有新的說法?我好奇極了,只是韓牧之注射的嗎-啡,此刻在我的身體裡已經開始發揮作用,我全身開始出冷汗,意識恍惚,我的理智一點點在沉淪。
我隱隱聽到陸曾翰的聲音:“別他媽的說得那麼冠冕堂皇,很多你們圈裡的都說你是想自主創業,可是問問你們的老主任,你到底是辭職還是被趕出去的?你在六院那些年,私自給多少患者亂配藥?你拒絕會診,把所有患者的病控制在自己手裡,聽不得一個人異議。四年前,你把一個叫林若兮的治傻了,早就該按醫療事故處理你了。可惜林若兮沒什麼人給撐腰,六院又注重名聲,幫你擦了屁股,只讓你辭職就完事了。”
“你胡說!林若兮的事,我是幫可怡的!你不懂就不要胡扯!”韓牧之激動起來,雙手揮舞著,抓著我的胳膊上針筒的手也鬆了開來。
林若兮,這個名字好熟悉,依稀記得,她是姐姐的朋友,我還曾讓楊意澤查過她。
陸曾翰看到韓牧之情緒激動,飛快地再次蹲下把槍拿到手裡,韓牧之忙又抓著我和針筒,激動地大吼:“陸曾翰,你想擾亂我的心智,沒那麼容易!”韓牧之手裡的針筒,再次向下推了推,我的疼得大叫,“啊!”
陸曾翰滿眼疼痛,想向我衝過來,又害怕韓牧之做什麼,焦灼的神色讓他失去了判斷:“可喬,你沒事吧?”
可是他的聲音在我耳朵裡越來越縹緲,我的身體彷彿不受控制一樣,腦海裡有好多繽紛的亂象一起湧入又奔出,迷糊中,我彷彿看到姐姐的臉,從我的身體裡一點點地剝離出去,我咬著牙告訴我自己,不要讓她出去。我伸出手去拽“她”的胳膊,可是好像有一團火在燒著我的手,讓我觸碰不到“她”,我眼睜睜地看著她輕盈地從我身體裡飄了出去,在嗎-啡的作用下,“她”又一次出現了,而我去只能眼睜睜看著她行動,她像主角,而我像個局外人。
“她”的聲音更像姐姐了,利索乾脆:“你們兩個吵什麼呢?我覺得韓牧之的方法可以試試。”
“她”的這句話,讓陸曾翰和韓牧之同時認出了她不是我,是我的副人格。韓牧之突然哈哈大笑:“我的想法果然沒錯,嗎-啡可以讓你快速地出來,被可喬壓著憋壞了吧?”說完看向陸曾翰驕傲地說著,“你別以為自己很牛,你再懂心理,也是業餘的。我不僅懂心理,我還懂藥理。我更知道怎麼治可喬。你如果識相,就老老實實滾回去,我要帶著可喬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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